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慧然听后拍桌大笑出声:“哈哈哈啊,爷爷,你这是在说嫂子是赌徒吗?”
颜心伶无辜躺枪,有些哀怨的看着老爷子:“爷爷,我可不是赌徒。”不就是今天手气顺了几把嘛。
“没事女人没事多打打麻将挺好的,小赌怡情适可而止。况且又不是赌身家,景彦那混小子不嫌弃就行。”老爷子拍了拍颜心伶的肩膀。
颜心伶,“”老爷子这双标也太厉害了。
“老婆你放心,我不嫌弃你。”霍景彦立马表忠心。
颜心伶唇角忍不住扬起,她喜欢这样一家子在一起的氛围,很温馨。
一大早,颜心伶就被霍景彦叫醒,霍景彦已经穿好了衣服,是一套全黑色的西装,里面只配了件白衬衫和黑领带,不是他平日喜欢的款式,带有几分沉稳的庄重。
颜心伶换上男人给她准备好的衣服后,下楼的时候,发现霍家人都已经在楼下了。一齐吃过早餐后,何静走到她的身前给她拢了拢外套,柔声地说:“早点回来。”
昨晚他跟霍景彦商量好了,每个月都在大宅住上几天,免得老爷子心里掂记着。
去到墓园的时候,
天空飘着蒙蒙小雨,两人同在一把伞下,霍景彦一手举着伞,一手搂着她,他把大半边的伞都遮在小女人头上,自己身上已被淋湿了大块但仍浑然不觉。
颜心伶双手捧着一束小洋菊,两人静静走到墓碑前,
这是霍景彦第二次来到,上次黑夜里看不清楚,如今白天,他看着照片上的年轻脸庞,长得跟颜心伶有六分像,不难看出颜母以前也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颜心伶把花放在石碑前,轻声地说:“妈,我又来了!”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绢,上前轻轻擦掉照片上的雨水:“跟我妈打个招呼吧!”
霍景彦有点紧张,比起第一次站在台上面对成千上万人做演讲时更紧张,他轻轻嗓子,抓摸摸后脑勺:“妈,我是霍景彦,是您女儿的老公,今年30岁,无前科,无不良嗜好,很会赚钱也很爱她。”
颜心伶嘴角抽了一下:“你非要加上会赚钱干嘛??”
霍景彦赶紧解释:“会赚钱,这样才不会让你吃苦啊,丈母娘不都最怕自己女儿吃苦吗?”
颜心伶没理会他,打了霍景彦手臂一下:“正经点!”
霍景彦站直身子,鞠躬:“妈,我上次来的时候没能给你好好打招呼,对不起啊!这次来见您,也没特别准备什么,您别见怪,以后,我跟心儿会经常来看你的”
颜心伶闻言唇角勾起,她知道男人在说她上次“自残”那件事。也许,在潜移默化间她对霍景彦已经不止初时的喜欢了。
霍景彦继续絮絮叨叨:“妈,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心儿不再让她受一丁点妥屈的。”说完后,他扭头问颜心伶:“我没有漏掉什么没说吧?”
颜心伶忍着笑:“大概没了吧”
她面向墓碑,上前把那束花拆开,放进碑前那个花瓶里:“妈,你最爱的白色小洋菊。”然后她好像在自言自语地说:“妈,小洋菊很难买的,现在都没花店卖这种花了。”
的确,小洋菊是种便宜的花,一般花店都进口卖贵价鲜花,像是小洋菊这种花现在已经很难买到了,一般都是真心喜欢的人买上种子回家自己栽种的。
霍景彦蹲在颜心伶的身边,手仍举着伞,另一手搂住她:“那我们买上种子在家里种上一片,阳台不是有地方嘛,那每次来都不怕没新鲜的小洋菊了。”
三更,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