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颜心伶笑不出:“还有,血。”她没头没脑的再说了这一句。
霍少一愣:老婆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反常
“心儿,慢慢说,还有什么?”血?这已经不正常了,正常人怎么会三天两头这样。
颜心伶摇摇头,不知道是没有还是忘了,这刻她主动紧紧抱着男人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兽,需要人细细地呵护。
“心儿,今天下午发生了什么事了?”总觉得她回来以后整个人总是心不在焉。
颜心伶一顿,最后还是缓缓地说出今天下午以蓝跟她说过小时候的经历:“就是这样了,可我自己一丁点都记不起来。”
“不怕,慢慢会记起来的。”他没想到小女人儿时还有过这样的经历,估计她是以为自己跟别的小孩不同,所以今天才那么反常。
男人黑曜石般的眸子溢满了心疼,他看见她这般痛苦又无助的样子,自己身为她的枕边人却帮不了她,霍景彦有点挫又有点自责:“心儿不怕,老公在这,没人会伤害你的。”低头去吻她的脸,一下又一下有着节奏地拍着她的后背,声音带着安抚的力量。
颜心伶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脑袋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蹭着,似是在表达自己听懂了。
霍景彦知道她的还在害怕,下巴习惯性地在她的发顶上蹭了蹭,用行动表示自己在。
“心儿,我们去见见心理医生好吗?”
颜心伶身体一僵,潜意识想拒绝。总觉得在心理医生那双锐利的眼睛面前,整个人都没有隐私了。这种感觉让她很没有安全感,还有,霍景彦这样提出是觉得她有病吗?
男人感到她身体突然僵着了,缓缓地说:“心儿,你现在这样老公很担心,你连睡都睡得不安稳,日常还怎么工作呢?怎么能集中思考呢?听老公说去见一见好不好?”
颜心伶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埋在霍景彦的怀中,无声的啜泣着,很快男人就觉得自己的胸前湿了一片。
霍景彦一顿,怎么又哭起来了?连忙先把人哄停再说:“怎么了,怎么了,不去不去。我们不去了哈,不哭了。”他轻轻吻过她脸上的泪水:“不哭了啊,你这样老公心疼死了。”
颜心伶躲避他亲吻,她不想让人觉得她奇怪,小时候被人标签“怪小孩”这样的日子她过已够了,她现在不想还过这样的日子。
霍少心领神会眉毛几不可见的一挑,眸光也渐渐加深,捉住小女人细小的肩膀:“避什么?老公没觉得你奇怪。”
颜心伶身子一僵:这男人是有读心术?
他亲昵的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子:“傻不傻,我是怕你被梦困扰整得成天胡思乱想,加上睡眠不足不仅难以应付日常工作,警惕性灵敏度什么的都会变差,长久下去对身体健康也不好。我霍景彦会因为这些小事而嫌弃你吗?嗯?”
之后在小女人屁上再拍了一下不轻不重的:“敢质疑老公的真心啊?够大胆啊你!这笔帐我记下了,明天上家法。”
颜心伶闷哼不敢出声,她刚刚确实质疑他了。
可是上家法是什么鬼,还提前通知执行日期?她怎么觉得自己像古代那些妃子要被送上皇帝龙床时所得到的提前告知?
霍景彦没有理会她的内心纠结,直接重新把她搂在怀里躺下:“睡觉!再有下次,家法要以倍清算。”
他心里已经有了注意,既然她内心抗拒,那么他预先联络心理医生说说她的情况,看看严重程度才劝服她见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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