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纤纤面红耳赤,“七七。”
染七七笑道:“莫非你们是想先斩后奏?”
这可真是有意思了。
她还以为他们会不屑用这种招数。
两个人都没有否认,那就是承认了。
染七七要为他们的勇气鼓掌了。
“既然没事了,你们可以走了。”霍君陌冷淡的说,家里多了两个人,他不是很习惯。
他更喜欢和染七七独处。
“吴阿姨,午饭好了吗?”严煌却不理他,完全把霍家当成了自己家。
吴阿姨微微一笑,“已经好了。”
“那就再添两副碗筷吧。”严煌笑着说。
霍君陌冷冷的斜着他。
他淡笑,“这几日我们就先打搅一下了。”
“你们要住在这里?”染七七有些惊讶。
“这里住着可比酒店数。”严煌意味深长的说。
毕竟安全,还没人敢跟踪他们。
“你们俩把我们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染七七哭笑不得。
严煌若有所思,抬头打量着周围,“应该是个好地方吧。”
翌日。
白纤纤坐在阳台上看书,染七七走进来。
“难道看你这么认真的学习。”染七七温温浅浅的笑着,走到另外一把椅子上坐下来。
白纤纤把手里的书一放,给她倒了一杯奶茶,说道:“爱情重要,学业更重要。”
“看你这么奋发向上,我看我是白担心了。”染七七轻笑。
“哼,这两天你们夫妻快把我们俩给嘲笑死了。”白纤纤哼了哼。
“他们都出去了,家里就剩下我们俩,你要不要去花园里走走?”染七七问。
白纤纤摇头,“太热了,你知道我懒。”
染七七轻轻一笑,确实很懒了。
外面一点都不热。
酷暑早就结束了。
“对了。”白纤纤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拿起手机,一脸的哭相,“七七,我下午好像有课。”
“好像?”染七七无语的望着她。
“我前几天和严煌吵架,忘了去校内网看自己的课程表了。”白纤纤要哭了,“下午的课很重要,我不能缺席,我去准备一下。”
“要不要我送你?”染七七问。
白纤纤想了想,“要不你陪我吧。”
“也好。”染七七点头。
反正她一个人待在家里也无聊。
说走就走。
两个人换了衣服,从霍家出来。
白纤纤要开车,却被染七七拦住,“别,我可不想一尸两命,家里有司机。”
她把司机叫来送她们去学校。
“那个先去一下白家。”白纤纤对司机说。
“你回白家做什么?”染七七诧异的问。
“去拿一些东西,白家我实在是住不下去了。”白纤纤淡淡的说,“白锡华为了白月宜没少虐待我,如今我也拿到了股份,不想和他们住在一起了。”
染七七点点头。
搬出来住也好,免得被她们暗地里陷害都不知道。
白家。
染七七跟着白纤纤下车,一起走进白家别墅。
别墅不是很大,看外观也有些年头了。
围绕着院子里的墙壁被茂盛的爬山虎缠住,葱葱郁郁,从外面看不到里面。
倒是一座很复古的房子。
“二小姐?”给她们开门的佣人露出一丝诧异。
白纤纤蹙眉:“你这么惊讶做什么,难道我是鬼吗?”
话音未落,就听到有人讽刺,“你难道不是鬼吗?”
白月宜从客厅里出来,看到白纤纤露出轻蔑厌恶的眼神。
“我要是鬼,就天天缠着你和你妈,吓死你们。”白纤纤不甘示弱。
白月宜还想反击,看到白纤纤身后的染七七,愣了一下,“霍夫人也在。”
“我陪纤纤来拿一些东西。”染七七淡薄的开口,“没想到白小姐口齿伶俐,让我大开眼界。”
白月宜脸颊微微一红,她看向白纤纤,“你回来也好,去客厅看看吧,有人正在找你。”
“找我?”白纤纤有些诧异。
她走向客厅,看到了白锡华,在白锡华的对面坐着一个一个白发老人。
老人穿着笔挺的黑西装,神情庄严肃穆。
“严爷爷。”白纤纤幽幽的开口,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可是很快就冷静下来。
染七七随后而来,看到严墨谦很礼貌的问好:“严老先生。”
严墨谦冷冷的看了一眼白纤纤,“这几天你和严煌在一起?”
“是。”白纤纤大方承认。
“我今天找你来也是为了严煌的事情。”严墨谦严肃的说:“我希望你能离开我的孙子。”
白纤纤淡淡蹙眉,“为什么?”
“他都要结婚了,你这么纠缠他对你对他都不好。”严墨谦冰冷的看着白纤纤,“严煌的结婚对象是宫家的大小姐,和他门当户对。只要你同意,严氏集团愿意和白氏合作,这对你们来说是一件好事。”
白锡华立刻开口:“纤纤,你赶快答应。”
白纤纤冷冷的横了一眼白锡华,“卖女求荣,白锡华你脸皮也太厚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白锡华一拍桌子,“你哪里比得上宫家的大小姐,做人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你和严煌在一起也不会幸福,赶快和他分手。”
瞧着白锡华拿出“父亲”的威严,白纤纤只觉得可笑,“我是不会离开他的,除非他要离开我。”
“你!”白锡华气急败坏。
染七七站在一旁,淡淡的开口:“你们两个长辈何必为难一个小女孩。”
话一开口,所有人都看向她。
“纤纤这几日为了躲严煌才去我家小住,你们既然有这么大的火气,何不去找严煌?”染七七不冷不热的轻笑,“来为难一个姑娘岂不是有失身份?”
严墨谦缓缓的看向染七七,“你是君陌那小子的女人?”
“我是他的妻子。”染七七严肃的纠正,她哪里听不出严墨谦话音里的暗讽,“严老先生作为长辈又是礼仪之人,为难后辈,传出去是要被众人嗤笑的。维护了一辈子的颜面,却在这里丢尽了人,对名声可不好。”
染七七的话句句中了要害,严墨谦脸色愈发的阴沉。
“你可知道,就算是君陌那个小子也不敢这么和我说话。”严墨谦生气道。
“既然长辈有错,作为小辈的就应该提出来,以免良成大错,难道不是吗?”染七七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