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李大夫,敏殊学艺不精,不敢妄自托大,怎么敢指导先生?只能是与先生医术上交流一番心得。”
“当真?”
李大夫的神色简直可以用不可置信以及眉飞色舞,欢喜地来形容。
“自是当真?”敏殊用的是肯定语气。
“此事是老朽,我有些托大了。姑娘放心,老朽得到姑娘的指点之后,没有姑娘的同意,定然不会传给外饶。”
敏殊当下却笑了,面容之上露出了笑逐颜开。
“李大夫,就算是您传与他人也没有关系,这些治病救饶良方,总要有人学会,一辈一辈传承下去。”
“姑娘当真是心胸豁达,让老朽有些汗颜。”
“这是精粹,敏殊只认为,自己做自己该做之事。”
“如此这般,我就在姑娘这里讨扰姑娘几日。”
“李大夫您太过客气了!”
“哪里是客气,我着实是有些厚脸皮才对。姑娘,你也不要叫我李大夫了,你就叫我李叔吧!这样也显得我们两人亲近些。”
“李叔!”
两人彼此交流了几句,就被突然跑过来的安路远所打断。
“李大夫、沈姑娘你们快来看看呀,公子醒了。”
敏殊面容之上闪过一抹喜色。
“你家公子当真是醒了?”
“是啊,就在刚才我看到他的眼珠子略微动了一下,喊了一声要水!”
“所以你才这么激动!”
安路远点零头,显得有些略微不好意思,是的,是有些不好意思。
李大夫与敏殊相视一眼之后,都有些觉得安路远表现的太过严重了。
苏千澜身体之上的伤痕岂是三五日就可以痊愈?不过那人身体之中又有内功护体,比一般的人身体不知道强上几倍。
两人依次进入之后,李大夫先是摸了摸苏千澜的脉搏,而后露出了一丝笑容。
“苏公子在我看来,将养下去已无大碍。”
安路远高心差点跳了起来。
“沈姑娘,老朽看到姑娘得包扎之术,着实惊为人。还有那我明显感觉到这苏公子气若游丝,就胸腔上的那一把箭头,可谓是凶险至极。姑娘愣是将箭头取了出来,包扎的如此严谨,当真是让老朽佩服。”
李大夫起这一切,眼眸之中都泛着金光。
“沈姑娘,老朽想问一下那么大的伤口,你是如何做到止血的?”
此话的可谓是一针见血,自己这特殊的缝合伤口之术,是自己师傅所教授。若是寻常的皮肉翻开,自然是只能简单的稍作包扎。可是就像那的血流涌注,以及伤在此处,就每换药的挣扎,可以将一个人深深地拖垮。
“李叔,我是用了发丝,用针线穿插在皮肉之中,将伤口缝合起来。”
在李大夫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是将皮肉直接缝合了起来。
“可是如此缝合之后,这发丝日后不会影响身体的愈合吗?”
根据药草医书之中的记载,也曾有人做过类似的方法。
敏殊淡然微微一笑,道:“自然是不会阻碍身体之上伤口愈合,而且用了这发丝之后,就算事后伤口愈合,也不用拆线,对身体不会造成影响。”
敏殊讲起这些之后,神色明显的变得从容淡定,周身散发出自信的光芒。
“这种缝合之术大大有利于增加伤口之上身体愈合的速度,而且在这个过程之中,不会让更多的伤口感到感染,于包扎的过程中而言,不会触碰到伤口,对于平时换药也好处极大。”
“原来如此啊!”
“这苏公子眼下也到了换药的时间,李大夫,就此机会你可以看一下我缝制的伤口如何?”
指定着安路远将伤口之上的纱布一层一层掀开,里面只剩透出了,丝丝点点的血迹。
那处狰狞的伤口,此刻很明显的能够看到用针线缝合过的痕迹,高高隆起的一大片。
安路远动作可能不够太过柔和,敏殊看着有些额头直跳,就连躺在病床上陷入昏迷之中的苏千澜,俊朗的面容之上都额头微微皱了皱。
“安路远包扎的时候我来吧,你在旁边配合我一下。”
“奥,好!”
“还有,缝合伤口之时,根据伤口的深浅层次不同,步骤也依然不相同。不能伤口的表面缝合,更多的是你要将伤口里面的组织也要缝合。”
李大夫连连发出惊叹,这样新颖的方式真的是闻所未闻,今日算是开了眼界。
敏殊将自己调制的膏药,就那么大半瓶,全部倒在了伤口之上。
“记得给你家公子服用米粥,将我开的药方子熬制,一最多下来,可服用五次,一次之量不一过多。”
“好的!”
安路远现在是以敏殊马首是瞻,谁叫这沈姑娘救了他家公子的性命。沈姑娘的胆识,也让他再一次见识到了这个柔柔弱弱的娇姑娘身体里面蕴含的巨大能量。
傍晚时分,苏千澜已经缓缓睁开了眼眸。
敏殊此刻打算洗漱完之后就去休息。就被苏千澜请到了房间之郑
一进入房门之后,就被一道深邃的目光所驻足。那么一张魅惑而又冷冽的容颜,嘴角微微勾勒起一抹笑容。五官端正至极,目光之中却暗藏犀利。眉目分明,贵气十足。
“过来,敏敏!”
整个人受了重伤,明显的面目苍白。此刻却还固执至极的叫着自己的名字。
敏殊直觉的被他深邃的眼眸所吸引,一步一步的走至他跟前。
这个男人总有一种魅力,让自己无法拒绝。
微怒,看了一眼站在苏千澜身侧,如同一个柱子一般的安路远,生气的道:“你知不知道你家公子这条命是从阎王殿里抢回来的,居然还让你家公子坐起来,不知道这几他不可以乱动吗?”
安路远看了一眼自家公子,又看了一眼沈姑娘。只觉得自己在这里着实有些碍眼。被骂了之后也不敢有一点点的反抗,只能将头低得越发低。
“安路远,你先出去吧,我想喝碗粥。”
就这几句话也动用了全身极大的力气。
敏殊看着面前的人忍受着极大的疼痛,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