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顾胤还在卖关子更急了,喊着让他赶紧说出下毒之人。顾胤接住不紧不慢的接着说道:“投毒之人……便是此人。”两个天兵押着一个穿着苑服的年轻人上来了,大家看到都蒙了,这个人从没见过啊。
“啊?”江悦怿也没有想到,看到顾胤抓到的人都愣住了。路籽欢看了一眼被押上来的人再看向旁边的白泽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有人见下毒之人不是苏依冉还是有些不太相信,要顾胤拿出证据来。江悦怿听到他们还不想放过苏依冉十分的生气:“你们干什么嘛,都说不是依冉了。”
一旦有了一个设定那就很难根除,白泽和墨青玄深知这些天界之人的嘴脸。别看现在找到了投毒之人,他们还是没有放下对苏依冉的怀疑,更有甚者猜测是苏依冉幕后指使。
听他们还在造谣生事,路籽欢气的直跺脚:“你们什么意思!投毒的都已经抓住了!”还是有一小部分人不信,嚷嚷着让顾胤拿出证据来。
只见顾胤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打开瓶口的塞子倒一颗珠子到手心上:“此人曾多次在我们检查水井时在一旁鬼鬼祟祟的观望,十分可疑,果不其然我们便在他的床铺下面找到了这个小瓷瓶。”
“这瓶子和他是投毒之人有什么关系?”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顾胤不紧不慢的接着说:“然而这瓶中装的便是玄褐虫卵!”
只是这顾胤的指正,与被押上来的年轻人口中所说完全不同。看到顾胤拿出装有玄褐虫卵的瓷瓶,年轻人忽然挣脱天兵的束缚冲到天君面前:“天君!天君!天君明鉴!那玄褐虫卵真的不是我的!”
“这东西是从你床铺底下搜出来的,证据确凿,你还狡辩什么。”天君对于这位年轻人喊冤皱起了眉。刚刚失手没抓住年轻人的那两位天兵连忙上前接着被年轻人押住。再次被压制住的年轻人还是大声哭喊着自己是冤枉的,拒不承认那瓶玄褐虫卵是自己的。
证据都摆在面前了,年轻人还是不认罪,时间久了有人心里也有所怀疑了起来。“这虫卵该不会真不是他的吧?谁会傻到投完毒还把毒药藏在身上。”“就是哈,我看着孩子面善不太可能就是投毒之人。”“要我看定是那小魔女把这塞到他床铺下面的。”……
人只要有一个站出来提出了质疑,那么紧接着他后面就会有第二个和第三个。怀疑的人变得越要越多,天君也控住不住局面的扩散看。
这时墨青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天君,以臣之见这瓷瓶的主人有待调查。”“青玄上神是在质疑胤儿的判断?”很明显天君很偏袒自己的儿子,还是比较相信自己儿子的判断。不说顾胤在那几位殿下之中不受天君喜爱,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看天君如此明显的偏袒路娅欢心里有了一点疑问。
“青玄不敢,只是觉得在这位年轻人床铺搜到的瓷瓶并非是他所有之物。”墨青玄如此帮他说话,年轻人也干忙在一旁附和:“请天君明鉴,这虫卵真的不是我的,我不知道我床铺之下会有这种东西!天君明鉴!明鉴啊!”
被质疑的顾胤看着事情并没有向他预先想好的方向发展,心里有了一丝慌乱但脸上没有显露出分毫:“这瓷瓶若不是你的,那你为何前几日在水井边鬼鬼祟祟?”
被问到这事年轻人的脸上浮现出尴尬的表情:“我是去看热闹的,太好奇了,就……就偷偷溜进去看看。”哪知道好奇心害死猫,床铺下还被别人放了证物。
“若不是你,那最有可能的便是你身边之人。”白泽摸了摸自己下巴思考了一下,转身看向天君“此事臣认为还要再查。”
白泽可是上古神兽,天地间唯一的一只白泽。天君还是十分信任他的,白泽都这么说了,天君也不好不给他面子:“既然众爱卿都认为此事还存在异议,那胤儿再好好调查此事找到关键证据。”“是,父王。”
这位年轻人的事告一段落,不知是谁忽然又说今日是来讨伐苏依冉的。众人有纷纷记起了今日来此处的最初目的,又开始叫喊着让路籽欢她们交出苏依冉。
路籽欢对这群人真的是无话可说,他们这不依不饶的劲头真的像是狗皮膏药。天君见他们又吵起来了,脑子嗡嗡的直叫,连忙扬手阻止:“好了!今日众爱卿都辛苦了都回去休息吧昂,回去休息。”
说完带头开溜,天界众人吵架就像是上百只禽鸟在耳边叽叽喳喳叫个不听,真是崩溃。天君走了也表明了他的态度:这事他不想管。众人也自讨无趣散了,刚刚天君来了之后就一直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慕卿桦看了一眼站在院中没动的白泽欲言又止,想了想轻轻的深吸了一口气走了。
院子里就只剩下顾胤、白泽、墨青玄和三只姐妹花。等天界的人都走出去了,路籽欢窜进屋里看了一圈:“冉冉呢?”又再院子里找了一圈还是没找见人影,最后还爬到院中的树上看了看。
“依冉不在,早上起来就没看见她人。”江悦怿对路籽欢这种愚蠢的行为翻了一个白眼。“那她有留纸条说她去哪了没?”“没有。”路籽欢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就在刚好这个时候苏依冉不见了,怎么想也不会是一件好事情。
苏依冉没了墨青玄明显着急了起来,转身就想出门去找结果被白泽拦下:“你一个人,玉京苑这么大找到什么去。”
扫视了一下还剩下的人,白泽很快做出了分组:“青玄你和路娅欢在玉京苑里找找,我和小……路籽欢沿着下山的路看看没准是去山下打水去了,江悦怿在家守着要是回来了通知我们。”
说着便提溜上刚爬下树的路籽欢走了,墨青玄和路娅欢也出发了,院子里只剩下顾胤和江悦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