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还吃人家的,怎么说都有点说不过去,虽然她在村里横行霸道,但是基本的道义守则她还是有的。
温立竹勾唇,看着阮软仓皇而逃的背影,女孩的耳尖带着微微的粉色,仓促的道完歉就立马走人。
还真是可爱……他伸手拿起那药膏。
冬日的阳光越加的温暖,两人在路上拉扯着。
阿七坐在地上,脸色苍白,他摆着手,“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啧,就差几步了,你赶紧起来!”阮软抱着手,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秋日的风将她的头发吹很是凌乱,这人还真有点弱啊。
就几步路了,就要死要活的样子。
“这钱我不赚了,我还是回家种田吧……”
“不行!你连几步路都走不了还种田,你回去只会丢我的脸!”
两人理论着,忽然身后一排车缓缓停了下来,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走了下来,他绕到另一边打开门,恭敬地用手扶着车顶,一白发苍苍的老人手持着拐杖走了出来。
“你是谁阿?”阮软看向老人,精致的脸庞带着冷意,上挑的桃花眼满是戒备,要不是看他是老人家,她都以为他是来寻仇的。
毕竟昨天也算是树敌了。
老人满头白发却也精神烁烁,尽管面庞苍老但精致的五官不难看出来年轻的时候也是能风靡少女的杀手。
阮软的话令他大笑起来,他敲了敲手边的拐杖,“你猜!”
你猜?猜个头啊,她还没见过那么老不正经的老人家,阮软腹议,脸上却是淡漠的,她抱着手,一头白发飘扬着,“我没这个时间打哑谜,赶紧回家吧。”
“正要回呢,要不要我顺路载你一程?”
“不用。”
“要!谢谢!”
阿七爬了起来,拘谨地对着老头笑着,阮软扭过头,眯起眼睛,幽暗的蓝色在阳光下犹如宝石一般,却也幽冷。
阿七吞了吞口水,“还是……”
“你为什么要载我们?”阮软警惕地看着拄着拐杖的老人家,语气带着质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因为你好看呀!”老人用力地杵了下拐杖,眼睛弯弯地看着阮软,语气愉悦。
“这……”这倒是无法反驳,阮软掩饰住心里的欣喜。
她往后看了下老人身后的人数,一个老人家,两个黑衣人,不会有什么大的威胁。
“上来吧。”阮软一边说一边走进车内,今天也算是累到阿七,她忽然想起来他们是不同的。
阿七有些懵逼地看着优哉游哉坐进车内的阮软,原来她就是喜欢听彩虹屁啊,他佩服地看了一眼老人家便走了过去,姜还是老的辣!
车内很是宽敞,阮软将窗户打开,将头搁在窗户边,精致的小脸带着冷漠和疏离。
“其实她就是这样的,嘴硬心软,但是对自己人很好的……”阿七觉得车内气氛尴尬,赶紧强行解释一波。
“我知道!”老人笑着,带着皱纹的脸上满是微笑。
他慈祥地看着阮软,“我什么人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我的眼睛,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