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全服都知道我暗恋你
四个小时前。
云珞一路跟踪约芬到达了祭坛附近。
一来到这里她就有一种极其厌恶的感觉,想要把这座祭坛摧毁。
虽然心里很不舒服,不过云珞并没有大动作,她打算先用探查一下,将精神力附着在眼睛上以后,慢慢睁开眼再看。
视野从彩色一下子变成了单调的黑白色,附近散溢着一股淡淡的黑雾,一般人没用精神力根本看不到。
何况这个地方还有很多暗淡的小光点,全都聚集在了那座巨大的石像上,密密麻麻,想让人忽视都不难。
云珞的目光不敢在石像所在的位置上停留太久,因为会被它发现的。
这是一座邪神雕像,也许是蕴养了很久,它看起来活灵活现的,好像一不注意就会动起来一样。
虽然心里疑惑这里为什么会有邪神雕像,可再多的疑问只能暂时深埋于心底。
万千身份和黑塔有什么关系?
邪神雕像现实中也是存在的吗?
望着地上那些奇怪的红色线条,云珞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深知这里不是久留的地方,很快就离开了这里。
云珞需要找个地方好好想一想下一步计划,邪神雕像有些出乎她的预料,计划需要变动。
等到她走了以后,祭坛上突然睁开了一双红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云珞离开的方向。
“能量不错,约芬真是废物,人都在眼底下都没有抓住。”
“不过,今天晚上以后,都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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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欠。”
云珞不由得打了一个哈气,是谁在骂我,难不成是叶瑾尘,说不定呢,这家伙心里指不定埋怨我不告而别,好吧,她其实也算不上不告而别,好歹留了一封信,走之前还见了一面。
不想了,不想了,头大。
“摧毁邪神雕像最重要。”
“原本是打算和风严一起,现在看起来只能我一个人。”
风严这个弱鸡要是被邪神雕像蛊惑了,她还得去救,麻烦。
原本还担心她要是完成副本,这里得了怪病的人该怎么办,现在倒是不用担心了。
云珞甚至有些庆幸是邪神雕像,一般正常来说只要摧毁雕像,那么它带来的影响自然而然也会消失。
她就说为什么这里的磁场为什么这么奇怪,原来都是这个臭石头搞的鬼。
先前云珞放在约达身上的精神力成功监听到了约芬两人的对话。
她知道今晚午夜十分就会开始祭城仪式,约芬作为主要人员自然不能离开,而约达先前受了伤则是有一个很好的借口离开。
正因如此,云珞才知道约达的离开计划,这才派风严跟踪他,没想到这个时候就派上了用场。
至于黑十七已经被她打发风严哪里,当作暂时的联络器了。
云珞知道风严从约达那里获得了一块石质令牌,据某个鼻青脸肿的猪头说这是打开城门的钥匙。
她有些奇怪的是风严居然没有占为己有,而是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毕竟这可是能活命的东西呢。
黑塔中的人身上大多冷漠自私,她说实话对风严也没有什么信任,只是想着先前他帮了自己,顺手帮一下,换了这个人情。
云珞这个人有一说一,不喜欢欠着别人东西。
城墙附近。
“风严,城里的东西,你这个弱鸡对付不了,别拖后腿,拿令牌出去。”
风严看着小黑球身上突然传出了尘落的声音,被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手里石质令牌不由得捏紧了一些,犹豫道:“你呢?”
“我有自己的办法,别拖后腿。”
过了很久,风严并没有出声,久到云珞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才听到男人轻轻地吐出一个。
“好。”
“磨磨唧唧,像个娘们似的,别说女装确实适合你。”
原本还感动的风严一下子犹如被命运扼住喉咙,还他的感动啊喂,果然这尘落这个家伙嘴里就没一句好话,帝国主义压迫他女装之心不死,呸,他绝对不会屈服的。
“尘落,哼。”
黑十七幽幽地来了一句。
“大佬单方面断掉了联络,你这话有种和当她面说。”
风严撇撇嘴,留下了悲伤的泪水,哼,连一只球都欺负他,不活了。
“这就是间歇性羊癫疯嘛?”
风严吐血,别拦他要一头撞死这个渣渣球。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失。
暮色渐渐地笼罩大地,原本还算有些人气的地方,如今死气沉沉。
没有一丝人迹,偌大的城市好像变成一座死城。
这番凄惨的光景,让人唏嘘。
自下午那波爆炸以后,整个城市安静得不像话,风平浪静。
微风裹挟着一丝的紧张氛围在天空上方肆虐而过,有悄然无声地蔓延到整个城市。
本该灯火通明的城市每一丝光亮,身处其中仿佛置于无尽黑暗,游走于其中总避免不了担心。
害怕某一处黑暗的地方,随时都有可能出现怪物,将人吞噬得干干净净。
怪病区。
某棵树上似乎躺着黑影,因着昏暗的视野倒是看得不太清,若是不注意很容易就会忽略还躺着一个人。
须臾之间,那人睁开眼。
一双澄明清澈的眼眸烨烨发光,犹如黑暗之中的星辰指引着方向。
云珞打了一个哈气,眼眸蒙上了一层水花,终于到晚上了。
她目光望向了石像所在的方向,那里红光大作。
约芬站在祭坛上,虔诚地祈祷着,身后站着七八个穿着白袍的圣教徒。
“我们起誓,我们甘愿为大人奉献,听从大人的指令,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浩浩荡荡的声音从祭坛上传出。
那双猩红的眼睛慕然睁开盯着众人,冷漠又带着一股蛊惑的声音响起。
“咔叽噬咄。”
“吾名觋,我的信徒们献祭吧。”
“世间苦难众多,神会指引你们千万天堂。”
地上那些交错纵横的红线犹如活起来一般,纷纷钻入这些圣教徒的体内。
“嘭嘭嘭。”
这是肉体接连倒地的声音
鲜血咕嘟咕嘟地冒出,犹如被加热过一般,血腥至极,诡异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