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暖暖的脑子里飞快的闪过答案。
但是,答案到了嘴边打了个转儿,她又突然有些说不出口了。
都不是最好的时候。
还有太多事没有解决,那个给慕霆枭催眠的专家也没有找出来,现在的慕霆枭只是知道以前的那些事,但对于后来发生的那些事并没有感同身受的感觉。
他虽然也对她的感情,但却不像后来的慕霆枭对她的感情那么深刻。
“给你催眠的那个人,找到了吗?”沐暖暖转移了话题:“那个人是主动找上慕锦韵的,他一定不只是想给你催眠那么简单,可能还怀有别的目的……”
她可以转移话题,慕霆枭自然也可以忽略她的话。
慕霆枭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和他对视:“回答我。”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沐暖暖拂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慕霆枭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被拂开的手,沉默了片刻,才出声道:“为什么要以后再说?”
沐暖暖放软了语气,劝慕霆枭:“现在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弄清楚,我们的事可以留到以后再说。”
但慕霆枭压根就听不进去她的话。
慕霆枭攥住她的手,定定的看着沐暖暖,嗓音低沉得厉害:“有什么事,能比我们在一起更重要?”
“有。”沐暖暖抬头看他:“你的记忆很重要,你要找回记忆才是一个完整的人。”
虽然现在的慕霆枭也很正常,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但记忆是一定要找回来的。
慕霆枭气极反笑:“沐暖暖,你是在说我现在不是人?”
在他看来,沐暖暖说的这些所谓的理由,都不是理由,只是她不想嫁给他的理由而已。
沐暖暖对此有些无奈:“慕霆枭,你就不能冷静的,理智的听我说话吗?”
慕霆枭微眯着眼,嗓音轻柔:“我现在要是不冷静不理智,你以为你此刻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他显然是又在生气,而且是气得特别狠。
因为沐暖暖都能看见他眉间隐隐浮现出的戾气,他在她面前,很少会露出这种神色。
沐暖暖打了个寒颤,后背有些发寒。
慕霆枭往前走了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既然那么想查催眠专家的事,好,那我告诉你一个线索,之前我和你一起去找厉九珩的时候,你被他催眠了。”
他突然提到这件事,沐暖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道:“就是从山里出来,你找他看病的那次?”
经慕霆枭这么一说,沐暖暖倒是想起来了。
那次慕霆枭说是要让厉九珩帮他治疗,但他的意志力太坚定,厉九珩没有催眠成功。
但是,她那时候却有些神思恍惚,要不是慕霆枭攥住了她的手……
沐暖暖大惊失色:“当时我是被他催眠了?”
“笨女人!”慕霆枭伸手在她的脸上捏了一下。
被慕霆枭骂了,沐暖暖也没心情和他计较。
沐暖暖的脑子转得飞快,很快就反应过来慕霆枭话里的深意:“你是怀疑厉九珩就是当时那个催眠专家?”
慕霆枭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事,继续捏她的脸。
沐暖暖拂开他的手,他的面色就一沉,沐暖暖办法,只好任由他捏。
“这怎么可能?”沐暖暖还是不相信厉九珩会是那个催眠专家。
“如果厉九珩就是那个催眠专家,那他为什么要帮着慕锦韵给你催眠,他并不缺钱……”
沐暖暖想了想又说道:“不,就算厉九珩真的图的是钱,那么他完全不必要帮慕锦韵做事,他帮你做事不是更有前途吗?你才是慕氏的总裁,你才是最有权有势的那个人。”
她分析了一阵,说道:“所以我觉得你这个想法不成立。”
“他不缺钱,但有的东西比钱更重要。”慕霆枭很明显话里有话,目光也定定的锁在沐暖暖的身上。
“这么看着做什么?”沐暖暖不敢置信的说道:“你不会是想说,厉九珩是因为喜欢上了我,所以才会在三年前给你催眠吧?”
“呵!”
慕霆枭冷笑一声:“不排除这种可能。”
“在你眼里,你觉得我是天仙吗?不管是谁都喜欢我?”她和厉九珩相处了这么久,是真的没有感觉到厉九珩喜欢她,对她有男女之情。
所以,这个假设也并不成立。
“你倒是挺会抬举自己的,看看你自己,又笨又蠢,哪里像天仙?”慕霆枭目光挑剔的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翻,神情里都透着一股子嫌弃。
沐暖暖正要发火,慕霆枭突然悠悠的补充了一句:“万一有人的审美和我一样畸形,就是喜欢你这种又笨又蠢的呢?”
他还特意加重了后面四个字。
沐暖暖气得想咬他,但慕霆枭像是早有预料似的,往后退了一步:“你虽然不是天仙,但我却总觉得谁都想来和我抢。”
慕霆枭虽然嚣张放肆,但在感情上却是极为内敛的。
他很少表露自己的感情,都是在用行动在向她证明。
也极少会说这种类似于情话的话。
沐暖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瞪着一双水润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看。
慕霆枭心中一动,捧着她的脸就吻了下来。
和之前那个吻相比,这个吻温柔又缠绵。
像沐暖暖这个年纪,早就不是用耳朵听爱情的年纪了,可是听见慕霆枭说这样的话,还是会觉得心动。
不是那种露骨的情话,却无比的动人。
恍惚间,她感觉到慕霆枭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她身上的睡衣宽松,他轻而易举的就探了进去。
“慕……”
沐暖暖伸手拦他,慕霆枭低沉着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就摸一下。”
沐暖暖手上的动作变得有些迟缓,看起来反而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两人吻着吻着就在倒在沙发上滚成了一团。
慕霆枭一边吻她,一边剥她身上的衣服。
沐暖暖身上本来就只有一件睡衣,就算沐暖暖连连后退,被逼到了沙发的角落里,也还是没能保住身上那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