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密不知道嬴政找她算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有一点让她意外,对方到底是看重她什么。
她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弟子,怎么会入嬴政的法眼?
而且是跨越的多重障碍,直接和秦国君主取得联系的好事。
也就是说如果谈妥,她的直系领导就是嬴政。
大秦的君主!
这!
田密脑子有点懵,一时间接受不了。
她将秦王令递了过去,秦字的反面正是王之一字!
“奴家何德何能能让秦王看重?”
田密的手稍微颤抖,嬴政没有马接过,“看起来你选择了正确的答案。”
田密一叹,“奴家有选择的权利吗?”
“你没有。”嬴政注视了田密脸庞,微微摇头,“不过日后你自然知道这条路的选择是对是错。既然是秦国的人,你应当知道背叛的下场。”
嬴政刚才撩开对方的衣襟,此刻还没完全复合。
他就这么直接shen.出手去,进入了那领口之中,入手一片滑腻。
田密娇躯一颤,不明白嬴政的作为。
“天罗地网,无孔不入!”
这四个字就是下场!
“这一千金是本王输给你的,应该能获得农家高层的好感,至于后面的事情,秦国会帮你爬到侠魁的位置。。”
嬴政起身,对着惊鲵示意一眼。
两人开始迈出房屋。
笼罩七国的杀手团罗网,田密知道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
她瞳孔一变,看了惊鲵的背影一眼,怪不得此人能散发如此强大的杀意。
“奴家要怎么联系王?”
田密这个时候也站了起来,微微整理了一下衣襟。
既然知道了面前之人是嬴政,她可不敢再玩什么花招。
嬴政停顿了一下,再次取出另一块牌子抛向对方,“这是罗网杀字二等的调动令牌,你不用和我联系,罗网自然会来找你,有个这个东西,你可以让很多人神秘的消失,包括你在农家发展的阻碍。记住,不要玩得太过分。”
“至于罗网的标志和暗语,他们会交给你。秦国虽然能给你帮助,但是本王欣赏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一个傀儡。”
“这个令牌!”田密一看,面只有一张奇特的蜘蛛图案。
她拿着令牌的素手微微一颤,令牌代表着一种权利。
还有掌控一种生杀大权的快感。
嬴政稍微能从这个女人的眼中看到一闪而逝的狂热!
现在的田密可还没掌握后面的农家六堂之一,就算是后面,她所拥有的能量其实也无法这快牌子相比!
“王,奴家斗胆在问一句,奴家是接受罗网的管制,还是王您的管制?”
嬴政zui角一勾,这个女人倒也是有趣,他也没正面回答,反而问道:“你期待被谁管制?就可以被谁管制,这取决于你的个人能力。”
如果田密的能量大了,可以超过罗网。
自然是接受嬴政的管理。
不要小看农家,这里面可是有一股起义军队的雏形。
罗网仅仅是一个杀手团,他的能力并不能超过军队。
.....
嬴政走后。
田密才回过神,她再次看了一眼罗网的令牌。
美目中带着无法掩饰的喜意。
这时,刚才下面为嬴政介绍的荷官也走了进来,一眼便瞧见桌子的一整箱金银。
他微微错愕,“田管事,这么做似乎有点过分吧!”
第一次就将客人的钱财赢干净,这不符合赌坊的规矩。
他到不是怕嬴政下次不来,这一千金已经算不错的财富了!
达官贵人很久才来一次,光靠下面那些赌鬼很难在短时间内赚到这么多金。
田密一笑:“放心,那位公子可是个大财主,自然不缺这点金银。”
荷官道:“恭喜管事,此乃一笔不小的功劳,管事回到主家肯定步步高升。”
“功劳算什么,我一个小女子哪能比得你们这些男人,还不是靠那位公子大气而已,不在乎钱财。”田密柳眉皱了皱,“注意你的身份,一些不该有的视线不应该出现在你的身。”
田密的级别要比这些荷官高。
能一下输了千金,面不改色的下楼。
在荷官看来,田密可能用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不得不说,田密此女对男人的YouHuo力不小。
可惜田密还是喜欢嬴政那种居高临下俯视的眼神,而不是这种弱者暗自窥视的眼神。
田密迈着妖娆的步伐,转身离开了房间。
越是这种女人,越有征服力,那荷官反而不生气,看着田密魅惑的背影,暗自道:“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把你压在身下。”
只是他的这种梦想。
估计一辈子也实现不了了!
田密是一个极度有野心的女人,而这种野心建立在这种乱世的基础。
不能说她有那种掌控七国的野心,这个时代也不可能为女人所控。
如果按照流程她回到本家,说不定还需要靠联姻来提升地位,现在则不然。
正常人都会做的选择题。
一个独自一人在农家追逐权利,最高也就是一个堂主。
还要费很多手段!
另一个是帝国在背后辅助,成为侠魁!
乱世han国,连衣食都不饱,田密此女也是在这里见得多了,才诞生出某种YuWang。
而她又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女人,格局有限。
她现在甚至有点期待罗网的人来找她!
对罗网发号施令,这是她一辈子都不敢想的事情。
......
出了潜龙赌坊。
并没有遇见司徒万里,看来农家的分布据点不少。
司徒万里应该在别处。
嬴政在前,惊鲵默默的跟着,似乎看不透嬴政的做法。
“你觉得田密那种女人不值一千金?”
“属下不敢!”
惊鲵有的时候是真的可爱。
嬴政一笑,“放心,她会给秦国提供更高的回报!”
农家现在还不是全盛状态,一方面暗自发展势力,一方面做着与秦国为敌的勾当,!
让田密掌控农家,是最完美的打算。
别人精心培养花大代价造就的农家,到最后如果被田密拿下,非得让农家吐血不可。
这便是为他人做嫁衣,比直接除掉还要妙几分。
而且田密。
嬴政有把握完全掌控。
至少对方是女人,女人往往比男人更好控制。
她们的野心有局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