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酒吧总是灯红酒绿让人迷了眼。
舞池里摇晃着的具具身体都成迷在这震耳欲聋的音乐里。
“吴哥,小六子这几天都没来上班”
一个服务生端着酒盘,停到吴峰跟前。
吴峰正抽烟眯着眼满意的看着酒吧里今晚来了这么多人。
“不来上班有什么稀奇的,怎么?你惦记他”
他把夹着烟的手放到膝盖上,敲了敲烟头的灰。
“可吴哥,他跟你请假没,以前他不上班就发消息约我们哥几个一起喝酒,这几天连个屁都不放一下”
“你小子”
吴峰斜眼看他,笑了一下。
“你们两男人还好上了是吧,等着,到时候我打个电话问问,你去忙你的吧”
服务生端着酒盘走向人群里。
吴峰想了想,还是掏出了手机。
“他娘的,打半天没人接,这小崽子是胆子肥了是吧!”
他念念叨叨的挂断电话,叫住准备走到后台那餐巾纸的服务生。
“小胡,你过来,我问你,他什么时候不见的”
叫小胡的服务生走过去,看着满脸不悦的经理,心生疑惑,刚刚心情不还好好的吗?
“五天前的样子吧”
“你确定是五天前对吧”
“确定”
小胡点点头,这小六子看来真是不辞而别。
“吴哥,他没请假吗?”
“没请,当时我…”吴峰想起来,当时他刚让他去跟踪慕小晓,有什么事情就跟汇报。
而他这五天,连个人影都没出现,难不成跟个人能把自己跟丢了不成。
不好!他暗叫一句。
“妈的,出事了!”
整个人从角落的沙发上迅速站起来。
“吴哥,出什么事……”
没等小胡把话说完,酒吧吊顶的彩色水晶灯突然炸裂,一声巨响吓跑了舞池里的人。
“娘的,来不及了”
吴峰掏出别处裤腰上的匕首,他今天来酒吧没把枪带在身上,真是大意了!
舞池里大概跑了有一半的人,还剩下一半。
但闪耀着红绿色光线的灯并不能让吴峰清楚的看到究竟是哪些人稳若泰山的站在那。
“吴哥,这…”小胡看情况不对,想跑到后房去,却被人一把抓住摁在了地上。
“你们是谁!别给我装神弄鬼,快出来!”
吴峰知道这种情况他是跑不掉的,毕竟舞池里那些站着的黑影一动不动的立挺在那,身影高大。怪不得今晚的生意比往常好多了,原来是来了帮不速之客!
“还以为有多少人在这酒吧里,没想到也就这几个人”
一道冷厉的男音在悠影处传来
吴铭眯眼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健壮修长的身影。
“陆泽?”
没等那人回应,酒吧里的日照灯“啪”的一声打开。
“很少有人敢直呼我的名讳,你在这a市待的时间不短,怎么?”
陆泽坐到他刚刚坐的沙发上,俨然一副王者气息。
“你不懂规矩?”
他抬眼,眼中带着几分薄凉,看得吴峰这六月天都有些后背发凉。
“陆总”吴峰改口,“你来我这小店有何贵干”
他这尊小庙可容不了这个大佛,没搞清对方来意,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表面上看似妥协,实则语气里还是隐忍。
“苏达”陆泽不经意的挥了一下手,没有回答吴峰的问题。
看到陆总的指示,苏达立刻上前在吴峰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扣锁住他的喉咙。
起初,他还挣扎了几下,但看着众多人包围,自知无力跑掉,只能眼神凶狠的盯着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
“你我无冤无仇!这是何意!”
“无冤无仇?”
陆泽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的冷笑了一下,又立刻面容板正,“带走!”
他不想多费口舌。
“他娘的,老子栽在你手里,真是他娘的…唔…唔…”
没等他把话说完,苏达塞了一个餐桌上的抹布堵住他这只能用嚷嚷发狠的嘴。
等着陆泽起身离开,他身后的人押着这一帮人套上头套进了准备好的车子。
一路上,这五辆黑色级豪华轿车并列行驶在路道上。
这么大架势,a市居民只在结婚的时候才看过别人四五辆车连开,但一般也就只有新娘做的那车是辆豪车,其他的一般是来凑数的。
这五辆价值不菲的大型车没有任何装饰,只是简单的黑色,这黑中却无一不透露着金钱的气息。
大家都忍不住盯着看,尤其是爱车的人。
“陆总,关到哪?”
苏达在前面开着车。
“送到特区房”
陆泽坐在车子的后排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这特区房在a市的郊区跟市区的连接处,早就已经荒废多年,现在又要用到它,还真是不容易。
苏达知道这特区房是陆总用来关人的私人监狱,只不过这地方最近几年他都没有来过。
特区房因为是空的,只有一个人留在这里守门。
虽然在这守门,但其实也没什么事情要干,就是面对这上了年纪的房子以及那些恣意生长的藤萝乔曼晚上有些怖人。
恰恰陆总还偏不让人打扫,只是仍由这大门里的植物生物随意生长。这地方本来就偏,少有人来,现在多了这么一座像闹鬼的房子,就更少有人想来了。
守门人老刘打开照明灯,推开这因为生锈发出咯吱声的大门。
陆少的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