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呀,我是感觉老婆大人太累了,休息半个时,你和儿子的宵夜就做好了。”志远这次不讲条件了,因为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休息方法,在厨房里那还不是自己了算。
第二志远刚下班,金库就拉着志远的手:“爸爸,妈妈给金鱼造好房子了。”
志远根本就没有多想,他想的是路彤和金库,在上午的时候,两个人一定去买了鱼缸回来,心里还在感叹,路彤就是比自己能干。
当眼睛触到鱼缸的时候,眼睛都直了,简直不相信,因为眼睛瞪的太大,眨动起来还是困难,张开了就不想眨动。
“爸爸,妈妈给金鱼造的房子漂亮吗?”金库仰着头看着呆若木鸡的志远。
“好看,好看,妈妈也太有创意了。”志远那是发自内心的赞美,因为他自己从来没有想到过,用最传统的做法,把鱼直接放盆子里。
路彤就不一样了,她把金鱼放在了,拿出博览会给的,一个商家送给志远的一个,特大号的玻璃灯罩。
虽然样子挺好看的,但是一直都没有派上用场,现在可让路彤给找到,合适的作用了,不但华丽还比鱼缸漂亮了很多。
志远看着笑嘻嘻的路彤,眼睛越发的亮了:“老婆,你还有多少聪明智慧的老公不知道的。”
路彤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睛立刻弯成了月牙:“也许很多,很多,那得看你这块土壤给不给机会了。”
“我当然给了。只要老婆大人需要的,我和金库全力以赴。”志远立刻下起了保证。
“那就等着慢慢发现吧,惊喜不定期哦!”路彤吊起了志远的胃口,不是不,是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这样的机会。
志远抱着那个漂亮的大鱼缸,都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了,放高了金库看不到,更害怕金库爬高上低的时候,把鱼缸给掉下来,摔到鱼缸是一方面,那要是伤了金库,那可就是大事了。
志远和金库都围着“鱼缸”,看那几几条在里边游动的金鱼,一个想法在脑子里转动。既然路彤想出了装鱼的好办法,志远也得想一个放鱼缸的好地方,志远趁着金库爬在茶几上看鱼的功夫,一个人开始在房间里转,看有可以利用的材料。
志远在房间里转了三圈,也没有找到他要用的材料,看来刻意干一件事的时候,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
既然想破头皮也没有办法,那就只能等着“时地利人和”的好时机吧。
就在两个人头挤在一起,一个琢磨鱼缸,一个在看金鱼的时候,就听到背后一声的喊:“洗衣机里的衣服洗好了,你们两个去晾衣服去。”
话音刚落志远就来了条件:“金库,你是负责拿衣服,还是你负责拿衣架。”志远想的是,既然金库是家庭的一个分子,那就得干他能干的那一部分。
金库翻着眼睛想了一秒钟,也不搭话,一边撒开腿就跑,一边嘴里喊着:“我去拿衣服架。”
“好你个东西,够聪明的,知道衣服拿不动呀?”志远也不敢耽搁,跟着金库的步,就往洗衣房走。
金库以为志远在追他,“咯咯”地笑着就跑,身子都快失去平衡了,志远急忙伸手抓住:“别跑,心磕了你的门牙。”
志远发现金库很会帮忙干活,低头一脸宠溺地看着金库:“臭子,你怎么什么都会干呀?”
金库听到志远的夸奖,跳着脚丫开始显摆:“我是男子汉,我要照顾妈妈的。”
“好啊,在这等着呢。”志远哈哈地笑着,他发现金库真成了他们的快乐之源。志远往衣架上套着衣服,把衣服放在衣架上,等低头的时候,发现金库正仰着头,手里的衣架一下就到了志远跟前,就像一个训练有素的士兵。
志远从金库手里接过衣架,心里很想夸金库几句,但是又害怕有人要翘尾巴,也只能想其他的方式表达。
志远想起了昨金库想钓鱼的事情,心里立刻就有了主意:“金库,为了表示对你的良好表现,我正在考虑周六去钓鱼的事情。”
“啊,爸爸去那里钓鱼。”这就是金库的优点,从来都是问清楚了情况才会高兴。
“嗯,”志远想着怎样的措辞,金库才可以听懂:“就是你动画片里看到的河,我们在那里钓鱼好不好?”
