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诚已经不当她是一家人了,当这话是狗吠,没理会。
李娇娘不同了,她的想法是,小女人的嘴,一是吃饭,二是哄自已男人孩子,三是骂渣渣。
长嘴不骂渣渣,等于白长。
她回头看向骆老太,笑了笑,“哦,有人倒是有爹娘生养,有爹娘教养,却未嫁就跟汉子搞大肚子,还被汉子甩了,还想赖着另一个汉子嫁,啧啧啧,当真好教养!”
看热闹的村人们,不知她说的是谁,个个好奇起来。
有人就问,“骆诚媳妇,你说的是谁家闺女呀?”
这条消息,可当真的劲爆啊!
谁家大姑娘被人搞大肚子了,还被男人甩了?这当爹娘的是怎么看女儿的?
唉哟,又是哪个倒霉蛋,差点替别人养孩子?
骆诚看一眼李娇娘,不说话。
李娇娘笑眯眯道,“哦,我听银花说的,我也不知道是谁。银花外婆?你知道是谁么?”
骆老太气得眼前发黑,差点昏过去。
骆阿香受不了气,破口大骂,“小娼妇嘴巴放干净点,乱嚼舌根小心嘴里长疮!”
李娇娘手一摊,“我哪句说的不干净?我这话可是听银花说的,要说会烂嘴巴,也是银花先烂。”
骂人?先看看自已有没有把柄吧!否则,占不到便宜!
“喂,阿香,骆诚媳妇说的是谁呀?”一个妇人,大声问着骆阿香。
骆阿香:“……”一口气提上去,半天下不来,她差点憋死过去。
这是哪来的小妖女哦,知道她家银花的事情?
骆老太咬着牙,“骆诚,还不管管你媳妇?今天叫你来是说你那块田的事,你媳妇再闹的话,到时候可别怪我太无情!”
李娇娘心中冷笑,这骆老虔婆,几时有情过?
“我媳妇无错,无需管教。”骆诚淡淡开口。
骆老太气得一噎。
骆家三儿子见老娘和妹妹都被气得哑了口,一起朝骆诚冲来,耀武扬威地嚷着,“好你个小子,啊?养你这么大,就是来专门气长辈的?”
“怎么,以多欺少是不是?”李娇娘冷笑,“你们都不将里正伯放在眼里了?都想当里正了?里正伯还没有发话,你们就想闹事?”
一直被忽视的里正,听到李娇娘这么提他,脸色越发冷沉了,他的确被骆家人忽视了。
一家子跑他这来吵吵嚷嚷着,不跟他说一句,当他是透明人?
骆大贵朝二贵三贵挥挥手,大家都站在一旁,不敢闹了,只是呢,一个个气得脸色铁青。
“骆老太太,人都到齐了,说事情吧?”里正轻咳一声,说道。
“骆诚种的那块田,我要收回。”骆老太冷哼。
“凭什么?”骆诚冷笑,“那田是我爷爷的,我爷爷传给了我。”
骆老太抬着下巴,一脸的冷傲,“那田是我骆家的,你既然脱离了我们金山村骆氏一族,那田也就不能再让你种了,我得收回。”
“那田是我爷爷开的荒!”骆诚不让步。
“田主是我!你爷爷只是入赘!我当年不要他,他连村里都进不来,又哪来的田?”骆老太哈哈一声冷笑。
李娇娘走上前,笑了笑,“那么我问一句哈,这田,当时是个什么情况?怎么个荒芜样?里正伯?”她看向里正,“当年是谁说要开荒的?是骆诚爷爷一人开的荒,还是有帮工?”
里正拿起帐本翻起来,“这里有记录。当年是骆诚爷爷说要开荒的,骆老太太不同意,连帮工都没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