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刺客的突然消失,让罗蓝的一股劲打在棉花之上,天之征服者的地图上也失去了相应的情报信息。
然而,就在他以为今天的行动要结束之时,附近街道中出现了幽灵刺客的气味!
“快离开那里!”
罗蓝连忙接通手臂上面的通讯器,菊冈诚二郎所安排的人员正在那条街道之中待命,他虽然已经提醒过了,但他们并没有撤离出去。
“啊”
“啊,怪物!!”
“不要”
“噗噗噗”
此起彼伏的哀嚎声透过通讯器传达到了罗蓝的耳中。
“喂、喂虽然今天的捕食已经圆满结束了,但是我可是受了伤的啊,所以,你带来的礼物我就收下了!不、那本来就是我的猎物”
通讯器里面传来了幽灵刺客特有的沙哑嗓音。
“嗯,你可以试试!”
罗蓝关闭了通讯,在背后凝聚出了剑翼,朝着兰的方向飞了过去。
而兰也意识到了什么,在楼顶之上加速起跳,从楼顶上飞跃了下来,而她刚刚离开楼顶,楼顶上的蓄水装置就被穿刺爆裂。
很明显,幽灵刺客的行动速度要比罗蓝更快,兰的反应确实足够迅捷,但只能够暂时改变局势,并不能够让她脱离危险。
就在这时,兰在下落中调整了姿势,面朝天空,伸手搭在了天狼星上。
绯红的颜色从兰的身体中溢出,她身上的骑士长裙被绯红的颜色所覆盖,形成了巫女装的绯裤,与此同时,从她的胸甲中也飞出一缕缕如萤火虫般大小的太阳花,散发着微亮的光芒,在夜空中织成一件半透明的千早巫女御衣。
这是服装变换的心意技!
但心意技的光芒并未由此终止,兰手中的天狼星也在此时改换了面貌,变成了巫女使用的御币,由一根漆红的长棍连接着一条之字形的白色剪纸链。
兰像往常一样果决地将御币抽出,而那之字形纸链则在穿过她虎口的同时变成了五颜六色的光球,朝着虚空强击!!
滋滋滋
如同灼烧般的迸裂声,在虚空中不断地想起,刹那间,鲜血四溢!
光球在撞击虚空之中,纷纷弹回被兰用御币串连了起来,形成了一把像糖葫芦似的光玉之剑!
nrsn!!
兰将全身的力气凝聚起来,借助下落中的高速回旋进行自转加速,每完成一转便是一剑,弹指间,便是十剑击出,每刺出一剑都有光玉的爆炸产生
但兰也因此而以更快的速度砸向地面,在将全身的力量耗尽在剑击上的她,如果就这样坠击到地面,一定会
“簌!”
罗蓝改变飞行路径,贴着地面飞到了兰的身下,将她抱在了怀里!
在接住兰的瞬间,罗蓝进入了新生的世界里面,在这里的无限空间中减缓坠击所带来的压力。
“这个世界的夜空更加漂亮呢”
兰躺在罗蓝的怀里,无比地惬意,她可以无所顾及的战斗,正是因为相信他会信守诺言。
“兰的心意技是巫女,有些意外。”
罗蓝加速的心跳仍然没有缓下来,如果兰和他之间没有十足的信任,很可能会有不详的事情发生吧,看来,他们能够很好的相处了。
“我在另一个里的职业是巫女呢,飞鸟帝国,在那里我可是会长!”
兰是被梅丽达拉过去的。起因是优纪和亚丝娜想要比试下谁更加厉害,但在新生里面会被围观的,于是就找到了飞鸟帝国这个只有几千玩家的虚拟潜行游戏,而比赛的结果嘛,亚丝娜和优纪都输给了她
当时完全不知道优纪和亚丝娜怎么就把她拖了进去,对了,她明明是去劝架的,亚丝娜和优纪从三局两胜到五局三胜,为了停止她们无意义的决斗,她出手了,巫女这个职业在飞鸟帝国是怎么样的她不知道,反正她一边用法术远程作战,一边用御币近战打击
“幽灵刺客用物理攻击不行的,只能用能量性质的攻击,准备好了么?”
罗蓝要传送到现实里。
幽灵刺客今晚连续在他和兰的攻击下受伤,受到刺激的他绝对不会结束这场战斗的。
“我想和罗兰君一起看星星,你给我们打造的那些兵器都是星星的名字,让我们连成一片,起初大家互相不认识,但在拿起剑的时候,却感觉我们也和天上的星星一样,是连系在一起的”
兰大概是第一次这样亲密的称呼罗蓝,躺在他的怀里非常的惬意安然,过去,一直是她来作为大家的后盾,如今她也能够无所顾忌的战斗了,不必担忧背后,毕竟有夜空来包容星星。
“你想多了,我是随便取的”
罗蓝说着,转移到了现实,兰在他眼中有所改变了,她之前一直是关注着周围的,像朝向太阳的向日葵一样,一直在注视着灿烂欢笑的优纪他们,现在,她注视起自已来。
夜空下的兰,才是真正的兰。
“唉?不会吧?”
兰轻笑起来,果然会是罗蓝说的话啊,其实将大家联系在一起的并非是兵器,也不是星星的喻意,而是彼此感情的融洽。
“有时间聊天,不如思考如何战斗才能够幸存。”
罗蓝将兰放到了地面上,观察起天之征服者的地图。
“呐,如果幸存了下来,罗兰君可以陪我一起看星星么?”
兰将纤细的小手搭在了开阳之剑上,它也变成了御币的模样,只是长度更长了一些。
“你似乎很自信啊。”
“我会穿上巫女装的。”
“那又如何?”
“您难道不喜欢巫女制服么?”
“真正的巫女可不像你这样调皮的。”
“稍微调皮一下也是可以的吧?我也是少女啊,而且,你不是说要我做你的女人么?”
“期限在今晚截止。”
“那,欧尼酱哥哥如何呢?”
“不要以为并肩战斗了,就能够得寸进尺。”
“嘻嘻我明白的,下次用到我帮忙了,你还会说同样的话吧?”
兰开始加速。
她是明白的,罗蓝之前对她说的那些话,其实是想让她能够稍微任性地期待一下自已的未来。
之前的她,确实幸福着,但那份幸福是为他人的幸福而炙热的,用自已的残存之火温暖了他人,确实是有意义的余生。
然而,若是为了自已的幸福,那么就不能够只是余生了,会期许更多,贪婪地渴求获取更多的可能性。
她曾经以为自已会是一个合格的姐姐,注视着优纪就好,望着妹妹那幸福的面孔离开。
但是现在她明白了,她不是没有更多的期待,而是没有办法选择可能性。
当拥有能够活下去的权利后,当成为某个人呵护的对象之后,自已那份作为少女的期许自然诞生,不只是当下,更久远的未来,也能够幸福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