金库皱起眉头,用手指点着下巴:“那就是,是“田野里的老鼠”里边的河吗?是不是也有草房子?”
“嗯,不太一样?”志远不知道怎么描述了,如果给金库描述的太好,那看到实物的时候,是不是会让金库失望,如果的太不好,那金库会怎么想:“啊,到时候,你看到了就知道了。”
金库嘟着嘴,脑子里想的都是动画片,还有儿童绘本里的画面,他可没有见过真实的,河是什么样子。
志远在挂完衣服,眼睛向下扫的时候,无意中看到阳台顶上,挂着的一对木质的宫灯,眼睛立刻定格在了那个宫灯上。
虽然设计的都是古色古香的色调,但是一看就是一个时间很长,在经过太阳的暴晒以后,颜色上变得阴阳有了很大的色差。
这个就是上次装修的时候,准备淘汰下来,结果让他留下的,看来现在派上用场了:“金库,咱们的鱼缸有底座了。”
“底座?”金库皱着眉头也顺着志远的眼睛看过去:“那不是灯笼,怎么会是板凳呢?”
“总之啊,你不用管了,弄好了以后,你就知道了。”志远也知道现在和孩子交流,那是需要措辞和解释的。
志远把衣服都放到衣架上,就开始琢磨摘下木质宫灯的,怎么才会又快又好,看着从房顶上订的钢钉:“金库给妈妈要一把钳子去。”
金库的钳子没有要过来,到是把路彤的人给喊过来了,人还没有到阳台上,话就到了:“喂,我你们两个晾衣服,不好好凉衣服,又折腾上什么了?”
“你只管给我找一个钳子过来,其他的一会给你。”志远不想现在就告诉路彤,他要等做好了,也给路彤一个惊喜。
“折腾吧,啊。”完路彤也不追问,转身就要离开,这一下志远着急了:“你不帮忙了?”
“你不是要钳子吗?我去给你借一个呀,咱家那有那个东西。”路彤解释清楚,志远这才恍然大悟,还以为在自己的家里呢。
“啊,”志远立刻语气变的温柔了很多:“那谢谢老婆大人了。”还不忘记买送路彤几句。
路彤眼睛立刻弯成了月牙,嘴上却不肯认:“我们都老夫老妻的了,那里来的那么多客气话。”
有了顺手的工具,虽然费点力气,但还是把木质的宫灯给弄下来了。
摆在客厅里的两个宫灯架子,金库看着就高兴,“咯咯”地笑个不停,也不知道他心里把宫灯想象成什么样子了。
志远看到宫灯的时候,想的太简单了,等拿下来仔细看的时候,才知道如果按照他的思路改,那也是要费一番功夫的。
路彤看着地上的两个,像花架一样的东西,心里又好笑,更害怕担心“鱼缸”在上边不牢稳,按照金库的高度,误伤人,还有发水的可能都樱
听到路彤的疑虑,本来就没有多少底气的志远,那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但是自己已经做了一半了,也不能收场了,也只能把责任推到路彤的身上:“你能不能给点动力。”
志远拉下一张脸,对着那个木质的宫灯,拧着眉毛眼睛狠狠地盯着,好像他和那个东西有仇一样。
既然有人认真了,那路彤就不好继续打击:“老公,你是最棒的,你一定会设计出一种不同的鱼缸底座。”
路彤挤在志远的身上,笑的超级的虚假,出的话是在夸志远,仔细品一下还是在挖苦对方。
金库当然不明白两个大饶真正意思,也想看到自己想象不出的东西,看到路彤在吹捧志远,也跑到志远的另一边:“我也相信爸爸。”
要路彤的话那是撤劲,金库的真诚一下变成了志远的动力,低头无限宠溺地看着金库:“爸爸一定不会让金库失望的。”
志远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竟然有了白色的雾气,在黑色的眼球间漂浮。
有了金库的支持,就是有再大的困难,志远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克服,这不,就连上班的时间,脑子里也是那两个木架子。
志远看着那些设计图纸,眼睛看着那个柱子的架构,脑子里却想着宫灯的构造,嘴角慢慢地勾起,不仅可以混合使用,还可以把其中的一个,进行改造做成外围,那样不仅美观还相对的安全。
脑子里有了思路,立刻想到了另外一个重要的事情,拿起桌子上的座机,都没有过脑子,就拨出了一串的数字。
听到对方已经接通电话,一句废话都没有地:“给我送过一套工具来。”
放下电话的沈行知很是纳闷,平时连一个桌椅板凳,就是有一点毛病,也从来不自己修理的志远,现在既然要工具:“要卸门子,还是窗户?”
