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彤说的热闹,在加上手上的动作,打算把事情演绎的更吸引力一些,却没有想到,志远不但不笑,手上就没有停止过工作。
路彤被志远的表情震怒了:“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当然相信。但是那个小女孩肯定有吸引金库的地方。”真是知儿莫如父,根本就没有看到,就猜个八九不离十。
路彤的人一下蔫下来:“那个小女孩的脑袋弄的很热闹,还戴着颜色鲜艳的蝴蝶结。”路彤心里也清楚,就是喜欢八卦。
“看看,看,找到你说话的病因在那了吧。”这次志远到来了热情,恨不能一下就把她喜欢,捕风捉影的毛病扼杀了。
“我发现儿子就是喜欢和小女孩玩。”路彤还在坚持自己的观点。
志远停下手里的活计,认认真真地看着路彤:“据我所知,上幼儿园的小朋友,只能靠头发的长度,和穿衣服判断男孩,女孩。你的儿子也太聪明了吧,这么小就知道?”
“我儿子的情商随你,就是高,怎么了?”路彤认为这是一件自豪的事情。
“哈哈,你这是在夸我呢?”志远挑起一边的眉毛问。
“当然是夸你们啦。”路彤说的别有用心。
志远把菜都冲洗干净,放在案板上,认真地切起来。
路彤看着不说话的志远,以为自己把他给扯进去,一定又想起了那个美女:“是不是在回忆自己的那些,甜蜜蜜的经历呀?”
就在这个的时候,路彤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志远,还把自己的眼睛眨巴了眨巴。
“这些话在家里说说就算了,可别出去乱说,不然我们父子没事,不知道外人会怎么八卦你呢。”志远真心实意地提醒路彤。
没有达到自己预期的目的,路彤也没有了兴致,但是想给人说道说道,她一下想起了一个人,立刻没有心思和志远闲话,自己急急的去找手机。
路彤半躺在沙发上,刚听到两声铃音,就听到何书妹:“喂,彤彤啊。”
路彤看着视频了的何书妹,把刚才给志远说的话,再次复述了一遍。何书妹一边听,一边在夸金库聪明,情商还高,以后一定是一个人才。
听着何书妹的夸奖,路彤的脸上的肌肉在向一个方向靠拢,眼睛慢慢地在变弯,就连眉毛都成了一条弯弯的月牙。
闫兮沫刚刚走出志远的办公室,正碰上鬼鬼祟祟的沈行知,看到闫兮沫出门,立刻挺直了身体,轻咳两声:“闫助理汇报工作呀?”
闫兮沫的心里还在自己的工作里,猛然看到门口的人,很是吓了一哆嗦,当看清楚来人的时候,立刻客气地:“沈总监,你找刘总?”
“啊,商量点事。”沈行知回答的没有底气,好像就是来找志远八卦的,说出正经事,就不是他本人的风格。
闫兮沫早就看出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礼貌地笑一笑,赶紧走人,不然还得耽误人家的谈正经事。
沈行知看着闫兮沫走远,在心里嘀咕着:“年轻就是好,看这小身材,细腰,长腿”忍不住在嘴角上擦了一把,脑子里立刻出现黎烟的一张脸,急忙收回目光。
在迈步的瞬间,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鞭长莫及,心里涌上一股嘲笑:“自己就动了一下心眼,简直就是自己吓自己。”摇摇头,推门进屋。
因为沈行知还走着神,自然就没有细看志远的脸,眼睛看着座椅,直接就坐在了椅子里,还两眼发呆地望着某一个点。
“怎么?今天魂被人偷走了?”志远的心情还不错,因为新公司还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的让他满意。
“你的心偷走了,我的魂也不敢跑。”沈行知对这样的话,那是相当的敏感,因为黎烟对他就没有放心过,就算跑这么远的地方,想尽办法也的给自己放一根眼线,他那敢呀。
想到这些沈行知就苦大仇深的,恨自己的老婆对自己不信任,也只能在心里想象,敢在心里怒不敢在嘴上说。
志远看着一脸魂不守舍地沈行知,既然人家不承认,自己也不好继续,只是笑笑等着对方开口。
