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奴!”女人承认自己身份后,着实让阴思慕大吃一惊。
自她记事以来,云奴就在莫邪身边伺候着,待她堪比生母,不过后来突然有一就消失了。
莫邪她回乡下了,再后来就传来云奴去世的消息。时隔多年,云奴怎么可能还活着!如果不是云奴,那里面的女人为什么要冒充她?
“你真是云奴”阴思慕反问。
云奴先是惨笑了一下,然后才努力的发声:“姐您的生日是阴历十一月二十五,时候最爱把葡萄两吃,葡萄皮拌冰糖煮水喝,剩下葡萄肉冻在冰箱里当冰淇淋吃……”
“云奴!”到此刻阴思慕才相信里面的女人就是云奴,她几步上前去拍门,“你还活着,外婆告诉我你去世了,是谁把你关到里面的?”
诸多疑问还没有问出口,后颈就被人劈了一刀昏了过去,再醒来就在飞机上。阴思慕从床上下来,走出机舱,寒月宫的侍卫见了她快步跑过来喊道:“少宫主您醒了!”
阴思慕:“我们在哪里?”
侍卫道:“快到国了。”
“我的头好晕。”阴思慕按着额头,故意套话道。
侍卫早已准备好一套辞:“宫主之前给您和的药里面有安神的成分,您才会这样,等醒来就没事了。少宫主,您饿吗,属下先去给您准备饭菜?”
阴思慕半垂的凤眸里闪过一丝凝重,总觉得有事情朝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这些人虽然喊她一声少宫主,但毕竟听命于莫邪,还有这一套辞应该是莫邪事先安排好的,不然也不会在她面前这般理直气壮。
阴思慕摇了摇头:“先不必了,我回房待一会儿,到了叫我。”
“是!”侍卫点头道。
阴思慕转身回房,侍卫又呆在自己原来的位置上,可是等机舱的门一关上,那侍卫就赶紧跑到无人处拿出手机给莫邪通信:“宫主,一切按照计划进行,少宫主她并没与怀疑。”
寒月宫私蓉牢,阴莫邪抬手放到门上,亲自打开那扇阴思慕没有打开的指纹密码门。
一道光射进来,云奴被迫闭上眼睛,再慢慢睁开强迫自己适应。
莫邪走到她面前,遮挡住那抹强光,抓住云奴的下巴叫她抬头,阴狠道:“早知道你怕光我就应该把你的眼睛挖了,免得叫你还受这委屈。”
昔日主仆,如今刀俎鱼肉,云奴眼里再无光辉,只不过剩一身皮囊任她摆布罢了。
阴莫邪松了手黑袍一挥转身,不过退开数步,又不甘的转过来,右手握爪,将云奴生生吸进自己的掌心间。
云奴的四肢皆被特制铁链锁住,之前莫邪命人将铁链穿过云奴筋骨,如今每动一分对这个可怜的女人来无疑是蚀骨酷刑。
“啊!”云奴惨叫着,可莫邪却一脸享受的看着她悲惨的模样,如无事人般用另一只手爱惜的摸着云奴的脸:“疼吗?时间久了,我到忘了曾叫人将铁链穿过你的筋骨,想叫你涨涨教训,可是云奴啊,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叫我这个做主饶可怎么是好?难道又要让我想一个比这更狠的法子你才能乖乖听话不给我惹事?”
云奴的嘴巴紧紧地闭着,就算四肢百骸的穿骨疼无比清晰的折磨着她的痛觉神经,她都当做感觉不到一般,拼着一口气不让阴莫邪得逞。
“你怎么不叫了,不疼了?”阴莫邪皱眉,用手来回拽动铁链。
只见豆大的汗珠从云奴额头冒出落下,仍听不见她痛苦的叫喊声。
“看来还是不够痛!”阴莫邪耐心全无,冲她大喊道,手中拉铁链的动作越发的大,“你以为把阴思慕引来她就能救你出去?那道铁门只是我用来掩人耳目,真正的钥匙在我掌心,你唤她来想告诉她什么,告诉她我囚禁了你,叫她提防我?你怎么这么真!”
“啊!”云奴终于承受不住,拼力一震,毅力太过强大,同时也弹开了阴莫邪。
阴莫邪被弹出十几米外,险险才能站稳。
“莫邪!”云奴抬起头双目猩红,额上脸颊两侧青筋爆出,被铁链拴住的双手握成爪状,赤足紧扣地面,瞪着阴莫邪如同一头失控发狂的兽。
就连莫邪也被她吓了一跳。
“你以为挑拨她们的关系思慕就会相信你吗,莫邪你做梦都不会想到,你安插在思慕身边的暗箭,她视思慕为生命,”云奴口中喊着阴思慕的名字,怒瞪莫邪道:“你害她你不得好死。我的孩子身份尊贵,早晚有一,她会醒悟,亲手杀了你这个怪物!”
“哈哈哈!哈哈哈!”阴莫邪闻言仰面大笑,灰色的眼中带着一丝狠戾,抓掌直逼云奴从她心口穿过,捏碎心脏。
看着云奴那张吃惊的脸,阴莫邪冷笑:“可惜了,你等不到!”
云奴慢慢低下头,垂眸看着阴莫邪血淋淋的手从胸腔掏出自己的心脏,耳畔弥漫着她阴恻恻的笑声,而后头重重的栽下去。
阴莫邪将那颗废掉的心脏扔了出去,身后传来鼓掌的声音:“不愧是寒月宫的宫主手段不是一般的狠辣。”
蒋韩良走过来,灰色的眼睛往云奴脸上扫过一眼,唇角带着不削,而后就扭头看向莫邪。
阴莫邪面含嫌恶:“你怎么又出来了?”
蒋韩良不以为意:“牢房里呆的闷就出来走走,谁知道听见这边有声音,就跟着过来了。”
阴莫邪抬起眸,不冷不热的回了句:“心,好奇害死猫。”
蒋韩良勾起唇角:“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因为我自信我对于宫主您还有用处。”
阴莫邪冷笑一声,蒋韩良见她右手沾着血赶紧递上帕子,阴莫邪接过将手擦干净,对男人伏低做的模样不削一顾。
蒋韩良却自我承认:“若当初你用这种办法来对付我,可能我也跟着贱女人一样的下场。不过我很好奇,你的法力明明在我之上,为什么当初选举国师的时候却退了呢?”
阴莫邪冷睨了他一眼,蒋韩良立马逞能会意:“哦,属下明白了,您其实根本无心国师的位置,您只想要杀掉阴思慕!可您跟阴思慕又有什么仇恨呢……”蒋韩良心翼翼的揣摩这阴莫邪的脾气,“她可是你一手养大的……亲孙莫邪转过身站在他面前,不带任何情绪的警告蒋韩良:“如果你觉得遗憾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让你跟云奴一样!”
蒋韩良吓得一个冷颤。阴莫邪将带血的手帕丢到蒋韩良怀里转身离开,出去时吩咐看守的侍卫叫人将这里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