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的立威吧!
夜明珠一出,场下原先坐着准备看戏的人都有一些蠢蠢欲动。
“白公子外出学成回来必然不是我等一直待在这几尺城头里的俗人所能比的,但可否容在下也向白公子讨教二三。”
终于有人又站起来了,之后便有更多的世家后生站了起来。
那些自己不想参与比试的,在大半人都站起来之后也被自己一起来的老爹给逼了站起来了。
进行到一半的晚宴变成了文比大会白苒苒对自己老爹有些无语,好好的拿什么赌注,不是,是拿什么奖励出来。
这下好了,本来只有一个对手的,现在变成了一群。
看着那站着的人白苒苒表示对自己那个便宜老爹很是无语。
这是帮她还是坑她呢?
“不知秦夫子可否作为这次文比的最终确定人?”
白父转身对着一个人说,那是整个岳阳城最有才学的人,秦正。人如其名,公正又无私。
“白家主重托,老夫定当义不容辞,只是可否请其他三位家主也作为评定之人”
被点名的秦正简单的对着白父回了一个礼,并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三位家主意下如何?”白父望着坐在前首的几人。
“自然愿意”
众所周知的,岳阳城四大家族的家主文采都是一流的,堪称为年轻一代追寻的榜样,所以这样的几人当评委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至于会不会出现假评什么的是不可能的,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谁也不会想在这样的场合丢脸。
自然都是靠实力说话,当然白苒苒不管这些,她现在就想这场完全没有意思的晚宴赶紧结束,她好赶着回去休息。
这些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特别容易犯困,现在如果可以的话她就想回去睡觉了。
可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至于那个夜明珠,看起来很是值钱的样子,她可不能让别人抢了去。
这可是白苒苒家的东西,她既然占了人家的身子就应当守护人家的东西。
“好了,各位可准备好了?准备好了就请秦老以及三位家主出题吧!”
“此伦文试由秦老以及三位家主出题,最终由他们评定出一个最后的胜利者”
福叔苍老的声音响起并像所有的人公布了比试的方式。
白苒苒以及其他各人就位之后,坐在前首的几人便开始小声的交谈。
白苒苒以为会出什么及其难的题,没想到居然是要求即兴作诗一首。
这题材范围可就广了呀!白苒苒都惊呆了,没想到会是这般的简单。
只是她该写点什么呢?
关黄柏看着提笔呆坐着的白苒苒心底冷笑一声:“这下没有办法了吧!写不出来了吧!待会看你还怎么维持你那个好行像。”
看了白苒苒几眼的关黄柏提笔迅速的就写下了自己的作品
“林风纤月落,衣露净琴张。暗水流花径,春星带草堂。”
已经写好诗文的关黄柏又看了白苒苒一眼,还是保持着提笔不动的姿势。
“看来真如我所想的那般了,这白家公子这些年是被养废了的了”
关黄柏在心中想这白苒苒看来是不会成为他的对手的,便把自己的诗作交了上去。
果然,几位临时评委看了之后都点点头,这是之前那些诗作交上去的时候都没有的待遇。
白苒苒抬头看了一眼,心想这下完了。
这和古人比做诗,她怎么可能赢得了啊!
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就连诗文的格式她都不知道,这怎么赢?拿命赢?
白苒苒忽然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比文了,直接比武,那还有可能有些胜算,这下玩完了。
“怎么?白公子还没有想出该写什么?”坐在一旁的关黄柏看着一直不动笔的白苒苒装作不经意的一问。
白苒苒想这人是不是幸灾乐祸的早了些,都还没结束能就先来嘲笑她了。
一狠心,白苒苒提笔写下了便想写下大诗人李白的将进酒,可是由于记忆力倒退,白苒苒记不起全文了,只记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还复来。”
面对只有自己一人还未上交文稿的白苒苒表示什么都不管了,先写了交了再说。
至于能不能打败在坐的各人,白苒苒表示真的没把握,只得在心里偷偷的对原主说一声抱歉。
她真的想不起全文是什么了,还有白父白母看的也挺着急的,只得先写了。
还好白老督促她练字,使得她的字虽然与书法大师没得比,但也是极具风骨的。
草草写完的白苒苒看了身旁的花宁一眼,花宁会意,拿着白苒苒所写的内容递交上去。
当几位评委老师拿到白苒苒的作品之后坐着的所有人都憋住了呼吸。
有关黄柏在,他们能赢得夜明珠的机会很小,可是这白家公子初来,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实力如何。
现在最紧张的居然不是白苒苒而是其他人。
所有的人都盯着秦老和其他三位家主看。
只见第一位家主拿到白苒苒的诗作后先是皱了皱眉头,随后眼前一亮,最后摇摇头传给了另一位家主。
同样的第二位家主拿到之后也是同前一位一样的表情。
按照资历,秦老最有话语权,当然他也是最后一个看比试者的作品,看着前面三人摇头又点头但就是不把诗作递给他。
他内心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但又故作端坐着。可是又过了一会儿三人居然低声交流起来了都没把白苒苒的诗作给他看。
他便稳不住的假咳嗽一声,旁边的三人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彼此才把白苒苒所作的诗递给了他。
秦老与前面三人不一样,他刚看完那首诗之后便抬头看向那个写出这样的句子的人。
他能看得出,这是一个残句诗,并不是完整的一首诗,秦老抬头瞪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
就是这些家伙不经意的催促,害得这诗只做了一半就交了上来,这要是一首完整的诗句,他不能想象出到底有多经验。
遗憾归遗憾,还是要评选出一个最后的胜利者的。
秦老与其他几人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