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取,你自然应该争取。”戴妮珊很高兴,既然若澜的心思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那她还等什么,当然是帮着儿子早日把沈雪颜娶进门,门当户对,日子顺,早早抱上孙子。她保证:“至于那个阴思慕你不用担心,我会让她滚蛋的!当初她也不过是代嫁而已,本来就不是我们若澜真正的妻子,只要若澜心不在她那里,她就蹦跶不了几了。”
“哎,表姑母,”沈雪颜开口,“阴思慕那长相,让若澜立即跟她离婚怕是也难,毕竟男人嘛都是看脸的,除非我们能想出一个办法,让若澜彻底厌恶阴思慕。”
“你有什么办法?”戴妮珊问。
“表姑母……”沈雪颜早已想好了计策拉过戴妮珊附在她耳畔:“过几就是若澜的生日了,我们到时候往阴思慕喝的酒水里加点东西,然后再找另一个人……”
“这样行吗?”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这种事情,但毕竟要用到自己家人身上,戴妮珊还是有所顾忌的。万一事情败露,那晚上那么多人,君家就会成为整个上流社会茶余饭后的笑柄了。
沈雪颜知道她的顾虑,引诱她:“表姑母,我知道你在怕什么,只要我们心些,自然不会出问题的。为了我跟若澜的幸福,表姑母您得帮我们一把。”
沈雪颜撒娇,戴妮珊心一横:“好吧,就按照你的做,不过你得确保万无一失。还有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你表姑父知道。”
“放心吧表姑母我有分寸的。”沈雪颜。
……
阴思慕在家里闲得无聊,就想约寂琉禹出去逛街。那老娘们对衣服包包最是感兴趣,反正自己也正好想出去,干脆叫他问老爹要钱,一起败家去。
她打电话给寂琉禹哭惨:“喂,老母,我想你了。”
那边寂琉禹的眼泪一下子就淌下来了,“闺女,老母也想你了,你别哭啊,老母现在就坐飞机坦克过去接你,要是你那婆家不让你出来,老母就把它给炸了。”
阴思慕嘴角抽搐:戏过了。
那边已经开始有动向了,阴思慕急了,伸出尔康手:“别别别,老母,出我还是可以出去的,你问老爹要钱,咱娘俩去逛街吧。”
寂琉禹一听激动了:“好嘞,你等着我这就问他要去。”
“哎,”阴思慕趁他挂电话之前拦住:“你多要点,我没钱。”
寂琉禹:“恩,我把那张黑卡给带上,娘给你买条该!”
阴思慕下楼的时候看见戴妮珊和沈雪颜坐在沙发上笑,本来也没想搭理他们的。
可是沈雪颜先见了阴思慕,停下来给戴妮珊使了个眼色,戴妮珊这才看见下楼来的阴思慕,当即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了,阴沉沉的问她:“去哪儿啊?”
阴思慕:“出去逛街!”
这四个字出来之后,戴妮珊气的牙根痒痒,直冲她吼:“自己丈夫还在家里哪儿都不去呢,你倒好没完没聊往外跑!”
阴思慕装无辜:“那是他不愿意出去管我什么事啊!”
阴思慕下巴扬了扬,提醒她去看在外面修剪花草的君若澜:“怡然自乐,这不挺美的吗?”
戴妮珊:“你要出去就不劝着他也出去?”
阴思慕:“他是你儿子,你怎么不去啊?的好听我去劝劝,你们俩在屋里了半了,难道看不见外头有大太阳?”
意思是她们两个闲着聊,根本不注意君若澜一个人在外面晒太阳,白了也就是只顾自己享受。
戴妮珊哑言,这方面不过阴思慕,有注意到阴思慕身上的穿着,准备挑刺:“你准备去哪儿,穿成这样!”
阴思慕知道她的心思,故意下她面子:“我在家穿裙子你我妖艳奢华,我穿的简单一点,你又找我麻烦,但是啊,我年轻穿什么都好看,妈你要是看不惯就明你已经老了,还有你身上这一件,”阴思慕垂眸将她上下打量,嘲笑道:“都是什么呀,旗不旗,古不古,乱七八糟杂乱不堪,没有一点主题性,特么辣眼睛。”
戴妮珊本来是要找阴思慕麻烦的没想到自己却被评价的一无是处,其实她身上的这件衣服是一个旗装的改良版,早上本来她没有想要穿这一件的,但沈雪颜来找她的时候正好在衣橱里看见这一件,鼓励她穿上,这一件特别端庄显气质,她被夸奖了两句就穿上了。
眼下沈雪颜脸上也不好看了,瘪红的脸跟猪肝一样。
阴思慕咦了声:“该不会是你选的吧,什么眼神啊?”
沈雪颜气结,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朝阴思慕吼:“别把自己的那么高调,好像你懂服装似的!”
阴思慕冷笑一声,心想:还真比你懂。
阴思慕真心不能再理这两个傻逼娘们儿了,看了看表,想着约定时间寂琉禹看到自己还没到,一定受不了又要叨叨自己了。她得赶紧出门了。
“你干什么去!”戴妮珊喊住她。
“逛街啊。”阴思慕不耐烦了,她赶时间!
“不许花我儿子的钱!”戴妮珊的很大声,大到连外面浇花的男人都隐约听到了一耳朵。
君若澜放下洒水壶,转身在sa打的遮阳伞之下避开刺目的阳光朝屋里看去,轻轻皱了眉。
他开口问sa:“她们这是怎么了?”
a摇头:“不知道,要不我去看看。”
a抬腿要走,被君若澜拦下,眼看屋里的某位声情并茂,气势夺人不像是吃了亏的,如果让sa进去,她反而不尽兴了,便道:“算了,让她们闹去吧,你陪我浇花。”
a停下步子不走了,低眸看着身前的男人,还有他的轮椅。
有时候就奇怪了,主子到底在等什么,明明就是一头嗜血杀戮的狼,偏偏要装成一只羊羔,温润无害的握在这一方轮椅上,浇花谦让,温柔的好像谁都能欺负到头上来一样。
她忍不住又往屋里看了一眼,特别是阴思慕。
纵然人家火凰是暴躁脾气,骂人就没输过,但你这……嗳,不来。
至始至终他都想不透,这两位是在闹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