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吃的我送到了。”阮软站地远远的,她看着历时川,只见他仰了下头,完美的下颌线,性感的喉咙滑了滑,他优雅地将杯子放在桌子上,涔薄的唇似乎还带着一丝猩红。
这……好诱人的感觉,阮软吞了吞口水,又往后退了一步。
越漂亮的东西越危险,从一开始她就知道。
“过来。”历时川看着站在越来越远的阮软眉宇微蹙,声线低沉带上了一丝丝不耐。
他心情不好,阮软得出结论,她走上前坐在他的对面,上挑的桃花眼淡淡地看着历时川。
“把吊坠给我。”他伸出手,凤眸耷拉着,精致的脸庞带着漠然。
阮软看着历时川,虽然男人脸色冷漠的,但是她能从他的眼角看出一丝别样的情绪,这个男人太能伪装自己了,她伸出手将脖子上的吊坠取了下来。
或许今晚他会告诉自己这个吊坠的由来。
小小一片梨花花瓣落在历时川的掌心,他合拢住,骨节分明的指尖轻轻抚摸着花瓣的纹路,上面还带着女孩的温热的体温。
窗纱随和风轻轻摆动着,阮软静静地坐在历时川的对面,一双璀璨的眸子一直看着他,历时川抬眸,凤眸在酒精的熏陶下更加慵懒惑人。
他有一颗很小的泪痣在左眼帘下方,小小的,细细的,在反着光的情况下微微泛着光,脸颊微红,将身子懒懒散散倚靠在沙发上的样子不似平时,带着一股子病娇。
平时的他冷漠,刻板的就像一尊好看的雕像,而现在的他,鲜活,而充满诱惑力。
阮软舔了舔殷红的唇瓣,脸颊在他的注视下微微发烫。
她从小到大接触过的男人五个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阿娘总是说自己会嫁不出去,所以她一直打算着怎么将白现劫持骗婚,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和一个人类男子这样相处。
“这个东西你是哪儿来的?”阮软避开男人灼人的视线,垂眉看着他手中的梨花瓣。
“呵……”一声讥讽的叹息。
阮软抬起头发现男人已经移开视线,他垂眸看着手中的吊坠,眉宇慢慢拧了起来,俊美的脸慢慢环绕上阴兀的气息,他唇角微微上扬,满是嘲讽之味。
“啪”的一声,阮软惊呼一声,动作极快地跑向门口将那吊坠捡了起来。
她刚站起来,门便砰地一声被关上。
这人是有什么毛病吗?
阮软站在门口小心地抚摸着吊坠,所幸吊坠没有任何损伤,然而她刚一转头便看见管家蹲在她刚刚蹲着的地方。
“你在干嘛?”
“收盘子……”管家有些费劲地扶着墙站了起来,他伸出满是皱纹的手摸了摸满头的白发,看着十分的拘谨不安。
“你在蹲墙角?”阮软将吊坠戴回脖子上,声线懒散。
“我没有……你这是……”管家睁大眼睛看着阮软脖子上的吊坠,他伸出手在空中一动不动。
“你认识?”阮软质疑地看着一脸震惊的管家,将吊坠又扯了出来。
管家嘴巴微张,最后微颤地摆了摆手转身往楼梯口走去,苍老的背影被昏黄的灯拉的长长的。
肯定认识!阮软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