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雍正在隋唐正文卷第二十章他没有看出李靖的脸和耳尖顿时红透了,温和的点了点头,与她一起先离开了这里。
魏徴此时已经无视了这两个人,看着一脸平静的陈河道长,他心急如焚的道:“道长,快去帮我看一看我夫人。”
他的语气不是很客气,陈河道长也没有介意,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慎重的点了点头,示意他在前面带路。
营帐外这时还守着四名侍卫,魏徴勒令他们走远后,引着陈河道长进了他的营帐。
进了营帐后,一入眼的便是一张床榻,床榻上面放着被五花大绑的孟静柔。她的眼睛被黑色的布条蒙得紧紧的,嘴巴也是堵着的。
陈河道长盯着她看了足足一刻钟,一刻钟后严肃的看着魏徴道:“体内气息杂乱,把布条拿下来,我再看一看。”
此时的孟静柔毫无动静,她在挣扎无果后,便不再去浪费力气去挣扎了。虽然还不知道具体是哪里露出了马脚,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前一天夜里到这后,魏徴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她的名字,然后便直接把她给绑了。从绑上之后后到现在,她连一滴水都没有喝过。
昨日她还能撑着,可这都已经又撑了一天了,她早就撑不下去了,喉间干涩的发疼,腹中饿得如同抓心挠肺。
此时魏徴拿掉她眼睛上的布条后,她紧闭了会儿双眼,接着忙对他眨眼睛表示自己妥协了。
可魏徴眼下根本就没看她,他仔细观察着陈河道长的脸色,没有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见他瞳孔渐缩,做了备战姿态,便知道他看出什么了。
魏徴克制住心底的紧张,试探的问道:“道长,您看得出来她这是怎么了吗?为何醒了后会性情大变?”
陈河道长一言不发,等摸出背篼里的法鞭和如意等法具后道:“你退后,老道摆阵!”
魏徴连忙往后退了几步,之后他背着手屏气凝神,睁大眼睛静静的看着陈河道长做法。
他不太懂这些,不一会儿后就看的眼花缭乱。
见陈河道长前前后后的忙活了一番后,走到了孟静柔身边一便念叨法咒,一边用法鞭抽打床榻上的孟静柔,他的心提了起来。
床榻上的孟静柔在听到法咒声时就已经变了脸色,等挨了第一鞭的时候,她瞬间痛的犹如被摘胆剜心。
到了第三鞭时,她已经连哼都不哼一声了,五官狰狞的可怕。
她足足挨了九鞭,九鞭之后,她已经疼得整个人都虚脱了,满头满身的大汗,仿佛刚从水里面捞出来。
在陈河道长手中的鞭子停下的同时,魏徴开始听到一声接着一声的猫叫,听声音,是从床榻上发出来的,声音凄厉让他瞬间就头皮发麻。
之后又见陈河道长拿起早就摆放好了的铃铛,一边在耳边轻轻晃,一边闭着眼念另一种法咒。
魏徴听到这悦耳的铃铛声后,顿时听不到方才的猫叫声了,他听着听着,渐渐的有了几分困意。
却不知在孟静柔的一旁,有一只肉眼睛看不到的黑色猫鬼,正在睁着眼睛经历着绝望。
这铃声对它来说,是刺耳噬魂的,很是恐怖,不多时,便让它疼的魂飞魄散。
等陈河道长手中的动作都停下,开始收工的时候,魏徴猛然清醒了过来。
他看到床上的元暇虽双眼紧闭着,可胸口还在起伏,当即便是眼圈一红。接着他走到陈河道长的面前,周周正正的向他施了一礼。
陈河道长避的快,没有受他的礼,淡淡的对他笑了笑道:“尊夫人不过是被猫鬼入体,迷了心智,魏大人不必行如此大礼,
比起您做的,老道只是除去一只不该存在于世的猫鬼,做的实在是有限。”
魏徴闻言便知,他没有看出自己真正让他看的。
想着元暇再也回不来了,他双目猩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之后大步走到孟静柔身边,毫不犹豫的拍了拍她的脸,接着又拿掉她嘴巴里的布团,让她能够开口说话。
可孟静柔早就体力透支了,只是闭着眼嘤咛了一声,便就又没了反应。
魏徴克制住剧烈颤抖的双手,送陈河道长出了营帐后,让侍卫去找郑海華过来。
郑海華离得不远,很快便跟着侍卫过来了。过来后先去看了床榻上的人一眼,之后看了看魏徴的脸色,知道眼前的情况有些不妙。
她给床上的人简单的擦洗过后,喂她喝了一些水,认命的留在了这里照顾她。
转瞬便又过了两天,这两天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在山下呆不住了,三三两两的结伴进了山。
之后的两天没有人下过山,反而陆陆续续的,又赶过来了不少的人。
前头来的那一批人里头,看热闹的居多,可后面来的这些人里却有一大部分都是有真本事的,有术士,也有江湖人士。
他们有几个是与李靖相熟的,到了后与他打了招呼,被魏徴暗中请进营帐看过元暇。
只是这些人看过后都没看出有什么不妥当的,魏徴失望归失望,却也只能作罢。
到了三月十这天,山下几乎已经没人了,只剩下魏徴他们这一行。
魏徴依旧没有动身的打算,没有人敢过来问他为什么,因为这几日下来,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发火。
这日午时过后孟静柔醒了,发觉那猫不在她体内后,她的心境平和了许多。
她醒了后郑海華第一时间便跑去告诉了魏徴,等他进去后,她一脸期待的守在营帐外。
看着进来的魏徴,孟静柔心里想了许多,知道此时最主要的是取得他的信任。
等嘴巴自由后,她可怜巴巴的看了一眼魏徴,沙哑着声音软言道:“玄成哥哥,我不……”
却不知道,她错就错在,这个称呼上。
不等她继续往下说,魏徴扬手便给了她一巴掌,咒骂了一声“贱人”后,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她为什么还是孟静柔?
这一刻魏徴疯了,彻彻底底的疯了,几次的得与失,已经让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孟静柔被他的巴掌打的懵了一瞬,还没回过神来,便又被他掐的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