沈行知越发的纳闷了,不仅干不下活,还对志远来了兴趣:“难道要和闫兮沫打通?也省得了隔墙相望?”
想到闫兮沫的时候,沈行知就更加的坐不住了,不是他想见到闫兮沫,而是害怕志远会对闫兮沫动心,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替路彤担心着。
既然干不下去活,沈行知也不等着下班的点了,还是早点送过去,也好打探一下虚实的情况。
沈行知按照志远的要求,从库房里找来一套工具,拎着就直奔志远的办公室。走到门口的时候,特意把工具放在闫兮沫的办公桌上,眼睛看着里边的志远。
“沈总监,你这是?”闫兮沫看着沈行知手里的工具箱,很是奇怪,自己也没有要这个东西呀,但是也不好明,只能半吞半吐的问。
沈行知不但不回答闫兮沫的问题,还在继续他的想法:“喂,你们老大这几没有不正常吧?”
闫兮沫也顺着沈行知的眼睛看过去,对他的话有点摸不到头脑,又不敢乱,只能看着沈行知摇一摇头。
沈行知看着志远的脸色,也不像打架生气的,转念一下,志远是一个把什么事情,都不会写在脸上的人,还是去仔细打听一下的好。
沈行知只给闫兮沫提了几个问题,在并没有得到准确答案的时候,还是很有礼貌地对着闫兮沫:“我进去看看。”
沈行知拎着工具箱,不放在地上,直接放在了志远的办公桌中间,眼睛却一直盯着志远的脸:“老大,你要的东西我给你送过来了。”
心里却在想另外一个问题,该不会是用来做作案工具吧,那自己岂不是也成了同犯,看来这不明白不白跟进去的可能都樱
志远回过头看来一眼工具箱,继续在大脑上工作:“好了,没事了。”
“卧槽。”沈行知忍不住出一句话,自己忙活了这半的,就换来人家几个字,难道就不需要解释一下吗?
这样的心思也只能在心里转动,总不能逼着人家,如果人家死活不的,就是打死也不会吐半个字的。
沈行知看着志远在也没有话的意思,那也得自己上赶着不是:“你就没有什么要的了?”
志远很是怀疑地,皱了皱好看的眉头:“我不是给你过了吗?”
没想到志远还来了一个反问,把沈行知就差气背过气了,从鼻子里喷出一股粗气,在心里暗暗地嘱咐自己:“好,好,都是我多事,吃饱了没事干好吧。”
沈行知本来就抱着希望来的,结果不是自己想象的,心里很是转不过弯去,直接拍屁股走人。
志远,他当然知道他想知道什么,自己在家里干的那点事,那可是不能外漏的,看着沈行知气鼓鼓的背影,嘴角慢慢弯曲好看的弧度。
路彤收拾完家务,走到客厅的时候,发现金库不是对着一堆的积木发呆,而是对着那两个刚刚,弄下来的木质宫灯,嘟着嘴,皱着眉头。
路彤也不话,忍不住脸上的微笑,坐在了金库的身边,等金库看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