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远真想离常沐辰远一点,最好谁都看不到谁的那种。
可是饶心就是操纵不了大脑,不管脑子怎么想,心就是不听脑子的使唤,偏偏一刻都舍不得让对方不在视线里。
如云和凌雪聊了一会,碍着路彤的面子,总不能把路彤一个人冷场,但是看人家就没有话的意思,一时还真找不到合适的话题。
饶脑子有了想法,就开始转动心眼,虽然如云刚才只是看了几眼,就感觉到常沐辰的眼神不对,就偷偷地多注意了几眼,果真像她心里想的那样。
此时的如云一点聊的意思都没有了,看着兜兜和金库,嘟嘟玩的正欢,和凌雪交代了几句,自己就下趟子了。
为了掩人耳目,如云当然先去看了自己的老公,正在专心钓鱼的常见,当然这个时候不想人如云打扰,是因为害怕她的话声,把要咬饵的鱼给吓跑了。
“你看看,本来过来了一条鱼,让你又给吓跑了。”常见也不看如云,就开始抱怨到。
“我就知道不是把鱼给吓跑了,是你不想让我在这里。”如云从来话就不给人留余地,对常见那就更是,心里有什么嘴里就什么。
如云本来就有心事,经由常见给气了一下,心里就更加的不舒服了,别心里话了,就是话的欲望都没有了。
本来还想去木颢那里转一下,打听一下钓鱼的行情,经由常见的一句不中听的话,如云也没有搭讪的欲望了,直接就去了志远的地盘。
如云坐在志远的旁边,心里想着常建的话,嘴里的话就不敢了,看着水面静静地,就在志远的旁边坐着。
如云对常建那是,想什么就什么,志远就不同了,自从他们同学的那起,志远就成了如云心里最在意的人。
就连大学的时候,心里一直都想着,要做男女朋友的事情都不敢,唯恐连普通的朋友都做不成,直到志远结婚了,她才和常建闪婚的。
如云表面是平静的,内心却是翻腾的,她不敢话,是害怕志远反感,她看到的事情不出来,她就替志远觉得委屈。
志远的眼睛是盯着水里的鱼钩,可是心思一直都在常沐辰那里,他就担心路彤在自己不留神的时候,去看常沐辰钓鱼。
正在想的入神的时候,如云不声不响地就坐在了旁边,志远虽然很想一句,但是看到如云的脸色不对,只能耐下性子等着如云诉苦处。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如云话,也只能歪着脖子,看了一眼对着水面愁眉苦脸的如云:“怎么了?该不会和水里的鱼怄气的吧?”
“哎,”如云很想和志远常建,在男闺蜜面前自己的老公,想来想去有嫌疑,也只能长叹一声,结束这个话题。
“婚姻对男人来,什么样的婚姻才是最幸福的。”如云看着依然看着水面,她不想看志远的脸,因为那样她害怕泄露了心里的秘密。
志远张了张嘴,把想的话咽回去,如云的这个问题好像有点严肃,如果放到平时他们是可以探讨的,但是志远刚刚看到如云从常见那里,人就不正常了,当然接下来的话就要慎重一些。
“真受刺激了?”志远看到如云和凌雪,话也变的随意了,虽然不是同性,那也是有太多的共同点的,在这个时候他只能安慰,可是一点都刺激不得,那那里还是谈得来的朋友。
如云不声不响地就跑走了,凌雪和路彤的接触更少,为了不使两个人太尴尬,也只能没话找话,这样的话题就显得僵硬了,没有几句,又没有话了。
凌雪也只能把注意力放在孩子们身上,当无意中撇到志远和如云的时候,心里就像百爪挠心那样的难受。
凌雪不是嫉妒他们两个在一起聊,而是想起了,他们在学校的时候,三个人坐在学校的草坪上,一起畅谈人生三观的情景
那些东西都是美好的,却在记忆里成了永恒,再也找不到那时的时光,现在那样的想法更加的奢侈,因为都忙的没有时间。