“你笑什么?不会对人家小姑娘动心了吧?”沈行知一下把自己的想法,安插在了志远的身上,还认真地察言观色。
志远笑的让人猜不透:“我都不知道人家小姑娘长什么样。再说了,我把小彤带在身边是干什么的,就是来监督我的工作的。”
沈行知用眼睛上下,左右地打量着志远,还在嘴里不停地“啧啧”着:“你的意思是,你连正眼都没有看人家一眼?让人家小姑娘听到了,你说有多伤心。”
“我是那个意思吗?”志远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叹息,打算不在和沈行知玩这种文字游戏,他有功夫,自己还没有那个时间呢。
志远翻开那些文件,准备把自己沉入到工作里去,沈行知可以耗费时间,自己可不敢,因为在来之前,就已经列入自己的计划之内了。
沈行知看到志远又要进人状态,知道那个人,如果真工作起来,是不让人打扰的,即便是自己不走,就像一个人的双簧,人家就像没有听到一样。
“喂,你发现这几天周楚研的变化了吗?”沈行知总是喜欢掉人的胃口,这样才能引起别人足够的重视。
志远抬起头对沈行知翻了一下眼,也表示自己也在关心下边的话,自己正在听,就是不问也知道对方会接着往下说。
沈行知立刻领会了意思,赶紧的往前探了探身子,在说话之前习惯性地,把头向门口,窗口看了一眼,就像一个要泄密的汉奸。
“这里的办公室是独立的。”志远很是嫌弃地看了沈行知一眼,如果不提醒对方一声,还不知道沈行知做出什么动作。
沈行知顿了顿,还是继续把下边的话说出来:“这几天,周楚研行动神神秘秘地,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和谁都不说话。”
“去,这你也可以八卦。”志远很是不屑于这种话题,怪不得黎烟对沈行知不放心,原来这么喜欢八卦,能让女人放心得下。
“我感觉就是因为那天喝酒出的问题,从那天醒来以后,就不喜欢和我们说话了。以前他可不是这个样子。”沈行知把自己看到的,都合盘地说出来。
志远微微皱着眉,那天早上看着周楚研已经恢复,自己就没有再上心,听到沈行知的话才发现自己的粗心。
志远看着沈行知,虽然这个人喜欢八卦,不过还是有优点的,做事认真,细心,还注意观察人的细节。
多亏沈行知提醒,不然自己又要错过了,看来在抓业绩的同时,搞好团结才是根本的。想到这些,志远看沈行知的眼神变得温暖了,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客气了很多。
沈行知看着志远在走神,立刻来了兴致:“你是不是也看出来了。这人呀,都得要一张脸,刚来的第一天,就把自己的实底给交代了,这在人前说话都的低三分。”
要不是沈行知提醒,志远就忙着公司的上市,还真把这个事给忽略了,他一下想到了人言可畏。
“在公司里,周楚研就事事看不惯你,现在好了,你终于把他给摆平了。”沈行知说的就像替天行道,终于除掉了一个,作恶多端的恶少。
志远却在想,现在找一个什么样的借口,去会一会周楚研,不是去碾压对方,而是给周楚研送去南风,现在正是拉拢人脉的大好时机。
“你是不是在想,哥们们特牛逼呀?咱们滴水不漏,就能把人给整趴下了。”沈行知对着志远眨巴眨巴眼睛,那意思谁都明白。
“你错误领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让他多喝几杯,没有想到会照死里喝。”志远立刻把自己排除出去,说的自己很是无辜。
“啊,你不是要把周楚研整趴下呀?”沈行知一脸的疑问,心里也在考虑自己是不是做过了:“哎,想想也真够后怕的,最后那一杯水就不该让喝”
沈行知低头叹息,想着闹出大乱子,谁都脱不了干皮,那样就不是钱财,还有个人恩怨的问题了。
“那天我不是说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以后谁也不准提,说出去对谁都不好。”志远挑起一根眉毛,只要堵住了沈行知的嘴,其他人就好办多了。
