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多久没见过陆少这幅架势了”
吴铭眯眼笑着,瞥过小喽啰的时候还略微带着些同情。
“别…别别别”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小喽啰的心理抵抗力终归是扛不住陆泽带来的压力,他宁愿痛痛快快死去,也不要比之前更痛苦的被折磨。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我是真的不清楚,每次都是吴哥让我们做事情,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让我们干了什么”
说话的语气中不只是妥协,还有些哭腔。
“吴峰?”
陆泽薄唇轻启。
“对对对”小喽啰飞快的接着他的话,生怕慢一拍惹到他不开心。“他是我们酒吧的经理,平时都是他指派任务,我们这些酒吧里的人都只跟他是直接联系,他的上一级我们都一概不知”
“哟,看来管得还挺严”
吴铭瞧着这个被陆泽一个举动就吓坏的男人,心里忍不住暗骂陆泽就是个变态。
老拿去非洲这种事吓他,现在又把另一个给吓到了,丝毫没有觉得自己之前把人家关在这有多狠。
“做了哪些事?”
“除了跟踪那个女人之外,一般都是让我跟刘依依联系”
刘依依!一听到这三个字,他就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要不是她,他怎么会误会晓晓要不是她,晓晓又怎么可能受伤!
“刘依依跟他什么关系?”
陆泽继续盘查,就如同跟审问一般。
虽然他对那个女人的事情不敢兴趣,但一个消息都不能放过。
“她是吴哥…吴峰的地下情人,两个人在四年前就认识,这个期间吴峰帮了她不少忙。最重要的一次是在s市…”
小喽啰抬眼害怕的看了陆泽,有些断断续续,不敢往下讲。
“说!”
“在s市…杀了让我跟踪的那个女人的父亲”
讲完这句话,他又忍不住抬头看了眼陆泽的脸色。
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要是知道了自己参与过杀害他岳父的事情,他怕他会折磨自己。
陆泽先是一惊,而后满满的自责,当初他让她尝试这去接受刘依依的存在,她说过“如果她害死你爸爸,你能接受吗?”结果当初的自己居然被这个女人蒙蔽了心眼,狠狠的伤到了她的心!
听着小喽啰的一句一言,陆泽加重的是心中的愧疚以及对那个蛇蝎女人的厌恶。
“还有吗?”
吴铭替陆泽继续问下去。
他看出了身边站着的男人脸上有些悲痛,知道他心里想到了慕小晓。
“没…没有了”
“当真?”
“当…真”
“送他走吧”
刚刚一言不发的陆泽,淡淡的说了一句。
小喽啰自然知道这句“送他走”是什么意思,只是在面临死亡的时候,他还是会处于本能恐慌。
“我都招了,留我一跳活路,求求你了”
他双膝跪着,眼泪跟鼻涕在脸上交横,作为一个男人,现在没有一丝自尊可言。
吴铭也忍不住“啧啧啧”了几句,他看着这眼下幅惨样倒也未曾动恻隐之心,只是身边这男人从刚开始的冷淡现在变得有些无神,他倒是第一次见。
“放心,活着更痛苦,倒不如解脱了”
吴铭口气中还带着一丝安抚跟催眠,他说的是实话,如果让他活着反而是生不如死,倒不如安安静静的离开。
“我…我什么都说了,噢,对了,吴峰的左手虎口还有一个黑色的小纹身,其它关于他的消息我真是一概不知了…”
“求求你们,给我一条生路,我只想好好活着。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干了,给你们磕头了”
男人在笼中一个头重重的磕了下去,头骨触碰铁板沉重的声音都清晰可听,这一头闷下去,他连抬起的勇气都没有。
陆泽斜睨这个弱小的男人,狭长的眼角里满是冷意。
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做过的事情不多,但单单从晓晓的角度考虑,就参与过谋害她父亲这一点,便是不可饶恕!
“还不动手!”
陆泽留下一个西装贴合身材高大的背影,转身进了那条黑暗的楼梯道,仿佛跟他融为一体般,不见人影。
“唉,啥活都是我干”吴铭略带委屈的摇摇头,一双桃花眼里却还带着一丝嗜血的快意。
“放心哦,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对着牢笼中颤抖的男人露出一个阳光却又病娇的笑容,手里拿出一只注射器,跟一个温柔的恶魔一般一步一步诱惑你进入他的圈套。
注射器的细针尖孔在灯光下射出一些水一般透明的药物,一想到这些马上会进入另一个人的身体,吴铭心里就有些说不出的快意。
“不…不…”
男人嘴里一直哆嗦着这一个字,他头抵着铁笼底部,像一个惊弓之鸟却又无法动弹。
“乖”
“哗啦”一声,铁链打开。
这是自他关进来,第一次听到笼门被打开的声音。
他想逃,但这双腿却又不听使唤般,牢牢的跪在地面,头也不敢抬起。
明明,那双脚已经走的离他越来越近,近到自己的余光都能瞟到。
他都没有力气挪动一步。
“别怕,宝贝,不疼的”
吴铭的声音就像海鲛诱惑人心的音乐,在催眠着他。
冰凉的器具刺入身体,皮肤因为针孔的抽离还冒出了星星红色的血液。
男人原本还在颤抖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犹如被石化了一样。
他的双眼睁大,还保持着死前的那一刻不可置信,瞳孔没了生机的缩小。
“嗯,还算干净”
他满意的点点头,扔下手里的注射器,擦了擦手。
斜长的下巴勾起一抹邪笑,张扬的毫不收敛,恣意中还带着邪佞。
陆少的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