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 孺子含辛,隐忍不嗔(1 / 1)千层葱油饼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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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以为,得做些什么。

对于自己的形象,必须补救。

即使女娲补天。

脸上笑意展现:“不知郡主大人何出此言?”

声音抑扬,满满的“阴阳怪气”。

此刻人畜无害的微笑,伴随着英俊的面容,阳光洒下。

刘浪私以为,帅极!

同时习惯性地挑眉,甚至手有些控制不住地想撩一下飘逸的头发。

先前对着邓伯还是满面笑容的少女,听到刘浪的话倒是一愣。

下一刻,变脸一般,冰霜爬上脸颊。

转头看向刘浪的同时。

“哼”

鼻息中蹦出一个字。

不屑,满满的不屑。

不过接着,一串清脆的声音响起:

“若非你每日在柳州城为非作歹,怎会招此杀身之祸?”

刘浪刚待辩驳,不料,

“还连带着你府上那般侍卫失了性命!”

又是一句直击心灵的问候!

语速很快,言语间满满的厌恶。听其声,如见其人。

刘浪闻言一噎。

刚刚到嘴边的话,就有些说不出口了。

先不提前面被提出的为非作歹一词,稍待考量。

单论让府上一众侍卫白白失了性命,就算让前世做过了校辩论队的三辩浪某人,哑口无言。

无话可说,无言以对。

刘浪还没有那种脸皮说,他们的死和自己无关。

好吧,真无关,自己也是受害者,被迫穿越过来。

在床上躺着看“学习资料”,他不香吗?

可关键是,自己要真说自己是穿越来的,不消别人动手,邓伯说不定都会出手把自己绑住,打个半死。

刘浪还是知道,这个世界的人对于神魔鬼怪可是敬而远之。

神鬼面前,自己当少爷的就是个弟弟,还是弟中弟。

从小侍女伊伊的表现便可窥一斑。

总之,这话怼地刘浪哑口无言。

不过,毕竟三十多年为人,刘浪输人不输阵:

“孺子含辛,隐忍不嗔。”

就撂下这一句话,转身,溜溜球。

即使从进门寒暄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位暴躁郡主姓甚名谁。

但现在既然留在这也是自找没趣,走了为妙。

错,就是错了。

前人挖坑,后人埋。

郡主显然没有料到刘浪会是这个表现,

孺子含辛,隐忍不嗔?少女嘴中喃喃。

为什么感觉有那么点味道呢?

…可按照上官姐姐描述的,他不应当是唯唯诺诺,然后战战兢兢吗?

奇怪!?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刘浪刚刚为自己开门时,面对自己的剑芒,临危不惧的模样。

疑窦丛生。

……

在伙房拐了个弯,顺走了一点吃食,略作果腹。

踏入自己的小书房,刘浪长舒了一口气。

身体也是略微松弛,揉着自己手臂上刚刚被那剑风带起的刺痛感。

越想越气,咋的?几个意思?郡主就可以打人?

呸,就可以吓人了?

要不是自己底盘稳如老狗,还真就要出事故了呗。

不过现在想来其实这小姑娘也不错,嫉恶如仇还是好过张扬跋扈。

当然,刘浪并不承认自己是恶!

按照这位郡主言语间透露的,刚来柳州,未待许久,就闻听了自己遇袭一事,匆匆赶来。

虽然担心的对象并非自己,而是邓伯。

不过这些信息刘浪都没有忽略,相反还能推断出一些东西。

通过这位郡主对于自己的态度,可以论断这具名为刘浪少爷的身体上,曾经发生了些什么故事。

若是这位郡主之前在柳州的少许日子,由于被柳州人民“仇浪(刘浪)”之风所感染,然后给自己贴上了“为非作歹”的评价,还略好一点。

若是这位京城来的郡主是在京城就听说了“为非作歹”的名号。

那自己真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前者有救,后者呵呵。

自己的名声那就真称得上“世人皆知、臭名昭著、声名远扬”。

毕竟柳州距离京城也是略微遥远,要说连京城人民都知道南和候府少爷整天胡作非为,自己新时代的年轻人脸往哪里放?

这个世界咱还混不混了?

人民应当,不信谣不传谣。

说自己坏话的即是谣。

唉,长叹一声。

真没想到自己穿越身份这般……不堪

贫穷、还为非作歹……

天秀啊~这是谁给的自信???

然后给自己留下烂摊子?

同志尚未成功,洗白仍需努力。

浪私以为。

还是刚刚那句话。

孺子含辛,隐忍不嗔

甭管了,先学习,不学习怎么说的出这种高逼格的话?

装b的真正基础在于文化,不然连别人装的点在哪,都get不到。。。

什么叫孺子含辛,隐忍不嗔?

简单理解: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说。

刘浪掏出锤子,靠近墨迹,投身于今日的锤子世界。

势必要解决掉自己的疑惑。

昨日事,今日毕!

……

前厅。

“郡主何苦为难我家少爷。”邓伯此刻的语气很柔,看着少女的眼中,满是慈祥。

“邓伯伯,莫叫郡主啦,叫月儿就好,像小时候一样好不好。”

“当年还是邓伯教我的剑术呢!”说着褪去了脸上那股生人勿进的冰凉,女孩姿态展露无遗。

邓伯搓着手,虽然有些不知所措,可听着少女的描述,当年自己照料小丫头的一幕幕心头浮现,转眼间,女孩就这么大了。

“月,月儿。如今的剑术可不是我这个老头子比的过的了。”

邓伯还是叫出了口,虽然有些嗫嚅。

“谁要他净做些不着调的事,我可都听柳姐姐说了……”少女冲着邓伯抱怨道。

“……”

“……”

一阵回忆过后。

少女忽然话锋一转,有些严肃地问道:

“邓伯那次刺杀究竟是谁所为?”

眼中隐隐有火气在冒。

“唉,不知道。”邓伯摇摇头,语气中满是疲惫。

“邓伯伯,你们怎么能这么惯着他!”听得出,少女甚是不忿。“就这般任着他胡作非为?”

黝黑的汉子悠悠一叹,五十出头的年纪,肉眼可见的沧桑。

“夫人走得早,老爷就只有这一个儿子……”

一旁端茶侍奉的伊伊,眼中亦是一黯,似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双肩微微抖动着。

“……”

“……”

少女没有在这种事情上纠结太久,交流半饷道

“邓伯,那近段时间我就在南和候府住下了,我的卫军就在府外驻扎下来可好。”

“一来加强一下侯府的护卫能力,二来我倒要看看这个刘小少爷……哼!”

郡主语气有些不容置疑的味道,作风隐隐雷厉风行之态。

几句话安排的明明白白。

是个有主见的主。

邓伯看在眼里,打心底里赞叹连连,也甚是喜悦,只是待得听得后半句对于自家少爷的安排,即使经历惯了大风大浪,也是有些不寒而栗。

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的难色一闪而过,府上的情况……

“行”

咬了咬牙,邓伯下定了决心。

看着一身戎装的少女大踏步地走向大门外去安排众人,门口的护卫低头相送,邓伯不由地想到了自家少爷……

差距。

话说少爷这一整个月都呆在书房,捣鼓些什么呢?

之前完全闲不下来的主,突然安静的有些过分了。

没来由地,黝黑汉子的头上,青丝化雪,又几许。

……

……

————

余晖洒落。

书房。

“少爷,少爷,不好啦!”

慌乱的声音硬生生地将刘浪从锤子空间里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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