路彤真正尝试到了,一个人带孩子的苦,更准确地说,是带一个刚刚学会走路,又懂一点人话,大部分不懂只是靠表情分辨的。
志远在家的时候还好,家里就剩下路彤和金库的时候,就是去厕所都没有办法,在自己家里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这一类事情。
现在可好,路彤想去厕所了,撒腿就要跑,却把金库给惊动了,一双小眼睛锥子一样的看着路彤:“妈妈,妈”地伸展着小手,跟路彤抓挠挠。
看着金库着急的样子,路彤只能倒退回来,坐在金库的身边,耐心地解释:“金库,妈妈要”
路彤也只能用最通俗的说法对金库讲,尽量让金库理解了,不然自己也脱不了身呀。金库看着路彤,眼睛一闪一闪的,一下就钻到了路彤的怀里。
路彤就是再急,遇到一个听不懂话的,真应了那句“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自己在那白费半天吐沫,金库依然不准备放手。
路彤真是欲哭无泪,在解释自己的生理部位就不允许了,也只能草草的说:“你在这里等妈妈,妈妈去去就来。”
然后挣脱了金库的手,一个人急急地往洗手间走,自己刚坐在洗手间的坐便器上,一股下泄的力量,一下自己的身体就轻松了。
就在自己正舒服着的时候,路彤就听到了从客厅传来的哭声,立即把路彤的剩下的部分,一下就给吓回去了。
草草地结束战斗,提着裤子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金库,怎么了,妈妈来了”
展现在路彤眼前的是,金库正稳稳当当地坐在地上哭,两只小手还不停地拍着,嘴里喊着:“妈妈,妈”眼睛一直望着路彤的方向。
路彤先把金库提溜起来,把金库夹在大腿间,先把自己的事情处理清楚了,才重新把金库抱起了。
尽管在路彤的大腿间夹着,还是不舒服,但是金库却不哭,不闹了,眨巴着一对小眼睛在看路彤,气的路彤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自己去厕所的问题还没有解决,金库去厕所的事情就来了。
以前在家的时候,路彤根本就没有机会把教,不是马淑英抱着的时候,就是何书妹抱着的时候,因为他们两个人把握孩子拉粑粑的点很是准确。
只要金库有了意向,马淑英就会喊,看着稳稳当当坐在沙发上的马淑英,正端着小金库在等她,路彤就急急忙忙地,拿出一张报纸,迅速地铺在金库的屁股底下。
而且这个工作还又快有准,不然不是拉在地上,就是不小心拉住路彤的手上,看着龇牙咧嘴的路彤,马淑英笑的那是一个痛快。
准备好了这一切,路彤就会准备手纸,只要路彤在家的时候,马淑英就不给金库擦屁股,就等着路彤干这点活,因为她喜欢看路彤哭丧着的一张脸。
每次这个时候路彤心里就窝火,但是又不敢发泄,因为何书妹弄的时候,从来都不用路彤,一个人就把事情给解决了。
敢怒不敢言的路彤,也只能在心里恨恨地:“一个人可以干的事,偏偏有多少人占多少人。”这句话还真应了验,志远在家的时候,三个人各干各的,路彤就只管打扫战场就可以了。
路彤看到现在的自己,很是留恋以前的生活,现在别说三个人照顾一个人了,简直就是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
路彤看着脸都憋红的金库,别说报纸了,就是算草纸都没有,把手纸一点一点的铺在地上也不现实,因为金库等不来。
路彤也顾不上想那么多了,抱起金库就往洗手间跑,到了洗手间才知道,做不能做,站不能站的,也只能猫腰,也太累了吧。
干脆利索路彤直接把金库放坐便器上,还没有放稳当,金库就死死的抓住路彤的胳膊,路彤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如果金库不抓住自己的胳膊,掉到坐便器里的可能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