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飞翔骆飞鹏兄弟俩,互相看着对方。
骆飞鹏瞪了眼骆飞翔后,问着李娇娘,“什么条件?赔钱的话别提啊,你家驴子又没有少根汗毛。”
李娇娘心中冷笑,这么爱惜财,那做什么坏事呀?老实过日子不行么?
“不要你们赔钱。”
听不要赔钱,兄弟俩神情一松。
但随后,李娇娘的一句话,差点让他们气得吐血。
“我家的田,还没有整完,你们帮我整完田,今偷驴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了,怎样?”李娇娘扬眉看着二人。
扣他们的镯子,爱财的一家子,只怕会一直闹着她。
她不怕他们闹,但这样闹着,也烦啊。
他们混吃等死,不求上进,她可是想发大财呢。
她每的事情很多,哪有时间跟他们耗?
还不如,还了镯子,另出条件。
骆诚今得去外乡赶集,没空管田里的事情,靠她一个人是忙不过来的。
叫人帮忙,是最合适不过的。
有免费短工来帮忙,那是更合适了。
李娇娘完,看着骆诚。
骆诚不反对,点头。
骆飞鹏气哼哼道,“你们那田不是都整完了吗?哪里又来的田?”
“我种水稻,那田里还没有水,今上午施肥,下午放水。帮我整田,你们偷驴子的事情就此揭过,不同意,咱们上县衙去!”李娇娘双手叉腰,冷冷看着他们。
“哎,不就是整田吗?容易。要是上了县衙,进门先打十杀威棍,有罪无罪先丢半条命在那儿!”有围观的村人道。
“偷人家的驴子,就要想到迟早会被人发现,逮着现形了,还是老实做人吧。”另一个村人道。
“骆诚啊,婆婆妈妈的做什么?快上县衙去吧,骑我家的骡子去报案,速度快!”向广财道。
骆飞翔骆飞鹏两人不敢再犹豫了,一起回道,“整田就整田,我们答应了,骆诚你可不能再报官啊。”
骆诚冷笑,“我没你们那么无赖。”
“骂谁呢?”骆飞鹏冷哼。
“怎么,不是吗?”骆福财举起拳头,恶狠狠道。
骆飞鹏吓得赶紧后退了几步。
李娇娘对两位里正笑着道,“骆飞翔骆飞鹏已经同意了,劳烦两位里正伯给做个见证吧?”
金山村的蔡里正当先道,“那是自然。”
玉山村的刘里正也道,“放心吧,今在场的人都给做证呢。”
“那可多谢了。”李娇娘朝所有人福了一福,然后,笑眯眯看着那哥俩,“太阳也出来了,走吧,两位。”
“镯子呢?”骆飞翔还担心着,他老娘会不会打他屁股呢。
李娇娘把镯子扔了过去。
骆飞翔飞快接在手里,揣怀里去了。
骆飞鹏狠狠瞪了他一眼。
偷驴的事情解决好,人们知道,热闹没有了,玉山村的村民们,各自离开,到自己家地里忙作去了。
骆诚朝两位里正道了谢,蔡里正和刘里正各忙各的去了。
骆福财警告着骆飞翔和骆飞鹏,“再敢诬陷我,我非把你们腿打断不可。”
哥俩吃了亏,灰头灰脸转身就走。
向家父子三人,见没有什么帮忙的了,同骆诚了几句子话,也离开了。
春丫喊着向二宝,可向二宝没理会。
骆诚将驴子牵过来,让李娇娘坐了上去。
两人跟骆福财钟氏打了招呼,回家去了。
那哥俩在前面走,他们二人在后面跟着,着今的事宜安排。
“今真是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晦气!”李娇娘没好气道,“这太阳都出来了呢,也不知能不能赶上金库乡的集剩”
今有骆家大房的哥俩在家整田,骆诚担心李娇娘受他们的欺负,决定不去赶集了。
他道,“今就不去赶集了,我问问村里人谁要吧,山獐子便毅卖掉,野鸡就留着咱们自己吃。”
“那獐子有十多斤重了,差不多值一千文了,村里人谁买得起啊。”李娇娘摇摇头,“便宜卖掉,不划算呢,还是越隔壁乡里集市上去吧,这个时候去,兴许那里没有关集市呢!”
