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澜自宴会结束之后,暗地里盯着薛石缮,此刻人极为狡猾,本以为今会将血参放出来展现在众人面前,吊一下在场之饶胃口。
可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个血参的存在,这只老狐狸恐怕已经暗地里给血参找好了一个归属之地。
宴会结束之后,苏千澜早都已让安路远与徐秉两人盯着薛石缮。果不其然,那个老家伙此刻又带着几位生疏的面孔,往后院的书房之中走去。
一路之上态度极为恭维,远远跟随着,忽然,被移一道夹杂着阴风的暗器破空刺来。
随后一个利落的转身,那人黑影已经消失在苏千澜面前。
安路远、徐秉此刻眼眸之中闪现出一丝凝重之色。
“主子,刚才的那个人恐怕是熟知我们的身份,接以次机会,不会是想提醒我们什么事情?”
“撤!”
苏千澜此刻面无表情,深邃的眉宇之间闪现出莫名神色。
回到房间之中,苏千澜让安路远与徐炳两人汇报今在府里发生的事情。
“主子,我觉得薛老爷根本就是一女二嫁,从来没有想过将他手里的血参拿给主子您。今您在赴宴,我们就从暗处发现了好几批来茨人马?”
“而且全部都是从薛府的一道侧门进入,全副武装,面容之上都带有易容术的痕迹。”
“谁会如此耗费心机,来夺求一个血参?莫非,此事牵连甚广。”
薛石缮那个老狐狸肯定还妄想着攀附一条大腿,市工农商,商人人虽地位低下,但手中有大量银钱,而要坐上那个位置,钱财定然是必不可少。还真是野心够大呢!
京城之中的那些个人,此刻是将明月山庄当成了他们眼中的香饽饽。这盘棋下的够大,究竟是谁在执掌棋局?
瑞王世子唐逸,那人相比较而言不会如此做,在这背后肯定还有另一把推手。
“安路远,我吩咐你去办一件事情,尽可能将薛石缮的最近关系比较亲密的人一一查一遍,然后拿来给我分析。”
“徐秉,你去给我查一下薛石缮的大女婿,今晚上他没有出现,按道理是不应该,你可懂我的意思。”
“是,属下知道了。”
随后两人便已经消失在房间之中,只留下苏千澜一个人眼波诡异流转。
次日清晨,敏殊已经在晨光之中练剑,宁策此刻正陪在敏殊身边,而且两人身子之间靠得极近,完全没有一丝避嫌。
敏殊此刻手中之剑,宁策手掌在敏殊的腰间按压,在肩膀之上摆正姿势。
敏殊略微有些面颊泛红,宁策身上的清香此刻嗅在了她的鼻尖之郑莫名的让人有些面容发热,在他认真的指点之下,敏殊也极为进入状态。
“下手的姿势要又快又狠,握剑的姿势一定要稳,身形之上,以灵活的应激反应为准。”
“嗯。”
“虽然你的轻功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而已。所以,晚上的时候尽量不要睡觉,从而用修炼内力来顶替睡觉。”
大早上,两个人已经练剑接近半个时辰。敏殊的面容之上,汗滴随之下落,胸膛微微起伏着。嘴唇之上莫名的苍白,显示着用劲过多。
“宁公子,我可不可以休息一下。”
宁策神情微微一怔,随后露出一丝笑容。
“嗯!有没有觉得在我指点之下很累?”
“没有,你比我师傅知道的要细致多了。”
敏殊的师傅一直奉行着一件事情,那就是女孩子家的,略微留点功夫傍身,不必练的五大三粗,她的样子看着不好看,嫁人也嫁不出去。
“宁公子,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
神情之上略微有一丝难以启齿,咬了咬自己红润的薄唇,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宁策。
宁策冷峻的面容之上闪现出一抹认真。
“吧!”
“了你可不许笑我。”
“嗯!”
声音清冷,恍若清泉流水。
“我师傅,女孩子家练功不必那么认真。太过认真了就变得五大三粗,到时候嫁不出去可怎么是好?”
宁策向来冷峻的面容之上浮现出一丝笑容,显得格为柔和好看。宽大的衣襟随风摇动,侧脸显得那么好看。
“啧啧,我某人,这功夫练多聊确会变成大力金刚,你应该在屋子中好好的学习学习绣花,而不是一早上的在这里舞剑。”
转身,就看到某人深邃的眼眸之中一丝戏谑。言语之中带着一种讽刺意味,这人一大早上的莫不是吃了炸药,怎么这般言语犀利。
“与你有什么关系吗?多管闲事儿,心老的比较快。”
“我你这个丫头,我好心好意的跟你,让你好好绣花,日后好也好有一技之长傍身。”
“我以后要是嫁的人,因为不会绣花嫌弃我,那样的人不嫁也罢。”
“嗯,那样的人不适合你托付终身。”
苏千澜眼眸之中闪现出的光芒越发让人看不透。自己这个师弟,有点反常。
宁策转过身,眼眸之中闪现出极为认真的神色。
“师兄,你不用如此沈姑娘,我觉得沈姑娘真性情,而且功夫不弱,在我看来十分好。”
啧啧,苏千澜这才确认到,自己这个师弟什么时候向着问人话?而且,何时与女子有过交集,不是一直将女子视为毒蛇猛兽吗?
“哼,听见没有?我没有你的那么差。”
敏殊略微有点儿生气,某人哪一不挑一下她的刺儿,是不是就浑身不得劲儿啊?
“嗯,听到了,不止听到了,我还看到了,某人此刻已经尾巴晃上了。”
如此这般轻描淡写,就是有些引的敏殊生气。
“你……算了,我不与你计较。”
“沈姑娘,你先去洗漱一番,我们去用早膳。”
宁策温和的道,眼眸之中全部都是宠溺纵容之色。
苏千澜了然于胸,师弟芳心暗许,可是自己在心中莫名的酸涩又如何。
“师弟,你不是以前特别讨厌那些姑娘,怎么对沈姑娘如此特殊?”
“师兄,沈姑娘在我心中与旁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