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章 情癫鼠少?(1 / 1)千层葱油饼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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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黄的小纸条上的字很简单。

即使经历了风风雨雨,这张纸看起来依然是光滑如初,显然被刘浪一次次压平过。

或许是刘浪此生最珍贵的东西。

“孩子,好好学习,将来找个好老婆!”

字体不漂亮,但是很整齐。

很娟秀,看得出是一笔一划写的很认真。

墨迹有些褪色了,可是刘浪每次读着总会觉着充满了厚重感……甚至有一种使命感。

刘浪在孤儿院里长大,唯一和父母有关的就是这张字条。

无家可归,无迹可寻,甚至不知父母是谁,父母在何方。

一直努力学习的目的,就是像这张字条上写的,找个好老婆。

刘浪恨过抛下他的人吗?

恨过,但是也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

当离开孤儿院,走上了社会。

看到了自己努力许久却都得不到东西,对于有些人来说却轻而易举……

看到了原来很多时候的努力似乎成了徒劳……

看到了有些人和事是梦中也无法见到的……

……

给自己取下了名字,两个字。

很简单。

刘浪…流浪……

泪目……泪目……

“兄弟们,把‘泪目’打在公屏上!”

一句脍炙人口的话在天上响起。

接着声音戛然而止,似乎听到了破风声。

嘶,是重物下落的声音。

通体肥胖的老鼠“啪”地一下掉了下来,不偏不倚摔在了刘浪跟前。

四目相对,气氛尴尬异常。

原本还沉浸在泪目氛围中的刘浪,低头望向了瘫在脚下的巨鼠。

体型硕大,约莫到了刘浪大腿处,短手短腿,绵软无力。

【刘浪粗略估计,毕竟也看不着自己的身子】

四肢和身材相比,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真*实心圆。

毛色偏灰,其上夹杂着少许淡金色的棕毛。

观这小小的面容,尖嘴细颚,两只圆耳耷拉在头上。

额,鉴定完毕,是一只老鼠。

除了型号不太对,是xxxxxxxL号的。

对于老鼠,刘浪同大多数人一样是害怕的,即使有专家分析其智商不错。

可当一只如此体型的巨鼠瘫在面前。

怎么说?有些可爱……还有些萌??

猛男落泪。。。

“——伞兵一号lbw准备就绪!”

“从今天开始,这里叫作lbw广场!”

声音很古怪,语调很霸气。

霸气中带着一丝喘不过气。

从一只趴在地上的硕大老鼠嘴中冒出来这些话,甚是奇怪。

语句很突兀。

刘浪无所适从。

玩尬的?

刘浪从巨鼠小小的眼睛中看到了人性化的尴尬。

使劲扭动着肥硕的身躯坐起,勉强将和刘浪之间的仰角减小,巨鼠用瘦弱的小手揉了揉屁股。

刘浪并不忍心告诉它,它其实一直在揉腰,并够不着pg。

“这位鼠兄,可知道这是何处?”

刘浪很慎重,孤儿院出身知道第一次见面正确打招呼的仪态。

不以贵贱(和老鼠),一视同仁。

身体微倾,表情到位。

此时适当地展现出进入陌生环境的无措,脸上少许慌乱夹杂一些故作镇定。

博人同情的同时,为后续对话作下铺垫。

我本无心弯弯绕,怎奈生活没个样。】

“我他娘的也想知道啊!”

巨鼠罕见的没有继续之前的“紫金锤”言论。

“我在这呆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

“……”

接着刘浪就倾听了,一只高智商老鼠如何神奇地进入了一个锤子,接着在锤子中“畅游书海”的故事,每日唯一的乐趣就是看这片空间冒出来的视频。

内容过于玄妙,不作赘述。

按照以往刘浪只会笑而置之,只是经历了穿越、会说话的老鼠,再遇自己网盘等一系列降维打击后,无神论者的信仰开始颤抖,刘浪持半信半疑的态度。

“可是你为啥能说话?”

“天赋异禀不成吗?”

“可你为啥这么大?”

“天赋异禀不成吗?”

“可你为啥能看得懂书?”

“天赋异禀不成吗?”

“可是按照常理呆了这么久你不应当烦的很,时隔这么多天第一次见到人,不应该感到兴奋吗?”刘浪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这只巨鼠言语里的什么漏洞。

“对方并不想和你说话并开始抠脚。”

会话再一次终止,

看着懒洋洋的巨鼠此刻似乎有些恼羞成怒,再一次悬空准备向着高处飞去,刘浪很不甘心。

对这地方毫不熟悉,又看过小说中的类似情节,刘浪秉持着稳中求胜的态度,并不想轻举妄动。

只是鬼使神差地伸手抓住了那圆滚滚身体的尾巴。

入手处冰凉……

下一刹那,圆滚滚的老鼠如触电一般开始抖动,身上的肉在战栗,

紧接着,“窣”地一下消失不见。

刘浪手上的倒是多了块小巧的令牌。

做工精巧,但是大小只有半个手掌那般大小。

看这样式怎么这么像前世家养宠物狗脖子上挂的吊牌?

凑近了看这上面。

刘浪有些哭笑不得。

“情癫鼠少“

四个字,歪歪扭扭,却清晰可见

想必是这肥老鼠的名号。

是个妙人!呸,妙鼠。

只是下一刻刘浪陷入了慌乱,咋回去啊???

————

————

————

彼时雁门关外,大都督府。

恢弘营帐之中,有中年男子一脸凝重。

男人端坐在那,身形笔直如枪,神情不怒自威,头束金冠,眸若星辰。

虽只端坐在那,周身却依然萦绕肃杀之气,好似才从尸山血海之中杀出。

此人正是奉旨戍守边疆的大都督,南和候——刘景隆。

有银甲小将急匆匆从外行来,立于堂下躬身道:“报大都督,雪儿小姐不见了!”

刘景隆原本眼帘开阖,隐有精光闪烁。

闻听此言却是身子一歪。

忙是用手撑住自己的身子。

立马冲出帐外,紧跑几步踏进了另一座营帐。

桌上有信。

看到这桌上留下的字迹,顿时气结。

大喝一声,给我去追!

额上青筋暴起,扬起手,狠狠朝自己面上打去……

……

片刻后,中帐大营。

之前还气急败坏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宛如斗败的公鸡。

“刘浪啊,你娘死的时候,千叮万嘱,要我善待你。

这些年来,爹不敢续弦,不敢纳妾,怕就怕对不起你死去的娘……”

“可现在……”

站在营帐外的亲卫甲情不自禁捂住自己的耳朵,又来了,又来了……

与其成日听自家主帅反反复复念着这相同的几句话煎熬,还不如去上阵杀敌。

声音有些哽咽,猛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面上一下子又紧张起来,忍不住道:“令牌……令牌还在不在?要是还在,就还有余地!”

说话之间,他再一次冲出了营帐。

亲卫乙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前方,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家主帅刚刚去了何处。

如一根棍子,老老实实扎在这中营跟前,毫无一丝杂念。

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亲卫甲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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