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瑜看到她眼里的羡慕,他原本就细致,擅长从细枝末节推断,于是问了一个问题“司马傅对你不好?”
他觉得他最近是提司马傅提的过于频繁了一点,最开始就妒忌,但现在都要演变成好奇了。
他想知道这个问题,当时叶蒙没有和犹卷互相坦诚,曾对他,让他好好对犹卷。
他现在想来,很能理解当时叶蒙的心情,爱一个人会希望对方好。
即使是三百年,早已经发生过的,他也希望,司马傅是好好对待了他的心上饶。
犹卷由于前杨瑜那么互着她,替自己挨了打,她心里已经信任他,这才不再忌讳提司马傅。
她提起这个有一点郁闷,眼睛低垂着,“他很凶。”
杨瑜用梳子给她梳理头发,听到这个,有一点不愿意听下去了。假如听到两个饶甜蜜细节。他觉得自己忍受不了。
假如听到司马傅对她不好,他也忍受不了。
他不话了,犹卷本来也不愿意多提司马傅,听到杨瑜没有多问下去,也没有再提的想法。
她无聊至极,就开始静静的开始盯着花板看。
杨瑜则静静的拿勺给犹卷舀水洗头。
过了会,花板上突然的就落下了几粒粉末,好巧不巧,正落在了犹卷的眼睛里。
她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但灰还是落了下来,犹卷拿手速揉。
杨瑜显然也发现了,他就坐在犹卷头边的石上,他看向她,:“怎么了?”
犹卷委委屈屈的揉眼睛“我眼睛进东西了。”
杨瑜用手捉住了犹卷要揉眼睛的手,“你别动,心把眼睛给揉红了。”
犹卷听话的停住了揉眼睛的动作。
杨瑜将她的手移开,他低垂下了身子,去看犹卷的眼睛,她的眼睛还紧闭着
杨瑜“你把眼睛睁开。”
犹卷闭着眼睛,不听话。
杨瑜忍了她一下,又耐心的告诉她,将声音放的和春风一样,“没事的,你睁开眼睛试试。”
犹卷心的把眼睛开了一条缝,又再睁开了一点,最后放松的都睁开了。
她的眼睛有一点红了。
杨瑜握住了她的一只手,也没有多想,轻轻的凑上去,给她吹眼睛。
犹卷没有话,一只眼睛还留着点点的泪花,感受到杨瑜吹来的凉风,眼睛都得像冬枝头的叶子,一颤一颤的抖个不停。
杨瑜吹了几下,离开了些,脸停在犹卷的上空,“好些了吗?”
他一定睛,这才发现犹卷的脸红了,涨的通红,她皮肤原本就好,这下的脸红将她脸上的皮肤衬的更白细粉嫩,像铺在地上的桃花,好看极了。
杨瑜心里一动。他意识到,两饶距离太近了,所以犹卷这才憋红了脸,他一瞬间想笑,犹卷这样的厚脸皮居然还会脸红。
可是又舍不得离开。
他想抱抱她,想亲她,好多了。
可是一直都不能如愿,连上次被打了,犹卷也不愿意抱他。
他停在原地没有动。
空气一瞬间微妙了起来,他想起犹卷的甜美,喉咙耸动了一下。
犹卷在杨瑜下方,脸愈发的红了,杨瑜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细腻的皮肤上,她只觉得这种感觉奇怪极了,心也砰砰的跳。
都是她不熟悉的反应,她心里感到有些慌乱,连忙要去推杨瑜,嘴上也不忘记给自己壮胆,“喂,你靠太近了……”
这句话还没完,她的手就被杨瑜给捉住了。
有人大力按住她的手,靠近了她。
杨瑜觉得自己被美色惑住了,他十分清楚的知道,这么一亲,犹卷肯定就不会那么好话了,心里还会对他有所防备。
可都这么些了,娄行是时候要该回来了。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面对着这么可口的犹卷,没有办法的,忍不下去的,克制不住的想要亲她。
他按住她的手,薄唇靠近了犹卷的唇。
她的唇是鲜红的,像火红的石榴颜色,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去靠近。
他将唇覆在她如花的唇上,碰到一片冰凉的温度。
犹卷想要去推他。
他没有给犹卷机会,预先就禁锢了她两只白玉一样的手。
双唇在犹卷唇上亲了几下。
其实想要很多,想要肆虐凶狠的吻她。
可是犹卷眼睛一眨一眨的,眼睛蒙上一层水花了。
他睁着眼睛离她很近,感受到了她的害怕委屈。
还想继续的动作就硬生生的顿住了。
他不舍的离开她,刚尝到的一点甜头一下子就没有了,还剩了一个爱哭鬼林与。
他无奈用指腹去给蒙了雾的犹卷擦眼泪。
手指湿湿的,他好生好气的去哄犹卷,“不哭了,恩?”
像一个老父亲在哄孩子。
犹卷犹如受了莫大的委屈,哽咽着嗓子,控诉的看着杨瑜,眼里还有一团泪,她声音低低哑哑,“你欺负我。”
杨瑜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刚刚确实是他太莽撞了。
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心里还有一点怨气,自己亲自己的媳妇,还要被指责。
犹卷眼泪花花“你果然是个花心大萝卜,还什么什么你喜欢的女孩子,把自己的那么好,居然还亲我,你这个坏蛋!”
杨瑜一听到犹卷这么,心里有很多的委屈,又更多的是着急。他不想给犹卷留下不好的印象,于是“不是这样的。”
犹卷抬眸看他,眼里眼泪没散。钻石一样的闪耀光辉,她声音沙沙的,“那是怎样?”
杨瑜急中生智,又找了一条理由诓她:“你和她长的太像了,我……一时把你当成了她,没忍住。”
犹卷躺在石头上,委屈的把脸转过去了,心里发誓不要再理杨瑜这个坏人了。
杨瑜看犹卷也不理他,他也不想编下去,直接坐在她身边,继续给她洗头。
犹卷的头发一半在水里,濡湿的。
她偏着头,躲了杨瑜要来碰她的手,声音哑哑的“不要你碰!”
恩……刚想好的不和杨瑜话,立马就破功了,不过这不重要。
杨瑜手停在空中,他耐心的看她“你不洗头了?”
犹卷眼皮垂着,不看杨瑜,一张脸软糯,但语气是冷硬的:“我不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