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白父难道就没有小妾什么的?
白苒苒想像白家这样的人家就算当家人与主母的感情再好也少不了有几房小妾什么的。
白苒苒会这么想也无可厚非,毕竟越是有钱有权的人欲望也就越大。就算是自己的妻子本就貌美也一样,皇帝还三宫六院呢!
所以白苒苒是做好了见她爹后院的一堆莺莺燕燕的准备的,可是目前这一天都快过了,难道她作为白府中唯一“嫡子”还不能见见,还是别的什么?
看着面前对她几多关怀,几多慈爱的人白苒苒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反正早晚会见到的,也怪她自己俗气,在小话本子里面看见那些描写为小妾之人大多风姿卓越,除了心胸狭隘,基本上都是美人中的翘楚。
这白家的当家夫人已经是这般天人之姿,那那些小妾得是有多美?
“苒儿你笑什么?”
在白苒苒想得走神的瞬间,白夫人推了推她。
“哦,苒儿见着父亲母亲一时高兴过头了”
白苒苒只得尴尬的为自己解释
“时间也不早了,要不我们就用晚膳了吧!”
“苒儿一路也辛苦了,早点用晚膳也能够早些休息”
“有什么事咱们明日再说”
“好,都听夫人的”
白夫人淡淡的说着,像是在和白苒苒说又像是在和白父说,,但白苒苒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到了白父温柔的说“好”
好像害怕自己声音大了点会吓着白夫人一般。
这样的男人她是没见过的,她见过的都是那些以自我为中心,自私自利的男人。
白父说完之后又转头看着白苒苒,似乎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但他那眼神中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臭小子听你娘的,你要敢反驳那你就死定了。”
“好,听母亲的”
本就对聊天兴致缺缺的白苒苒当然同意这样的提议。
其实她巴不得他们赶紧离开,但又想着要打听消息。
在吃完饭后白苒苒主动把白夫人给留了下来。
白父则是先离开去处理自己的事了。
“母亲我有事想要问问你”白父离开后白苒苒便让其他人都退下了。
“有什么想问的你就直接说吧”
白母声音淡淡的似乎早就料到了白苒苒会问她什么。
看着她那样子白苒苒反而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但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可顾忌的。
于是在再三斟酌之后白苒苒说:“母亲我是女子的身份为何要一直假扮男子”
说完之后便目光炯炯的看着白母,希望能从她的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而白母在听到这样的问话后端起的茶杯抖了抖,茶水洒到手上也只是简单的擦拭了一下。
立刻又恢复了镇定。
沉默着似乎是在思考要如何回答白苒苒的问题。
这是一个不能逃避的问题,自己生的是一个女娃而不是一个男娃。
在白苒苒回来之前她确实也想过许多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的答案。
她觉得白老关于这件事应该多少告诉白苒苒一些。
但她没想到的是白苒苒完全对这件事不知情。
却能配合他们继续扮演一个逍遥“公子”。
果然不愧是自己的闺女,这长相随了自己,脾气和性格随了她爹。
以后的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但是现在也是该让她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的时候了。
想着这白夫人反倒轻松的笑了。
看向白苒苒把事情的所有经过慢慢的告诉了她。
原来她是白父与白母成婚五年之后才出生。
当时因为当家主母一直无所出,外面的人便不安分,想方设法的往白父床上送女人。
白家二房与三房也奈不住,且二房有这一子一女,三房有着二儿一女。
这两家都可谓是儿女双全,本跟白父也不是一母所出,但白家家训便是三代之内不得分家。
所以白家的所有人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又正逢白父的事业上升期,嫡子比嫡女更能稳定人心。
于是当白苒苒一出生,稳婆告诉白父喜得一千金时候白父马上纠正是喜得一公子。
稳婆收了白父的好处自然不会多事,但出于谨慎还是将那稳婆及其全家远远的送走了。
而白苒苒也被白老带走,一走就是十几年。
小时候的白苒苒刚出生不久便出现了各种奇怪的症状。
好多次白母都以为这小娃养不活了,但那时候白老出现了。
白老知道白家夫妇的秘密也知道白苒苒是女扮男装的事。
他可不管那么多,他只是觉得白苒苒的症状多出对自己是个挑战。
也不在乎养一个小娃,和白父的父亲也有着很深的关系。
对于白苒苒他是不排斥的。
在白父白夫人完全没有任何办法的时候出现了。
并与其约定了为其保守秘密并于其十五岁生辰之后送回。
至于回报什么的白老并没有提,他本就是一个随性的人。
……
其实在你来之前我们已经等了许多天了。
刚开始时候二房和三房的人是一起等着的,就在昨天好似是受不了了,于是便两家都假装带着出去参加城主夫人主办的花宴去了。
听到这白苒苒疑惑的看了白母一眼。
白母很自然的为她解答
“就是城主夫人举办的百花宴,邀请各个世家夫人小姐前去赏花”
“以后这样的宴会都可以不参加,一群女人在那互吹有什么好玩的”
白母自顾自的说着不时的冒出两句吐槽的话。
同时也注意观察着白苒苒面部表情的变化
在白苒苒有疑问的第一时间一定为白苒苒解答了。
“你二叔和三叔没在家,他们带南下办事还未归”
“家中其它的几位公子也在外面府中备考,都没在家中”
“你回来的消息我还没通知下去,你暂且可以好好休息”
“这府中的事你全然不用管,为娘自然会为你处理好”
“还有你虽然是家中的嫡长子但有时候还是低调一些”
虽然白母知道白苒苒是一个优秀的人,但缺失了这么多年的陪伴。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应该是很亲近女儿的,但话说出来边变成了吩咐,命令似的。
好在白苒苒脸上没有露出什么不满或者不耐的表情。
不然白母可能还不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