时间过的很快,马上快到子时了,家里大人给宋清秋讲述了她需要做的贡献。
宋清秋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家里的大人没想到宋清秋答应的如此痛快。
宋清秋大概知道了,小辈们只有自己,明显就是填雷的,也没有不情愿,这种无聊的事,还是早了早好。
酒过三巡,饭过五味,家里的大人都去了宋清秋家打麻将,这边就剩宋清秋的奶奶在上房。
那个大师打着酒嗝,坐在外面的做法的蒲团上眼睛一直盯着上房,好不容易上房的灯灭了。
宋清秋在耳房里待着,应大师的要求关着灯,房门从外面锁起来,嘴上说不害怕,可屋里这么黑,宋清秋害怕了起来。
好在宋清秋的妈妈听说清秋要在里面呆一晚上,所以早早烧了炕,屋子里没有那么冷了。
宋清秋裹了一床被子坐在地下,她不敢睡着,今天那个大师盯的她浑身不自在,她可不能睡着。
宋清秋坐着坐着就看到了一双无比透亮的眼睛,在黑夜里发出幽幽的光。
宋清秋本来冷的受不了的身子现在冒着汗,湿哒哒的往外流,后背的衣服都黏在身上,特别的难受。
此时的宋清秋,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那扑通扑通的声音就像长长的过车通过铁轨。
宋清秋偷偷一看手机,才十二点二十,也就是说她才呆了半小时,天那,八点钟天才能亮,她还要等那么长时间…
外面大师冷的坐不住了,他走到上房窗台上,听到了清秋奶奶的呼噜声,大师的心才放到了肚子里。
那双眼睛在听到外面的声音时不见了踪影,宋清秋不傻,知道外面门口正站着那个不怀好意的大师。
还好宋清秋聪明,早早地从里面将门拴上了,那个大师打开了外面的锁,但开不开里面的锁。
“宋姑娘!别害怕,你把门打开,我来陪你了!”
宋清秋不说话,由着大师在外面喊,大师想进去,又不敢大声说话,惊动宋家的人。
宋清秋想到那双眼睛好像没伤她的意思,或许也是害怕她的,宋清秋想了个办法,要吓唬吓唬这个大师。
宋清秋将被子乱甩乱打,整出动静来,宋清秋一边喊着鬼啊!
那大师本来是不相信的,可他感觉后面有人看他,他往后一看,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但又觉得阴风阵阵。
宋清秋乘着大师害怕,又将灯绳拉开又关上,拉开又关上,来吓大师。
就在她拉灯的功夫,宋清秋看到了一只硕大无比的黑老鼠,此时那黑老鼠正拽着灯绳往上爬,宋清秋一下子明白过来,这只黑老鼠就是那双眼睛的主人。
宋清秋也不管老鼠了,她胆子一下子大了起来,将门从里面打开,宋清秋夺门而出。
那大师正害怕着,宋清秋一把将大师推进了耳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门锁上,锁是房子里面的锁。
当然宋清秋没有钥匙,这下里面传来了杀猪般的声音。
宋家的一众都在打牌,跟本没有听见大师的求救声。
话说这个大师就是个无所事事的混混,老来无依无靠骗吃骗喝,听到宋家要驱鬼。
他觉得自己又能骗吃骗喝了,来到宋家一看,这家人比自己还穷。
他本想吃喝一顿就走的,但是看见宋清秋他就改变了主意,想欺负宋清秋。
但是到后来,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宋清秋竟然不怕鬼。
大师进入耳房里后,那大黑老鼠正在灯绳上面荡秋千。当神被那大老鼠拽着荡来荡去,灯也随着一亮一灭。
大师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黑老鼠。吓得魂飞魄散,六神无主。
同时,屎啊!尿啊!拉了一裤裆,尿了一裤裆。
大师又害怕的去攻击黑老鼠,怎知那老鼠也不怕他,将他脸上身上抓的稀烂。
灯绳震断了,大黑老鼠回不到房顶上,大师又惧又怕,在耳房里呆了一晚上。
刚才大师后面闪过的人影正是宋清秋的妈妈。宋清秋的妈妈担心女儿害怕,就想着悄悄看一眼。
谁能想到就这一眼,吓着了大师,救了自己的女儿。
清秋的妈妈和清秋两个在厨房过了一个晚上,天还没有亮,宋清秋就走了。
宋家的人起来都是中午十一二点了,才想起耳房里住着宋清秋。
宋清秋家一家大人将门打开,一看,大师躺在炕上,脸上铁青,很显然是冻的。
宋清秋的奶奶熬了一大碗姜汤,给大师灌了下去,大师回过神来后,直接跑了。
宋家人不明所以,但是从那以后没有再闹过鬼,宋家人没有一个人想起来问宋清秋去哪里了。
宋清秋很是无语,真是难为了母亲。宋家的一大家子人在家吃饭,母亲一个人提水,一个人洗碗,家里从来没有母亲说话的位置。
宋清秋临走时,母亲从兜里拿出一塌零钱给她:
“这是我挖药,捡垃圾卖的钱,你拿着去学校吧!给自己买件棉袄,冬天太冷了,自己小心。”
宋清秋没有说话,默默的拿着钱走了。
宋清秋很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能活成母亲这样,也不要找像父亲这样的男人。
宋清秋虽然和马建南谈恋爱,可从来不依附马建南。
这让马建南很迷茫,怀疑自己,觉得宋清秋跟本不爱自己。
宋清秋是喜欢马建南,可她也不敢百分之百的相信男人。
从小到大父亲打母亲的时候,宋清秋就恨着父亲,再到高原和她分手,宋清秋再也不敢相信男人。
对于宋清秋来说,高原只是一段崇拜英雄的青涩初恋而已,只有不切实际的想象。
可是,马建南一直陪在她的身边,给她力量,宋清秋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可宋清不相信爱情了。
宋清秋回到学校,和往常一样去上课,打工,可马建南总觉得他和宋清秋没有恋爱的甜蜜。
就像他想和宋清秋接个吻都要问问宋清秋可不可以,宋清秋从来没有情不自禁的回应他的吻,这使马建南很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