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卷的手怎么伤了?
他看向犹卷,“怎么回事了?”
气氛一下子有些紧张。
犹卷探出脑袋一看,看到血迹,也没有惊慌失色,反而非常淡定,“没事。”
这滩血是新鲜的,他明明,没有伤她,怎么会呢?
他用手帕把血吸了,想去看她的伤口。
犹卷也不喊疼。
等到他把她的血都清理干净了,他这才发现,那里是没有伤痕的。
他将漆黑的眼睛移向了犹卷。
犹卷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满不在乎的又了一声“没事。”
司马傅眼神威压的看着犹卷。
犹卷傻乎乎的“我的手经常出血,就……挺正常的。”
司马傅愣了一下,他平时没有管过她,就是上课时见见,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现象,他的脸色都不好看了,“多久了?”
犹卷“很久很久了,就……五年前就有了,只是手上出点血,但是不痛,也没有别的。”
她在司马傅楚王宫有五年,那片林子,她呆了一年。
“我最开始的时候以为可能是我得了什么妖界绝症,结果一直没事,就……挺奇怪的。”
“不过没什么,你别担心,你看五年了,我不都是没事。”
司马傅听他这么,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犹卷安抚性的去握住了司马傅的手。
后面几司马傅就叫上了大夫来给犹卷看病。
犹卷“……”
这些大夫当然什么也看不出来,犹卷看到司马傅担心她,心里很开心,但觉得他可能会大动干戈,又找些奇人异士,于是这才了一点自己的猜测。
“应该……是和我的妖丹有关系,你别担心……”
因为担心没用,妖丹没了。
司马傅:“你妖丹怎么了?”
“被人抢走了。所以我才没有妖力的。”
司马傅看着犹卷,脸色郁结。
犹卷:“不怕的,没有什么事。”
司马傅把她抱在了怀里。
这犹卷出门玩耍,无意间又碰到了青云。
青云的母亲是长公主,这位长公主两年前和驸马和离,就带着青云一直住在楚王宫。
犹卷被她欺负过,心里一直都不喜欢她,平时碰个面,那都是维持表面功夫。
今出门运气不好,居然又碰到这么个人,呵呵。
她不情不愿的行了个礼。
青云人傲到了上,等犹卷行好了礼,就开始打量她,看到她气血红润,想起了最近的传闻。
她冷笑了一声,下巴尖的简直可以戳死人,让人生不出什么好福
“两年才勾搭到傅哥哥,够坚韧的。”
犹卷心平气和,:“那你喜欢你扬哥哥这么多年,也没见到你勾搭到啊,可见我比你成功。”
青云喜欢司马扬,她虽然对自己的感情糊涂些,但是这个事情却看得很清楚,主要是青云表现的很明显。
这是青云的痛处,很明显被犹卷戳破了。
她气急败坏,手指指到犹卷的鼻尖,离犹卷的鼻子只有零点零一毫米:“你得意什么?傅哥哥是要娶施敏的,你左右是个妾。”
犹卷不高兴了,:“才没有,司马傅不会娶施敏。”
青云笑了一下,:“傅哥哥到现在都没有否认婚事,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如果非要有什么来形容犹卷的感受,那就是地雷炸了一块黄土地,一声巨响,灰尘四溅。
司马傅明明,他和施敏没有婚约……
明明,自己要是承认喜欢他,他就不和施敏来往了。
也对,他没有否认婚事,但还没接受,也算没有婚约,这简直就是个语言陷阱。
青云看到犹卷这个模样,觉得效果满意,趾高气昂的走了。
犹卷此后几都很沉默,她看到司马傅也不知道怎么,对他生气?好像她不敢。质问他?好像也不敢,司马傅或许还会骗自己。
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处理。慌了神,想到司马傅对自己撒谎,心里更是难受的厉害。
司马傅这几很忙,没空搭理她,基本上没有发现。
这司马傅要给犹卷开书看,带着犹卷去了家里的藏书阁。
藏书阁里冷冷的,犹卷一言不发的跟着。
两人停在一排书架前,司马傅挑书,犹卷抱着一本他挑的书,脑袋低垂着。
司马傅目光有意无意的目光落在犹卷脑袋上,这几他忙的疲累,没怎么给犹卷授课了,犹卷自己在梨棠院自学,他觉得他有点想念这个家伙了。
可是家伙不是很想他,低着脑袋。
她这个脑袋可真是可爱,他的注意力全数落在她身上,想摸摸她的脑袋。
结果,手还没有碰到犹卷,她居然反弹的走开了几步,刻意避开了自己的亲昵。
司马傅长眉一扬,看着犹卷。
犹卷抬头侧脸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头。
她不想看到他。
司马傅不依不饶,看到犹卷居然躲避他的接触,心里恼火,直接一个大手把犹卷捆在了书架与自己之间。
强行摸了摸她的脑袋一下。
他的手一落在她的脑袋顶,她退后了一步,想要避开,发现避不开,她居然推了自己。
在司马傅的记忆里,她很少反抗自己,上一次还是不久前,他表白的时候,她奋力反抗了一下。
她这一下反抗的,司马傅觉得心里很不舒服,直接镇压了她,她两个手本来在推自己,他两只手抓住了她两只手的手腕,用力气把她的两只手囚禁在了她的身后,一只手用来禁锢她,另外一只手腾出来,他挑起了犹卷的下巴。
亲了下去。
结果唇舌的纠缠,犹卷也很不配合,一直在抵制自己。
司马傅察觉到这种强烈的抗议,霸道的亲了几下之后,也不继续了,他感受到了犹卷的不满情绪,退了出去。
手上禁锢这犹卷的那只手也松开了,用来环住犹卷的腰。
犹卷又要去推。
结果司马傅抱的很紧,推不开,他低下头,额头抵着犹卷的额头,眼里有柔软的意味,清俊的脸,身姿修长。
他柔和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