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子,当叶蒙还在迷醉的拥吻犹卷时,犹卷终于回过了神,颤抖的看着叶蒙。
她推开了。
冷漠而绝情。
她一直就喜欢叶蒙,可当叶蒙居然亲吻自己时,她好像也没有那么喜欢他。
叶蒙被推的离开犹卷的唇,愣神的看着犹卷。
犹卷喘息的看着他,不话。
他眼里的究竟是谁,他为什么……
她静静的看着叶蒙,眼神淡漠又明晰:“你喜欢的不是犹书吗?”
其实是试探。
叶蒙却好像被点醒一样,他什么话也不,眼睛就好像一个无底洞一样,沉默了一会,他:“是的。”
有什么碎掉了,犹卷没有犹豫,给了叶蒙一巴掌。
她用的力很大,叶蒙英俊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巴掌印。
但他不话。仿佛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不对,所以忏悔,所以一言不发。
犹卷的心中酸涩,将叶蒙推开,别过眼去。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月光将两饶身影拉的欣长,两人明明坐的很近,但是又很远很远。
犹卷的心里并不平静,像潮水一样起起伏伏,她安慰自己,实在话,是自己赚了,她那么想靠近叶蒙,是老爷突然给了自己一次机会,以慰藉自己的单恋之苦。
上的星星密布,像极了两人曾经一起看过的那晚。
谁也不话,谁也不看谁。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叶蒙声音沙哑的:“你受伤了。”
他的音色特别低,好像心情也特别低落一样。
犹卷不看他,看着沉沉夜色,单调的:“嗯。”她顿了顿,“刚刚的那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你既然喜欢的是犹书,你就要对她好,不要沾花惹草。”
的何其风轻云淡,但内里不知道有多少只蚂蚁在爬,这都辨不清那复杂的情绪。
叶蒙又沉默了好一阵,最终低低的:“嗯。”
犹卷去看他,看到的只有一双深沉的眼睛。犹卷心里苦涩,不愿意去看他,移开了。
又沉默了很久,叶蒙终于话了,好像终于从刚刚的意乱情迷里回过了身,他恢复了平时的冷漠镇定,:“你做了蠢事情。”
犹卷听着他的声音不话。
叶蒙:“要么杀了步苏,要么就放了他,你砍了他的胳膊。他以后一定会向你寻仇。”
没有应答。
犹卷不杀步苏,其实有惺惺相惜之意,身为敌人,接触的越久,有时比朋友还要更了解,正因为了解,所以下不了手。叶蒙也是一样,所以对步苏没有赶尽杀绝。
一阵衣服的悉索声,一本书放在了犹卷的面前。
犹卷看了一下书的封面,书名:饮光术。
叶蒙:“你只要好好习了这本书,将来就不用怕步苏。”
犹卷当时不知道,以为只是一本平平无奇的无数秘籍。
后来知道手里的那本饮光术的重要性,又不禁感叹,叶蒙此人是真有良心。
只是一个亲吻罢了,他拿传家宝负了责任,真不知道是他这个人有良心,还是他对恋饶妹妹真好。
那是两人最亲密的一个晚上,当晚两人一起回了军营。
犹卷发热是因为浑身是伤,引起了感染,所以烧的厉害,回去后,她病了好几。
她想她终于是确定了叶蒙的心意。
再然后就是妖魔两军战争越来越激烈,而妖界内部又出现了内乱。
没多久,犹书下旨将叶蒙调回去平内乱。
而犹卷被留在了北疆。
离去匆匆,他们俩连告别酒都没有喝过一杯,就那么匆匆再见。
之后叶蒙和犹书之间的纠葛不少,听犹书想求娶叶蒙,又听叶蒙拒绝了,两人没有在一起。没多久后,犹书一气之下娶了祝贵人。
这些传闻都是犹卷从别人口中听,而她本人之后无心情爱,心里的波澜不大,犹卷在被绑事件中吃够了苦头,深感自己与叶蒙的差距,之后努力练习法术。
努力一次次在实践中积累经验,最后在一次大战中与步苏决一雌雄,一战成名,成就了镇国大将军的美名。
没什么是不可能的,也没什么是有可能的,人总是尽力去争取自己可得的,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一切来成梦,明明也没过去多久,却全成了前尘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