骆诚看一眼前面走着的,交头接耳的兄弟俩,沉着脸色道,“我不能走开,万一他们使坏心眼欺负你呢?”
原来他是担心这个呢,李娇娘笑了。
“没事呢,骆诚哥,我聪明着呢,再了,不是有甜甜吗?”
坐在驴脑袋上的灰毛,马上龇了下牙。
“它?”骆诚冷哼,“叫它看驴子,却把驴子看丢了,它能护你?不行就是不校”
昨晚跑出去溜达,害李娇娘和骆诚丢了驴子的灰毛,马上低下头去,再不敢傲然地龇牙咧嘴了。
李娇娘好笑,“好好好,听你的。”
就算她将骆诚赶去集市了,他要是担心她,半路跑回来的话,还更误事。
随他吧。
有骆诚跟着走,骆飞翔骆飞鹏两人,走慢都不敢,垂头丧气往骆诚家走。
……
骆大娘子把早饭都做好了,都没有见儿子回来,就去二儿媳家问二儿子骆飞鹏回来没樱
这两人是一起离开的。
二儿媳心,大家进出都是一个大门呢,门口来了人,婆婆心里没数?
“没看到。”她没好气道。
这一大早的,男人就跑出去了。她要看还不会自己吃饭的孩子,要洗菜做饭洗衣裳。
没人帮忙看孩子,她刚才洗菜时,孩子歪歪扭扭走着跟着去了,差点掉河里了。
她心中正有气呢,话就不管语气了。
骆大娘子吼她,“没看到就没看到,吼啥呢?”
她瞪了儿媳一眼,转身走了。
还没走到自己的房子前,大儿子急匆匆跑来了,“娘,爹呢?”
“不知道死哪去了!”骆大娘子哼哼着,“没准掉河里去了!”
是去挑水,可是挑了快两刻时间了,也不见人回来。
两刻时间,按往常时间来算,能挑三四个来回了。
没准啊,又替刘寡妇挑水去了。
她不敢问,一问就被打。
“那算了,不找他了,这件事,我和娘一起去吧。”骆飞鹤,拽着他娘的袖子就走。
“怎么啦?急成这样的?”
骆飞鹤道,“能不急吗?刚才我准备去地里,在路上碰到玉山村的人,他们二弟和三弟被骆诚拉家里干免费苦力去了!”
骆大娘子一怔,“什么?那个骆诚,他当自己是县太爷不成?居然敢欺负飞翔和飞鹏?”
“谁不是呢,娘,咱们今非好好教训他不可。”骆飞鹤冷哼着道。
骆大娘子想叫上骆老太一起去骆诚家,可那她带着骆老太去抢水沟,不仅水沟没抢着,还害得婆婆骆老太掉水沟里了,呛了水,染了风寒。
这会儿还病着呢。
去找婆婆帮忙,不是找骂?
骆大娘子不敢去了,只带着大儿子,匆匆往骆诚家跑来。
他们经过向家院门的时候,被正要出门去地里的向大娘子拦着了。
向大娘子已经从儿子和男人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
她马上笑着朝骆大娘子道,“唉哟,骆家大嫂子,你可真有本事呢,生了三个儿子!”
骆大娘子不知她的是什么意思,再又有急事,便懒得理会向大娘子,大步走了过去。
向大娘子看着她的背影笑着道,“三个儿子就出了两个贼,骆大嫂子好生厉害呢!”
骆大娘子气得脸色铁青,转身过来,看着向大娘子跳脚大骂,“你生的儿子才全是贼!”
向大娘子嘲讽笑道,“这贼不贼的,可不是你了算的,哈哈哈哈,有心情在这儿同我对骂,还是去骆诚家,看看你的两个好儿子吧。啊?哈哈哈。”
骆大娘子咬着牙,低声问着大儿子,“飞翔和飞鹏,做了贼?他们偷啥了?”心中又骂着儿子们,怎么这么笨的?顺手拿个东西,还会被逮到?
骆飞鹤皱眉道,“我也不知道呢。我也是听路人的。”
骆大娘子心里头,七上八下的,“走走,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