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二章安分些(1 / 1)梦想要开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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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他不动声色的抽出了手道,身子向后倾斜,与她保持了几分距离。

孟静柔对他的这个举动却很不满,或许是因为自己心虚,她怀疑魏徴是对她起疑心了。

只是见他笑得无懈可击,她又有些迷惑了,难道并没有?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算了,还是先低调些行事吧,回去与周围的人多接触一下,多了解了解裴氏的为人,免得被人怀疑了什么。

反正以后日子还长,报仇的事情也需要从长再计议。

至于裴家的人?哼,量他们也不敢出去乱说。若是没了她,他们什么都不是!

“嗯还是回府吧,我有些累了。”她整了整头发随意说道。

魏徴眼神微闪,随即一脸宠溺的笑道:“好。”

在周围众多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下,他笑着送顶着元暇身体的孟静柔上了轿,嘱咐轿夫小心着些。

之后与暗中的人做了几个手势,等几人回应了几个手势过后,他面无表情的翻身上了马。

回去的路上一路无阻,等回到了府里,魏徴见到去请陈河道长的人回来了。他眼中闪过了一丝光芒,忙去把孟静柔先哄进了后院。

之后他借口要去净手,让她自己先看一会儿书,他去了趟正院。

到了正院后先慰问了母亲的身体状况,得知她并无大碍后,他放心了些,去让郎中开了副些安神汤,把白妈妈给带走了。

出了院子后,他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与白妈妈说了早上时在裴家发生的事,还与她说,元暇得了癔症,此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等说了事情的严重性,魏徴又嘱咐白妈妈:“你稍后替我监视着夫人的一举一动,若是有什么异常,随时让巧儿去前院叫我过来。“

白妈妈收起脸上的震惊之色点头称“是”,跟着他进了院子,去与巧儿一起去了小厨房煎药。

魏徴此时没急着离开,她先回到房间去看了看,想看一看孟静柔此时在做什么。

见她翻出了元暇最重要的盒子试图打开,他面色一变,板着脸进去制止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不是与你说过了,这里面的东西很重要,你不能碰!”

孟静柔被他的话惊一瞬,扭过头拧眉不悦道:“我就想看一看里面到底是什么而已,不让看就算了,你凶我做什么?”

说完后她不轻不重的推开了眼前的盒子,环着胸做出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顾三娘可是跟她说了,裴氏爱耍小脾气,她这样说应该不会让他起疑吧?

不得不说,她此刻闹别扭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元暇的感觉,让魏徴都差点信了。

可他很快便回过神来,眼神一黯,走过去拿开了盒子。

他低着头刻意不去看孟静柔的脸色,掩饰着眼中的失意道:“前院还有许多公事要处理,我就先不陪你了。我让白妈妈给你熬了滋补汤,你要乖乖喝完,不能闹脾气。”

孟静柔见他说了几句话便走了,忙追上去从他身后抱着他的腰轻轻磨蹭:“可我不想让你走,玄成哥哥,你留下来陪着我喝好不好?要不然我就不喝了”

她说着,手试探着慢慢伸向魏徴的小腹。

孟静柔的勾引很明显,魏徴实在难以忍受她顶着元暇的身子做这样的行为,此时他连逢场作戏也做不到了。

他冷着脸挣脱了她的怀抱,忍着恶心和怒气呵斥道:“安分些,不准胡闹!”说完后便大步离开了。

此时他也不再想着套她的话了,只想让陈河道长来把她赶出元暇的身体。

若不是顾及元暇的身体,她死一百次都不够!

孟静柔被他最后的眼神镇住了,不敢再继续纠缠他,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不见。

等他离开后,她在心中不屑的想着,他对裴氏也不过如此。

之后在白妈妈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她喝下了一大碗“滋补汤”,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昏昏欲睡。

此时前院的魏徴心情很差,因为前去请陈河道长的人方才说,陈河道长目前不在澜灵山。

澜灵山的小道士与他们说,陈河道长在前几日离开澜灵山后,就没再回去过。还让人捎了信回去,说是观星有异,去周游了。

等他们离开后,小顺子从裴家回来了,与魏徴说郎中已经诊断过了,诊断裴父为中风,裴母有中风的前兆。

柳氏倒是没事,孩子也没事,只是受了惊吓。

魏徴想了想,让小顺子叫了那今日抬轿的几个轿夫来,坐在石桌处盘问他们事情的始末。

虽然他已经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可见模仿孟静柔的人做出下贱的动作时,他还是忍不住脸色铁青,“啪”的一声,把手中的茶盏捏碎了。

手心和手指被瓷器扎了许多处,鲜血顺着温热的茶水流血在了石桌上,不止是几个轿夫,连小顺子都吓得浑身冒冷汗。

得知是孟静柔故意在裴母和裴父耳边耳语,才导致二老倒下时,魏徴深深地感到自责。

想了想,他让小顺子去找裴元霏过来,准备与他交孟静柔的底。

因为若是不告诉她,裴家与自己起龌龊的话,那自己离开后县里定然会出乱子。

可就在他下定决定稍后就出发去大兴城的时候,小顺子又脚步匆匆的跑了过来道:“大人,王将军有急事要求见大人。”

王将军?他突然要求见自己所为何事?

“带王将军进来。”魏徴按耐住心思起身整衣敛容道。

王将军是管着他手中牛马和羊群的人,是当初与他同生共死过的人之一。

他因容貌损坏严重,之后便不再出现在人前,每天和手下的士兵一起在山上为他牧马放牛羊。

虽然他很少出现在魏徴面前,可魏徴却从没有忘记过他,在他看来,当初与他一起从山里出来的那些人都是不一样的,和郑海阳他们一样,都很重要。

不多时从拐角处走进来一名肤色黝黑,留着短须的独眼男人。

他满脸的疤痕很是可怖,走到魏徴面前后一脸肃穆道:“大人,请屏退左右。”

“你下去吧,先去做我吩咐你做的事。”魏徴即便是信任小顺子,可此时还是果断的让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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