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四章回信(1 / 1)梦想要开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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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闻言没有吭声,费力的起身对魏母和珠珠道:“走吧,我先陪你们去瞧一瞧。”

魏母感激不尽,忙殷勤的上前去搀扶着她,几人先去了郑海華的住处。

家里头,元暇吃饱喝足后没有事情做,便去弄了张空白的木板来。她要做一张具体的时间安排表,安排好她的作息时间。

婆婆的话让她想了很多,还有郑海華的出现,让她总结出了一个事实。那便是魏徴即使是成了亲,他也还是个香饽饽,依旧会有女人心甘情愿的送上门来。

这让元暇感觉很无奈,也很有危机感。

她不能停在原地不动,她要努力把自己变得更加优秀,不仅要让魏徴非她不可,还得让所有人都觉得,只有她配得上他

元暇写完后把木板放在了显眼的地方,看着木板上的作息安排,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形体课一个时辰,练习厨艺一个时辰,写毛笔字半个时辰,看书半个时辰,跳舞半个时辰,刺绣半个时辰,跟着行俨学武半个时辰

从早上醒来到晚上睡之前共八个时辰,十六个小时,她把除了吃饭外的其余时间都安排的满满当当。

做好了这些,元暇去躺着小睡了一会儿,迷迷糊糊中听到婆婆与另一人的说话声。

她瞬间便清醒了,见床边站着的正是婆婆与郭奶奶,还有小桃的奶奶。

郭氏一脸慈祥,先让元暇起身先坐正了身子,接着走近了些从她的眉眼处仔仔细细的看。

元暇面上淡定从容,等郭奶奶看好了她的面色,还站起身慢慢转了两圈。

郭氏看完后,肯定的点了点头对另外两人道:“和那两个姑娘一样,都还是清清白白的身子,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魏母捂着嘴泣不成声,接着对元暇使了个眼色。

元暇瞬间便懂了婆婆的意思,她红着眼睛跪在郭氏和小桃奶奶面前磕了个头,求她们为自己做主。要不然,她没脸面再活下去了。

两位老人家都已经知道了始作俑者是齐氏,此时都是气的不轻,表示一定会为她们几个做主。

等出了房间后,郭氏冷着脸怒声道:“实在是不像话,好好的几个孩子,竟被她们给说成了这个样子。

要我说就得好好整治整治她们,我们魏家村的风气,这些年都被那几个长舌妇带坏了”

声音渐行渐远,元暇终于捂着胸口松了口气。

具体怎么整治那些人,元暇没去看,只听婆婆说她们罪有应得。

至于相思结,顾三娘在这几日已经全部摸索会了,元暇便把材料都交给了她。

等又过了两日,王氏先上门来了,还带来了两个她认可的朋友来。

这一次的事情,元暇最感谢的人便是王氏,因为她不仅相信自己,还特地去为她打听了整件事的经过,一丝不漏的都告诉了她。

魏母知道后对王氏也格外热情,托人去买了些肉,做了几个好菜来招待她。

王氏怪不好意思的,推脱不下,只好留在了这里吃午饭。

这天晚上睡觉之前元暇给魏徴写了封信,把这件事也写进了信里,第二日便托大成叔把这信送了出去。

又过了好几日郑海華才出门,她见到元暇后竟然哭了,哭过后感叹:“我以为清者自清,只要我们行的正坐的端,时间便会为我们证明一切。

可我忘了,人言可畏!只要你没有证据,就不会有人信你。你知道吗,那几天我感觉就像被人堵住了嘴,连呼吸都格外的困难!”

“谁不是呢?你以为,我又比你好过多少?”元暇苦笑道。

她说的对,人言可畏,任何时候都是这样的。

流言就像是一把无形中的利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悄悄来到你的身边,在无声无息中划破你的喉咙!

事情已经过去了,再提也没意思,两人很快便又说起了别的话。

元暇跟郑海華说了自己给魏徴写了信,还告诉她,自己把这件事告诉他了。

郑海華听后愣了半晌,接着一脸艳羡道:“你们的感情可真好,不知道我这辈子,能不能有机会找到一个和我情投意合的男子。”

“一定会的,海華,他就在未来等你。”元暇看着她的眼睛肯定道。

郑海華一脸的向往,可想着想着,脑海中突然出现了魏徴的脸。她看着元暇苦笑着叹了口气,罢了,是她没那个命!

又过了半个月,元暇收到了魏徴的回信,除了信外还有两本书。一本诗经,一本道德经。

元暇把书放到了一旁,先拆开了信,见信中写了几件大事。

第一件事,是圣驾从三月时便开始东巡,如今停留在了齐州,

他得到可靠的消息,朝中的事如今是太子在处理,太子喜欢排场,因怕曲阳县的事会惹怒圣上,便全力压下了这件事。

不仅如此,他还准备把此事全推在了魏徴身上,让他一人承担后果。

第二件事,与圣驾同行的是晋王等人,晋王在年初时向圣上提议,要规定细致的科举制度。

圣上早已经采纳,并留了人在朝中,到八月时会进行第一次科考。

第三件事,魏徴说他隐姓埋名参加科考,面见圣上,把曲阳县的事亲自禀告于他。

北芪山塌这是天灾,不是人祸,想来圣上知道了也不会怪罪。

可若是他留在曲阳县,落在太子手里,那就凶多吉少了。

还有一件事,他找到了从北芪山缴获的大量兵器,若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他会选择临时投靠晋王

信的末尾处写道若事情真到最后的这一步,不准做傻事,不准乱跑,在家中乖乖等着,自然会有人接应。

明明是一句命令的话,却让元暇紧绷着的脸瞬间变得柔和,不自觉的嘴角上扬。

她把信纸全部烧掉后,吹熄了油灯,抱着魏徴的枕头进入了梦乡。

她把这些事都藏在了心底,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知道魏徴的脾性,他既然选择了这样做,那就是是有一定的把握。

魏徴的确有把握,此时的他已经拿着假的户籍出发了,乔装打扮过后的他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普通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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