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苒苒确实是白家嫡长公子,以至于后来想要打听消息的人们都常往品一杯跑。
就因着品一杯的消息有时候挺准。
就如白家回来了一个外出游历的公子这事。
早在白苒苒第一日回来的时候品一杯就有人在议论了。
这不今日见着真人了,众人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这哪像传闻所说的那样长相俊美,这简直是惊为天人了好不好。
今日在品一杯居然同时见着了两位容貌俊美的公子。
在场的人当时都懵了,难道以后这岳阳城就专出俊美男子了吗?
这长这样,让那些女子怎么过呀!
白苒苒不知道的是因着一张脸便让整个岳阳城的人都认识她了。
即使没有见过她的人,见到她了都知道是她。
实在是她那张脸太具有辨识度了。
随便逛了逛白苒苒便带着夏雪回去了。
白母也就是原主白苒苒的母亲叮嘱过她,现在她还刚回来,不宜太过张扬。
要是碰着哪个不长眼的冲撞了她还白白惹的自己不高兴。
其实白苒苒觉着这样的事是不可能发生在她的身上,那她是谁?
还能让人给欺负去了?
但白苒苒现在扮演的可是温润稳重又孝顺的角色,自然要听从白母的安排。
不在外面逗留过长的时间就早些回去吧!
回去后的白苒苒又过回了原来的样子。
混吃等死,做事也提不起兴趣来。
白母进门后看见的就是一副白苒苒躺在院子中的一张躺椅上一动不动的样子。
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白苒苒立刻起身。
在看见白母的瞬间见了个礼,眼神不自觉的瞅了夏雪一眼。
那意思是:“夫人来了,怎么不叫我”
“你别看她,是我让她别出声的”
发现白苒苒小动作的白母轻轻的笑了一下并替夏雪解释。
“母亲有什么事让彩蝶过来就是了,怎么还亲自来一趟”
见过礼后的白苒苒扶着白母在院中的桌子旁做了下来。
并给白母倒了自己之前泡的茶。
彩蝶是白母身边的大丫头,平时白母比较信任她,大多的事都是交代她去做的。
白母的属于那种在小事上是个慢性子的人,且平时的那些个杂事能不自己做的她一定不自己做。
而白苒苒正是遗传了她的这一点,现在的白苒苒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受影响的。
也变得能不自己动手的事绝不自己动手。
所以白苒苒想着白母来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与她说。
她也不急慢慢的与白母聊着一些家常。
谁知这白母长得端庄优雅,美丽动人,也是一个八卦的人。
正事没有说,倒是问起了今日自己听见的岳阳城中的俊俏男子。
“我问过夏雪那丫了,今日你们去了那城中的品一杯”
“听说今日那楼中来了个白衣似雪,英俊潇洒的少年郎”
“苒苒可见着了”
看着白母那一脸八卦的样子,白苒苒头上一群乌鸦飞过。
“这是一个当家主母该问的东西吗?这让她爹知道可该怎么想?”
白苒苒表示很头疼,她老母亲这个样子完全的就是花痴呀!这是一个美人该有的状态吗?
这还有可能说的就是自己,当时自己穿的也是白衣。
但白苒苒又不能直说,只能委婉的说:“母亲听说的这个俊美非凡的公子怕不是说的孩儿吧!”
白苒苒说完后发现她母亲表情一下子就变了。
在心中暗想:“难道是我说错话了?”
“苒苒,你就在我面前我还不知道你长得俊俏嘛?我听说的是另一个”
“带着的小厮长的五大三粗那个”
白母听了白苒苒的话后连忙纠正,并描述了自己想问的那个人的特征。
“哦,母亲是说那位公子,孩儿倒是见着了,确实是长得极为俊美的”
白苒苒想了想就只有自己下楼时候见着的那个男子相符,也就随口说了出来。
“苒儿,你觉得他怎么样”白母突然一脸兴奋的问白苒苒。
“什么怎么样”白苒苒有些莫名其妙。
“如果他成为苒儿的夫婿那你们一生出的小外孙或者小外孙女一定可爱极了。”
白母一脸兴奋的看着白苒苒的肚子。
听着这话的白苒苒被茶水呛的连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
“母亲你在说什么,苒儿现在是男子”
白苒苒一脸不赞同的看着白母,这还好在白母还知道把四周的人都撤下去。
不然要让人知道白家的嫡长公子其实是个没带把子的小子那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大事呢!
“母亲就想想,你看我与你父亲年纪都大了,现在你也回来了,就想着……”
白母看见白苒苒生气了马上转变口风,一副梨花带雨的表情看得白苒苒是目瞪口呆。
这是那个端庄优雅,美丽大气的白家当家夫人。
这明晃晃的一个魅惑人心的魔女呀!
白苒苒无奈扶额。
看着白苒苒那样,白夫人也就不装了,瞬间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正经的说到:“其实母亲就是逗逗你,看你一天都心不在焉的样子就想看一下你着急的样子”
“谁知道你这家伙和你爹一样,见着什么都是那么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母亲怎么会想着让你这么快就嫁人,如果可以母亲希望我的小苒儿永远也不要离开我”
白母调笑着像是在解释,其实她失去了白苒苒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想着她一回来就把她嫁人。
而且那也不现实,只要白苒苒女子的身份一日不公布,那她便一日是白家的嫡长公而不是嫡长大小姐。
“苒儿知道母亲是在说笑,只是这样的话以后莫再说了,苒儿有自己的打算”
即使白母解释了,白苒苒也知道白母只是想逗一逗她。
但是她被人丢弃的次数多了,听着这样的话语,心中实在是有些难受。
虽然心中难受,但说话的时候还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样子,也没人能看出她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白母看着这样的白苒苒知道自己始终还是没有走进自己这个女儿的心中,与这个女儿之间还是隔着一层隔阂。
她不该那么说,枉她在白家这个位置上坐了这么久。
她…,终究是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