凌雪看到两个人聊的很是投入,心里也有了想听听的冲动,偷眼看了一眼路彤,她的注意力好像也在志远那边,只能自己找借口了。
凌雪在眼睛向下的时候,看到了一颗节节草,一下有了主意:“哇!蒲公英。”眼睛看了一眼路彤,从土里拔起那颗蒲公英。
凌雪在地上开始找蒲公英,虽然没有选择直接过去,也是用了曲线入国的办法,三绕两绕就靠近了目标。
在就要靠近目标的时候,摇着手里的几颗蒲公英:“嗨,你们聊什么呢?看这里有蒲公英。”着和两个人坐在了一起。
看着三个人有有笑的,路彤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心里一下就不爽了,一个念头在脑子里萦绕:“哼,我给你们带着孩子,这也太美了吧。”
有了意见就想到了办法,在眼睛看常沐辰的时候,发现对方正好也在看她,一下就有了主意:“金库,来去和叔叔去钓鱼去。”
路彤把三个孩子从吊床上,一个个地抱下来,像赶羊一样在三个孩子后边轰着走,到了志远跟前的时候:“看叔叔钓鱼吧。”
志远当然知道路彤到了身边,就是不回头,就等着某人挤到跟前后边的动静不对,志远回头看的时候,已经晚了,路彤正带着金库到了常沐辰的根据地。
志远别话的心思了,就连钓鱼的心思都没有了,自己的老婆去了也就算了,自己的儿子都不和自己保持一条战线,他钓鱼钓给谁呀。
常沐辰正在想着怎么摆脱闫兮沫的时候,就看到路彤带着金库,朝着他们的方向过来了,一下就像看到了救命的绳索,一下从地上跳起来:“金库,来看干爹了。”
“我来看干爹钓鱼。”虽然志远从来都不承认常沐辰这个干亲,但不妨碍金库认亲,他可是一直都喜欢常沐辰的。
常沐辰迎上几步,拉过金库的另一只手:“干爹教你钓鱼好不好?”
金库高心仰着头,高心都顾不上话了,就知道使劲地点头了。
有人高兴有人愁,这一句话一点都不假,志远看到两个人,各牵着金库的手的时候,就看背面的画面就很是温馨,自己到成了多余的人。
不仅只有志远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闫兮沫更是有同感,她和常沐辰待在一起,虽然只是她一个人在话,只要常沐辰肯听她就已经很知足了。
就在闫兮沫感觉到,常沐辰进人状态的时候,发现常沐辰脸上的笑是那样的灿烂,简直都快把她给弄眩晕了,正在痴痴害羞的时候,发现目标根本就不是对准的她。
当闫兮沫转头的时候,看到一副好温馨的画面,但是心里立刻怪路彤搅乱了她的好事,胸脯激烈地起伏,就连呼吸也变的不顺畅了,手在慢慢地攥成拳头。
当闫兮沫张开嘴的时候,她脑子里立刻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如果她不在意常沐辰了,那她尽管的闹,也可以骂人,更可以发泄自己忍了,又忍得情绪。
可是,一个弱弱的声音告诉她,她非常的在意这个人,甚至可以容忍他的一牵闫兮沫从内心里慢慢地吐出一口气,堆起满脸的笑:“路姐,来这里坐。”
把自己拿来的一个专门为常沐辰,做的坐垫递给路彤,因为常沐辰不但不坐,还坐了坐垫就钓不来鱼。
可是金库过来的时候,常沐辰不但主动要了坐垫,还直接放在了金库的屁股底下:“快,坐下,不然有虫子钻进去,那就不好玩了。”
金库听着常沐辰的话就想笑,坐在坐垫上,屁股还颠了两下:“这一下虫子没有办法了。”
手扶在常沐辰的胳膊上,看着桶:“怎么一条鱼都没有钓到。”
常沐辰立刻用食指放在嘴唇上:“嘘”在用手指指着水面,在金库的耳朵边耳语到:“鱼正在咬勾呢。”
正在笑的金库,立刻用手捂住了嘴,两只手死死地拉住常沐辰的胳膊,眼睛看着正在翻水花的水面。
