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昼。
此时天气正值得四五月份,天气炎热的不得了,火热的太阳,高高的悬挂在蔚蓝色的高空之中,而地面被晒的泛起了点点炙而的闷热气息,炎热的太阳,闷热的天气,热的人们都不想出门,也不敢出门,可是又不得不出门。
还未到暑假,学校里学生自然都在奋奋努力学习,上课。
蓝汇高校……
教室讲台上,女人身形肥硕臃肿,嘴巴里滔滔不绝的讲着地理天文知识,讲台下坐着的学生个个听得很是起劲,可是,却又有那么一两个不听课的学生。
偌大的教室内后排位置处,一个小小的身影转过脸来对着身旁一脸认真听课的小女生人儿,嘻嘻笑道,“小五你帮我看着点老师,我就睡一小会会儿。”
女生面容较好,正值青春期的女孩长得,眉清目秀,红唇娇艳欲滴,一张皙白的小脸上不染一丝胭粉,身穿蓝白相间的宽大校服。
女孩小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对着坐在她旁边的好闺蜜白小五,甜甜一笑。
“韩亦,你到底还要不要考大学了你,天天这样睡,还学什么?”白小五嘴上虽然这样说教,可是眼神却不移开片刻,目光定定的落在讲台上那道身形上,替她打好掩护。
“好了好了,我也不是差的,后面多看看书就会了。”韩亦娇艳欲滴的红唇里,浅浅嘟嚷,心里暗想罢:
开玩笑,从小自己记忆力那可是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虽是重点大学考不上,这不还是有普通大学嘛,简单……
教室里说书讲解声蜡大,而窗外翠绿的树上儿,那细细的枝桠上站立着一两只小鸟儿,它们在那儿高高吟唱着,外间的清风吹打在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响声,四月的夏日里蝉鸣也是不停息。
教室里趴在课桌子上熟睡过去的少女,双眸紧闭着,头埋首在手臂中,只露出了半侧的貌美容颜出来,教室里的朗朗书声,和窗外的蝉鸣鸟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这看似平静的一切却又好似不平静一样,窗外里教学楼百步米远的一颗葱浓碧绿的树上,仔细一看,竟立着两道高大的身影,一蓝一白,皆是古衣长袍,不是现代便装衣服,而这树上的片片绿叶挡住了他们的身影。
这两道身影这样看起来,若隐若现,好似不存在的海市蜃楼一般,飘渺不定。
清风的沙沙声中,一道低低的磁性嗓音臻臻响起,“你这样不经过她的同意,就让她回去好吗?”
是那蓝衣长袍的男子说话,良久,也不见那另一个白衣男子回答,蓝衣男子眸底划过一抹浅淡的笑意,“不回答,你这算是默认了吗?”
“我……”白衣男子薄唇微微轻张,可是却只发出了一个我字之后就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只见白衣男子目光,直直火热的落在教室里那抹埋首熟睡的身影之上,眼神炽热而不移开片刻。
“桦,你这是在毁约了。”蓝衣男子撇了一眼身侧的他,性感的嘴角微微上扬,“她会恨你的,你难道不怕吗?”
那个女子恨起人来,模样也是那般的俏皮可爱。
“我不怕。”淡然清冷的声音在空气中,缓慢的传播。
他想她了,他无比的想念!身上的每处的骨髓里都在想念叫嚣着她!即使过了那么久了,他还是忍不住偷偷来看她,偷窥她的生活,她的点点滴滴。
“那也该我们回去了。”既然她都回去了,他们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了,蓝衣男子说道。
言罢,一道刺眼四射蓝白交接的光芒汇集一起,随后在刹那间消失殆尽,不复存在,空气中只留下了淡淡兰花的味道,同时鸟叫蝉鸣同叫而起。
清风冉冉拂过,仿佛刚刚的一切没发生过一样。
只是在男子们身影消失的那一刻时,正在教室里专心致志听课的白小五,趁老师转身的同时,扭头,眼神怪异的看了一眼两个男子消失的方向。
“这孩子应该没事了吧?”女人望着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人儿,眼睛里满是担忧。
“会不会已经淹死了?”一个沙沙的男声回答。
耳边,多了些许的孜孜吵杂声响,韩亦是在一声一声庞大议论声中醒来的,醒来的她之时却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到了,只见三三两两的男女都纷纷围着她。
“看!他爹,她醒了!”这声音中充满了丝丝的惊喜悦感。
周围密不透气,这让刚刚清醒过来的韩亦脑袋懵懵地,她满目的疑惑,目光有些呆滞看向离自己最近的一位年老,苍苍满头白发的婆婆,轻声询问道:“你们是谁?”
一开口,嗓子如同被车子碾压过的一样,刺痛沙哑,韩亦反射性的抬手摸住自己的喉咙,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眸深含警戒的望着四周的人们。
他们的模样好奇怪,宽衣长袍?破布阑珊的,还有.......
她不是在教室里上课吗?这会怎么会在荒山野岭?
脑袋清醒了许久,韩亦目光四处寻了寻,这才发现她这会儿在山野林间,绿林清水环绕在四周,耳边还时不时传来一两声鸟叫声和潺潺地清水流动声。
伴随着鸟叫流水声,周围也响起了四四五五的讨论声,韩亦可把这些话,一滴不漏的听在耳里。
“哎!这孩子真是太可怜了,人还这么小,她那老娘就把她丢下自己一个走了。”而周围的其他人看在眼里,嘴里也满是感慨的道道万千。
“这次溺水差点要了她的小命儿!阿亦啊,你自己一个人一定要注意了,可别在落下水去了,这次幸好我家阿丰救了你。”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色长袍,头发被尽数挽娩在于脑后的年轻妇女,指着自己身旁的儿子,臻臻说道。
女人身侧一个身强体壮的男子,麦黄的肤色,高大的身子直立如松,只是他站立的那方下面,地面上满是水珠,早已经湿成一片,嘿呦的黑发也是一滴一滴的在滴着透明的豆大水珠,从脸颊两侧缓缓滑落,滴入地中,从而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