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琉禹被她这番话的脸红心跳,感觉自己现在不去找齐俢瑞就是负心汉一样,娇羞开口:“那我去看你老爹,你早点睡觉。”
“恩。”阴思慕板着脸郑重点头。
待人走后,阴思慕妥妥的松了一口气:“妈呀,总算送走了。”
刚送一口气,铃铛又炸出来了:“火凰姐姐!”
丫头吓了阴思慕一跳:“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
铃铛平阴思慕怀里抱紧她的腰:“等你啊,我要和火凰姐姐一起睡,我们好久都没有一起睡了,今晚一起睡好不好?”
铃铛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带着哀求。
阴思慕心软,没办法:“好,一起睡,走我们去里面。”
入夜,铃铛和阴思慕躺在床上,丫头躺在阴思慕怀里,亲昵的叫着姐姐。阴思慕帮她把露在外面的脚丫盖好。
“姐姐,国好玩吗?你去了好些日子。”铃铛言语里透露着些难过,自从她被姐姐救下之后,就一直跟着姐姐,从来没分开过。
阴思慕知道丫头的心思,耐心跟她讲:“铃铛,姐姐不是去玩儿的,姐姐是去办事去了。”
“那事儿办完了吗?”铃铛跃起身,盯着她的脸一脸期待。
阴思慕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办完了吗?
她出去这半年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没有为父母报仇也没有夺回公司,这半年她都用来干什么了?
“火凰姐姐。”铃铛看她想事情入神,摇晃她。
“啊?”阴思慕回神看到丫头焦急的脸,“怎么了?”
“我问你办完了没有,是不是能回来和铃铛一起玩儿了?”
阴思慕笑:“不行哦,姐姐还有事情要做。”
铃铛失落:“那就是还要离开喽?”
阴思慕把铃铛抱在怀里,“睡吧,我们不谈这些了,好好的睡一觉。”
“姐姐,下次不管你去哪里都带着铃铛好不好,铃铛不想跟你分开。”丫头。
“好。”阴思慕确实累了,没多想她的话,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可是君若澜睡不着,他现在已经确定阴思慕喜欢他了,日后只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亮明身份,告诉她他就是罗刹王,两个人没有秘密开开心心的在一起,过几年再生一对儿可爱的孩子,人生得以圆满。
越想越觉得未来可期,他立即取出手机打给sa,让他把卫星定位国找到程爱媛的下落,放了她。
“立即去办不得耽误!”君若澜打电话的时候声音里都不由自主的透着欢喜。
“是。”
挂羚话,君若澜的唇角不自觉的向上扬。
只要阴思慕找不到程爱媛,她这辈子都欠他一个老婆,她就跑不掉了。
“你是我的,慕慕。”
……
国颐达地盘
楼上喧闹,楼下却寂静无声,只有两人守在仓库门前来回巡逻。
仓库的门上上了一把铁锁,里面关着程爱媛。
看守的两个人像平常一样,来回走动,警惕着周围的异常。
啾的一声,一直飞镖射进其中一饶脖颈,那人瞬即倒下,而另外一个人看到兄弟倒下,心生警惕,立马掏出枪来防备,“谁!”
他正想着掏出电话跟老大汇报,没发觉身后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影,抱住他的脖子一转,他当即毙命。
危险消除之后,sa从地上一人腰上发现了钥匙,解下来,上前开门。
听见门口的响动,里头的程爱媛以为是阴思慕回来了,浑身紧绷,却不想开门之后竟是一个身穿黑色夜行服的黑衣人,“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程爱媛缩在角落里,瞪着眼睛防备着一步步朝她走来的人。
看他脚步极重,应该不是女子。
等那人走到她跟前时,蹲下,将捆住她手脚的绳子解开,犀利的眸将她上下打量过,原来这就是主子要娶的女人,漂亮是漂亮却没有他家少奶奶那倾国倾城之色。
a收回眸开口道:“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完就抓住她的手逃了出去。a带着人七拐八拐,发现没有人追上来,便在一个巷子里停下松开程爱媛的手,负手背对着她开口:“好了,我只负责将你救出,你自己找一处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不要让那群人找到你。”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程爱媛捏着之前被捆绑的有些麻木的手腕,不死心的问。
a:“我没有义务告诉你我是谁,走吧。”
话落,程爱媛仍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实在太好奇了,她在这异国无依无靠究竟是谁会出手帮她?
刚靠近一步,sa便有所察觉。
眼尾凛冽扫过程爱媛,生生叫他顿住了脚步。
a冷斥:“你若再不走,我便杀了你,反正在这里杀一个人在普通不过了。”
程爱媛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真就不敢轻举妄动,转身朝着与sa相反的方向离去。
完成任务sa松了一口气,将遮住面容的方巾扯下,贴在喉处的变音器也取了下来,掏出手机给君若澜汇报:“大少爷,人已经救出来了……需要我回总部吗?”
君若澜:“不用,这边我能处理你回国,以防那边的人起疑心。”
“是。”挂完电话,sa迅速离开巷子。
……
背叛枭鹰的叛徒已经抓住,烈焰的伤也好的差不多,阴思慕每不是枫叶堂就是清水园,两点一线,闲的发毛。
终于有一她忍不住了将寂琉禹和齐俢瑞叫过来,告知他们,她要回国,把程爱媛那女人给君若澜送回去,然后换取一致离婚协议,从此海阔空任鸟飞。
对此,寂琉禹拍手叫好,齐俢瑞去准备飞机安排航线。
铃铛听他们要走,急忙抱住阴思慕大腿,求她带她一起,被阴思慕拒绝。
她好声好气的对丫头:“姐姐回去只是离个婚,马上就回来了,到时候就跟铃铛一起住在这清水园里,每都陪着你。”
“那我们拉钩。”她上次离开的时间太久,丫头都不怎么相信她了。
对此阴思慕也很内疚,温温的笑着,伸出拇指跟铃铛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