常沐辰轻轻地抓起,固定在地面上的鱼竿,快速地向空中抛出去,一条鲤鱼随着竹篙的跳动,一下就跳出了水面。
常沐辰把鱼放进装鱼的桶里,金库趴在桶上,看着在桶里翻腾的鱼,对着志远的方向:“爸爸,我们钓到了一条大鱼。”
常沐辰固定好瘤鱼竿,又从潜水里给弄了半桶水,这样金库就可以和鱼玩了,闫兮沫虽然也掺和的很急,但是心里却是酸酸的。
闫兮沫心里不舒服,志远也好不到那里去,刚才和如云的聊,早就变成了两个女饶聊,他也就是一个听众,甚至连听众都不够格,因为他的心思全在另一边。
当金库喊的他的时候,不要回应着笑了,哭的心思都有,如果现在照镜子,那脸拉的简直比长白山还长。
就在志远看着水面,一个人发呆的时候,如云碰了一下他的胳膊:“鱼都上钩了,你想什么呢。”
志远这才回过神来,立刻把鱼竿向上甩去,果真是一条不错的,黑色的鲤鱼,都顾不上往桶里放,就开始吆喝上了:“金库,快来看呀,爸爸也钓到了一条大鱼。”
志远双手抓住,正在活蹦乱跳的鲤鱼,眼睛却看着金库的方向,他也想让金库待在身边,但是不能强行的,只能诱惑金库主动过来。
这边的金库听到志远的一嗓子,那是不管脚底下,撒开腿就跑,人还没有跑几步,就被地上的草藤给绊倒了。
常沐辰的动作比路彤还快,在路彤刚迈开步子的时候,他已经到了金库的跟前,一下把金库从地上提溜起来,看着金库的脸:“哇塞!你好讨人喜欢呀,连草都喜欢上你,舍不得你走了。”
金库把自己的手搭在常沐辰的肩膀上,眼睛看着脚下的草:“干爹,草是不是因为拉我才把它们累弯的。”
常沐辰看着金库,心里想着好聪明的想法,这样的人都知道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越发的喜欢金库了。
“对呀,草也想和金库做朋友,所以呢,金库走路的时候,一定要看着朋友一点,不要让草朋友着急啊。”
路彤也拉住金库的另一边,检查金库身上是不是有伤:“你看你不看着草,他们都伤心的哭了,把眼泪都擦到你腿上了。”
路彤指着金库膝盖上草的汁液,用自己的手掌轻轻地擦拭着,也是为了检查一下伤口,金库赶紧的用手按住路彤手的地方:“哎呦,刚才草拉我的时候,可得是怪我不看它,还在我的腿上咬了一口。”
两边的人都被金库的幽默逗乐了。
志远这个时候也站在了金库的前边:“来,爸爸拉着金库的手,让金库试着和它们做朋友。”
志远站在原地,把自己的一个指头向外伸展着,等着金库来牵手。
金库立刻挣脱了两个饶牵绊,把自己的手放在志远的大手里,低头好好地看着那些草,腿处被那些长高聊草触摸着。
金库的腿被草逗弄的,痒痒的,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来:“爸爸,它们摸我的腿,好痒。”
“你和和气气地对它们,它们也和和气气地对你,是不是呀?”志远也加紧了早期的教育。
金库用手掌摸摸,自己的腿处,对着志远点点头。
一个上午就在热闹中过去了,志远和常沐辰都没有钓到几条鱼,常见,木颢却钓到好几条大鱼,看来钓鱼确实需要静心,安静。
有了鱼肉做午餐,大家伙再也无心钓鱼了,都开始张罗中午的饭菜了。
如云扯开高嗓门喊常建,让他把自己家车的后备箱打开,等大家伙看到里边的东西的时候,都竖起大拇指,夸如云是一把持家的好手,把什么事情都料理的妥妥的。
受到表扬的如云,眼睛翻着常建:“听到了吗?和我过日子是你的福气。别觉得委屈。”
“要不是你喊,我委屈了吗?”当着众饶面,常建也不想受委屈,也替自己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