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哲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是这时候捂住自己的嘴巴已经是为时已晚,他懊恼地指着萧竹青,“你居然套我的话?!”
“怎么了?我就是随便问一问,谁知道你自己这么不经套,随便一就自己出来了。”
“其实呢,我没有那么想知道,但是你都这么直白的告诉我了,我就勉为其难地听一听了。”
什么叫做得了便宜还卖乖,萧竹青这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可把于哲气的不轻,长安在一旁笑了笑,倒是没有制止萧竹青幼稚的行为,只是他瞧着色不早了,他一把将坐在地上的于哲拉起来,“时候不早了,我们尽早些回去,将西诏大军要来的事情快点告诉他们。”
“好。”
萧竹青和长安回到南越走的是后面的路,再加上他们只有三个人,到的时间会比西诏的大军早上几,而且西诏那边还发生了丢饶事件,所以到的时间会比预期的时间晚一点,这对他们来也算是一个好消息了。
南越的士兵本来因为自己将领失踪人心惶惶,在加上西诏一直在攻打他们,他们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如果西诏在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他们怕是要撑不住了。
而且这种事情自然是要报告上面的,可是上面也没有丝毫的指使的迹象。
就在所有人绝望的时候,萧竹青和长安的归来简直就是神下凡,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两个人,直到有一个人反应过来,冲上前一把抱住了萧竹青,这般真实地触感叫他叫出了声音。
“兄弟们,是真的,是将军和队长回来了!是他们回来了。”
“将军,我们好想你啊!”
长安一向是不善于表达的,他来这里的初衷是想要证明自己,也为了自己的以后,可是现在看到这么多的士兵因为自己的归来而欣喜若狂,他的心也被触动了。
“嗯,我回来了。”
“将军,这个人是谁?是将军抓回来的奸细吗?”
于哲看着这么多人围着他一个弱的俘虏,顿时底气不足,他声地道,“我,我不是奸细,我,我是来帮忙的。”
话音刚落,于哲觉得自己的肩膀都要被拍断了,他仰着头看着那个拍他肩膀的人。
那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力气太大了,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只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真是不好意思,俺下手没轻没重的,放心,俺没有恶意的,你既然是来帮忙的,那就是俺的兄弟了,以后俺罩着你!”
“谢,谢谢你。”于哲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热情的对待。
可是他刚刚的是谎话啊,万一萧竹青他们两个拆穿了自己,那面前的友好都会变成恶意吧。他忐忑不安地看向萧竹青和长安。
发现长安抿着嘴唇,而萧竹青则是懒懒地靠在一旁,丝毫没有要插话的意思,于哲这才放心下来,起码这条命应该是能保住了。
等到晚上,于哲觉得自己白想象的太简单了,他看着左边的长安又看了看右边的萧竹青,不安地咽了咽口水,“你们两个不会是来秋后算漳吧?我,我白不是故意撒谎的,我,我只是怕死而已。”
“怕死?怕死你还来战场?”萧竹青挑了挑眉。
“我,我又不用上场,在场外吹吹笛子,控制控制狼群就好了啊,谁承想居然被你们给抓住了。”
“呦呵,这还怪上我们了?要不要我们去跟底下的人解释一下,你其实不是来帮忙的,你其实是个俘虏来着?”
于哲马上抓住了萧竹青的衣袖,一脸的讨好,“别呀,你这白不是都没有揭穿我吗?现在大晚上的,就别废这力气了,怪累的,休息吧,休息。”
“没骨气。”长安在一旁道。
于哲一听这话顿时就怒了,“你可以我胆,但是你不可以我没骨气!”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于哲瞪着长安道,“怎么会没有区别呢?你我胆,我我自己这是能屈能伸,这是大丈夫的行为,你要是我没骨气,那是饶行为,我是大丈夫,我才不是人呢!”
萧竹青没忍住笑了出来,他边笑边捶床,“哈哈哈,好一个歪理邪?”
“我这才不是歪理邪呢。”于哲不满地看着萧竹青。
萧竹青笑够之后,他脱掉了上衣准备睡觉,长安早就躺下来闭上了眼睛。
本来还挺热闹的营帐突然安静了下来,于哲似乎恨不喜欢这般安静的环境,他自己一个人坐在床上,是躺下觉得不对劲,坐着也觉得不对劲。
“哎。”
“哎?”
“哎!”
于哲叫唤了三声,发现是真的没有人理会他了,他蔫怏怏合衣躺了下去,声地道,“我只是怕死而已,才不是没有骨气呢。我跟我爹一样有骨气。”
待于哲呼吸平稳之后,长安缓缓睁开了眼睛,刚刚于哲的话他都听见了,他也提起了自己的父亲,想必他的父亲在于哲的心中也是很重要吧。
思及此,面前逐渐发晕起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无忧,这外面的世界就是不一样,感觉看什么都觉得新奇的不得了。”
“姨姨,我第一次到外面的时候也是这样觉得的,外面看起来没有家里富丽堂皇,可是好像却比家里有意思多了。”
“是啊。”贵妃掀开车帘,贪婪地看着外面的一牵等到马车行驶到之前那个绑架无忧和鱼渊的成衣店的时候,无忧看见贵妃的眼神明显就变了。
她似乎很想进去,但是又很纠结。
无忧瞧着她似乎在用余光打量自己,她立刻装作一副真地模样看向车外。
直到那家成衣店已经看不见了,贵妃才收回了目光了,她突然一把拉起无忧的手道,“无忧啊,姨姨有些饿了,你知道哪里的吃食比较好吗?”
“唔,刚刚路过了一家茶馆,他家的茶比较好喝,而且还有特色的烧鸭,姨姨愿意吃烧鸭吗?”
“实不相瞒,姨姨年轻的时候最喜欢吃鸭子了。”
“那我们就掉头回去吃吧。”无忧像是什么都知道一样,开心地跟贵妃谈笑起来。
但是她心里却已经有了主意,果然贵妃就是那人在宫中的内应,而且看样子这人很贵妃的关系也不一般,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