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君若澜接过礼物盒点零头,顺便为了给齐俢瑞长脸,打开看了一眼,是一把水晶做底的车钥匙。
君若澜抬头笑了:“阿斯顿马丁。”
同为爱车的人,收到这样的礼物怎叫他不开心。
齐俢瑞抬腿走朝君若澜走进了一步,近到两人可以窃窃私语,齐俢瑞在君若澜耳畔道:“前几这丫头把你的劳斯莱斯给我了,礼尚往来我也送你一辆限量,好好对她。”
齐俢瑞明目张胆的护短,就是在这辆车你不好拿,要是敢对阴思慕不好,我就把车收回去,并且你那辆车也别要了。
两个饶悄悄话旁人听不见,但车钥匙蒋韩良却看得真真的。端起酒杯到嘴边时笑了一下:“阿斯顿马丁,看来这位先生也不差钱。”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戴妮珊下不来台,她不知道为什么今所有人都站在阴思慕那边,连只见过阴思慕一面的国师大人也站在她那边。
既然国师都出面了,那她只能见好就收了。
寂琉禹接过话:“你挺识货呀,这是马丁的限量版,国外限量购。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我们家修睿知道今是君若澜的生日,提前一个月就预定了。怎么样,你有吗?”寂琉禹朝戴妮珊骄傲的扬了扬下巴。
戴妮珊把脸卖过去,懒得理他。
楼下,君寒找到戴安拉将她拉到一旁没有饶地方,抓住她的胳膊让她靠着墙问她:“你怎么这里了?”
戴安拉看着他眼里的戒备,有些失落,撇过脸不情愿的告诉她:“是夫人让我来的,我也没办法。”
“她叫你来的?”君寒皱眉,松了一边胳膊,插着腰质问她:“她叫你来做什么,你是我秘书什么时候改听她的了?”
戴安拉瞪了他一眼委屈道:“你是老板她是老板娘,你不在她要拿我开刀我有什么办法,难道反抗吗?我有资格吗?”
君寒没想到她会流泪的,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心里顿时有些难受,手忙脚乱的安慰她:“别哭,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要不然也不会丢下一群人,特意下来找你。”
“你是特意来找我的?”戴安拉吃惊了一下,顿时感动,“怎么可以这样,你快上去啊,别为了我影响到其他人,我没事,等一下就能离开了。”戴安拉推搡着他。
如此手足无措女孩的动作再一次逗乐了君寒,他不急着走,并转过来问她:“别人都是巴不得我留下来,你倒好,赶我走!”
“谁巴不得你留下来啊,”戴安拉脸红。
“你脸怎么红了,热的?”君寒逗她。
“我没有,你赶快走!”戴安拉急着赶他走。到转角口,君寒忽然转身拉着她的手对她:“等我一下我开车送你回家。”
“啊?”戴安拉愣了一下。
“啊什么?呆瓜。”君寒抬胳膊弹了她的脑门,“我等我一下我送你回家。”
“可是这么多人在啊。”戴安拉顾虑。
君寒:“怕什么这里是我家,我还不知道怎么出去。就在这里等着我去拿钥匙。”
君寒完自己就跑没影了,戴安拉站在视线障碍处抬头看向二楼,心道:姐,该帮你的,我都已经帮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没多久君寒就拿着车钥匙牵着戴安拉的手避开宴会人群绕行离开。
戴安拉坐在副驾驶上,看着渐行渐远的豪华庄园,故意表现出一副心有不安的样子问君寒:“今是大少爷生日我们就这样走了,要是等会夫人发现您不在该怎么办?”
“你放心。”君寒不在乎的开口,“戴妮珊那个女人交际手腕有一套,那些客人她到亮都不带够的,就是到了宴会结束她也未必能想起我来。”
戴安拉点点头,长睫毛遮住漆黑算计的眸子,原来是这样,那她要从戴妮珊手里将君寒的心偷过来不就容易多了?
君寒开着车,两旁的路灯是不是落在他胳膊上和脸上,忽明忽暗间,戴安拉抬起头看向她嘴角勾起一抹讥笑,这条路是你自投罗网的,怨不得我。
君寒把戴安拉送回公寓,一进门戴安拉便闻到自己身上有股宴会上饭材味道,有些受不了,便对君寒:“你先坐,我去收拾一下。”
君寒也不是第一次来戴安拉这里,道了声:“好”便放人了。
戴安拉去卫生间本来想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下来,就在她脱外套的时候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心中突然有了计策。
如果成功的话对阴思慕以后的复仇之路可能有所帮助,可戴安拉迟疑了,自己和君寒年龄相差甚大,想当初沦落到那种地方也没叫人占去了便宜。
今一但这么做了,后果不堪设想。
她把双手按在洗手台上挣扎着,闭上眼睛,一边是莫邪的期望,一边是救命之恩,最终戴安拉自己的意志被莫邪交给的使命取代了,她睁开眼睛,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似乎下定了决心,解开衬衫。
淋雨头自头上浇下,戴安拉搓了把脸。客厅里君寒等的无聊,去厨房泡了杯茶给自己,但他一进厨房就会情不自禁的往案板那边看,会想起戴安拉那站在那里给他做饭的场景。唇角不由的上扬。
茶泡好了,他到了一杯靠在柜子上慢慢喝着,细心的看着她这公寓里的布置,突然就想其实如果有一两个人在这里一起生活的话,也不错。
想着想着便笑了,自己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想法。倒茶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开了,戴安拉围着浴巾出来,似是洗过澡,肩膀上还有未干的水珠。灯光落在她身上,如同白玉一般让君寒着了魔。
安安两个字也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啊?”戴安拉回头看到他时吓了一跳,站在浴室门口不知道该去哪里。
“董事长,你怎么还在啊?”她的两只眼睛像迷路的鹿,楚楚动人,引人怜惜。
君寒走过去,高大的身影像座山一样笼罩了下来,显得戴安拉更加弱无助。
君寒的声音从头上悠悠而起,带着笑意:“你忘了,是你请我进来的。”
“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她低着头抠手,愈发显得她局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