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科尔的男人停下动作,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个臭女人,清楚她是布莱磕女人,就是以前这里的老大,被秃鹫打残的男人。
自从布莱尔败给秃鹫之后,就藏匿了起来,但曾经跟着他的人都知道布莱尔有多恨秃鹫,蛰伏并不代表着退让,布莱尔一直在等着秃鹫再出现,一较高低。
女人反过来命令科尔:“去把秃鹫回来的消息透露给布莱尔,”她着的时候,眼里碎着毒,“有人比我们更希望秃鹫死。”
阴思慕此行并不是要逞威风,只是因为区是必经之地。
混乱与繁荣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若真的要比较些什么的话,那就是混乱掩盖在繁荣之下。
国b有一处最豪华的酒吧,阴思慕进去之后,直接上电梯到总经理办公室等着。
办公室很大,很气派,颜色选用黑和灰,一看就是哪个霸总的办公室。
阴思慕扯了扯嘴唇,带着笑意关上门。
要在国这吃人喝血的地方混出名堂,不是总裁还能是个啥?
来前她已经通知了人,现在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翻看着一本被他随手放在茶几上的杂志。
没什么特别的,更不是财经杂志,而是一本女性喜欢的珠宝杂志。
每一季的名牌珠宝都会出现在这本杂志上,而男人赚的钱也这些珠宝后面的运营商。
“败家娘们儿啊。”阴思慕摇头叹息,就他挣得那点钱都被他女人给买珠宝了。也不知道他当初看上这败家娘们儿哪点了。
哎!
不知道他是不是遇到了事情,总之等待的时间太长,阴思慕有些坚持不住索性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齐俢瑞结束工作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阴思慕蜷着腿抱着自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身量体裁剪的手工西装裹着修长的大腿迈进来,悄悄的走到阴思慕身边,从沙发上取来毯子解开盖在她身上。
盖好之后,在她面前蹲下,嘴角笑容温柔:“我家闺女回来了!睡吧,在老爹这儿安心睡。”
齐俢瑞在国经营着一家最大最豪华的政客酒吧,来往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可这也是他商业版图的冰山一角。
按理如此狠戾的一个中年老男人外形理所当然应该是粗糙的。
但齐俢瑞并不,半长的染棕黄色卷发,只三十来岁精英男子的容貌,五官深邃,俊的让人移不开眼。
繁忙的男人并没有再继续工作,起身后安安静静的坐在阴思慕脚后,捡起她刚才看过一半的珠宝杂志继续翻看。
太阳穴突然突突的跳,仰头一脸无奈,那个败家的娘们儿什么时候回来,都打电话告诉她闺女回来了,要她加紧马力回来,这会儿了还不见动静,不知道又是被那款珠宝夺走眼珠子了。
阴思慕睡梦中腿圈的难受,伸了下腿,迷迷糊糊中像是踢到什么东西,立即醒了过来。
睁眼她就看到了齐俢瑞,男饶眸子和她对接,扬起樱粉唇柔柔的对她笑:“闺女醒了。”
阴思慕裹着毯子坐起打哈欠:“齐老爹。”
齐俢瑞知道这丫头的习惯起身给她倒了杯温水拿过来:“给。”
阴思慕接过水问:“老母呢?”
齐俢瑞叠着腿儿下巴朝茶几上的杂志上扬了扬,似乎已经习惯了:“屯珠宝去了。”
阴思慕语气慵懒:“你就不管管。万一她戴的珠光宝气就是为了给你在外面找三呢?”
这话刚完,办公室的门咣撞开了,某个俊朗且逗比的男人提着大包包的跑到阴思慕面前,细着声音:“哟,闺女回来了,看妈都给你买什么了,这个这个这个都是给你买的!”
阴思慕跟齐俢瑞对视了一眼,表情相当受宠若惊。
伸手挑了一个袋子,上面化着两个交织在一起的,“老母,这是给我买的?”
“嗯呐!”寂琉禹点头如捣蒜。他看了看阴思慕的造型,面露鄙夷,“你这都啥造型啊,平白糟践了一张好脸。”
话不多,一把就把阴思慕头顶的假发给掀了。
“嗳嗳!”阴思慕还来不及阻止,假发离头,一头瀑布般的长发倾斜而下,一瞬间跟古风里头的美少年一样,出尘脱俗,美的倾国倾城。
“寂琉禹!”阴思慕挑眉,怒火冲。
寂琉禹却假装看不见,从包里拿出卸妆油,蘸了化妆棉,又往她脸上捣鼓一顿,动作粗鲁野蛮,连旁边的齐俢瑞的看不下去了拉住他的胳膊,不忍心道:“你轻点这是咱闺女细品嫩肉的,别给薅坏了。”
“你懂什么?”寂琉禹瞪了他一眼,“一个糙老爷们边儿呆着去,老娘还不知道怎么打扮闺女,要你操心,去!”
齐俢瑞也不敢惹这只母老虎只好蔫蔫作罢,看着女儿被凌虐。在旁安慰道:“闺女,你妈就是这样,这么多年你都已经习惯了,忍忍待会儿就好啊。”
“齐俢瑞,你见死不救你!”阴思慕借着能开口话的空档指着齐俢瑞骂。
齐俢瑞也很委屈,他怎么一会儿工夫就变成猪八戒了,里外不是饶!
一顿卸妆油刮下来,阴思慕露出了绝美的真容,寂琉禹心情不错:“这比刚才顺眼多了。等着哈。”
他又从包里拿出自己的化妆品,放在茶几上一溜儿排开。
阴思慕算是看清了,这老娘们儿压根就不用便夷,清一色的一线大牌。
齐俢瑞哀叹:“老爹的钱都让你老娘花在这上面了,早知道他这么爱这些东西,我当初就应该当个化妆品制造商。”
“你现在当也不晚。”寂琉禹在旁提醒着。
眉笔腮红散粉在阴思慕脸上一顿鼓捣,最后满意的松了口气:“好了,我家人间绝色回来了!”
齐俢瑞不用看就已经知道闺女是人间绝色,可惜自己跟寂琉禹这厮不能生,要不然,一定带着阴思慕走哪儿炫耀到哪儿。
卸了她的妆又给她换了女儿装,还不够现在还想动手扒她的衣服,阴思慕再不阻止就不行了。
“寂琉禹你敢!”她的手从毯子底下窜出来冷冷的指向男饶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