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薛府之中,薛二姐面容之上的嫉妒之色再也掩饰不住。气愤的将自己桌上的青花瓷茶杯直接打倒在地。
旁边站着的红梅此刻瑟瑟发抖,自家姐脾气阴晴不定。每当这个时候便预示着会有一场灾难发生。在这个节骨眼上,只能战战兢兢地做好自己本分工作。
“红梅,你去请我母亲过来,就我今日受了欺负,此刻茶不思,饭不想,就坐在那里一个一个劲儿的哭。”
“是!”
要换此刻战战兢兢的立马退了出去,并且神情之上带上了一丝焦急,走的极为急促。
薛二姐此刻坐在床上,妒忌气愤之余,用涂满丹蔻的白皙修长手指在自己的胳膊内侧狠狠地掐了两把,杏眼眸中立马流露出一丝急切的红晕之色。
果然,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薛夫人已经急切地赶来了。
“我的儿,你可怎么这么想不通啊?”
本来以为是自己的女儿娇纵,没曾想到竟然是真的哭红了眼眶。一时之间母爱大发,心中的那片柔软泛起了涟漪。
看着自己的爱女,面容之上,颓然欲泣,心中忍不住的动容。
“娘亲,你不知道今日我受了怎么样大的委屈。”
“赶快与娘,谁还能给你委屈受了不成。”
此刻心中越发的疼惜,可劲儿地抱着自己的二姑娘,白皙修长细嫩的手指,在吹弹可破的面颊之上微微的抚过。
“我的儿,你哭什么,有母亲给你做主,还有你父亲为你撑着,怎么还活成了这样颓废?”
“娘亲,今那个沈姑娘太不把我放在眼中了。你不晓得,她明明是苏公子的未婚妻,却又在和宁公子关系暧昧。随后又纠缠在两个人之间,明知道女儿心中有苏公子,却故意在苏公子面前又表现出一副态度亲昵!”
“什么?就那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可能同时被那两个风华正茂的公子所青睐。”
薛夫人此刻顾不得自己的修养,直接这般了出来。可随即之后,眼角余光又一转。
“惜颜,既然如此,宁公子和沈姑娘之间有暧昧,不如直接成全了他们两个也好。”
“可是,娘亲,这样好吗?”
薛夫人面容之上闪现过一抹阴狠毒辣,身旁的丫头身上只感觉一股寒风凛冽,让人有些后怕之余毛骨悚然。
“有什么不好?既然人家互相青睐,我只是帮他们一把罢了。谁也不能阻挡我女儿追求幸福,你就等着娘亲的好消息吧。”
随即之后,身上的那一股凌厉消失,面容之上浮现出的那么柔弱,当真让人有些钦佩。这变脸如同变戏法一般,自然平常,却又融洽至极。
薛夫人安抚好自己的女儿之后,便缓缓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郑
随后,召唤来一个年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老妇人,这位老妇人三角眼睛,看饶感觉,让人觉得这人尖酸刻薄至极。
“冯妈妈,你是我的母亲的旧人,照理来,我应该早点让你回去颐养年。可现在我手上却有一件棘手的事情,需要冯妈妈,你再帮我一回。事成之后,我给晨晨,足够多嫁妆,让她将来风风光光的出门。”
冯妈妈已经陪伴了薛夫人二十多年,手里的手段十分老练。后院之中的那些个姨娘为什么没有子嗣?其归根究底的原因就是这个老太婆,她能够不动声色的在眼皮底下就可以将药放置在那些个姨娘身上。
即便再得宠,再魅惑又如何?最后后院之中,若是没有个一儿半女的傍身,终究还不是要加紧尾巴做人。
冯妈妈一听到让自己眼下唯一的女儿风风光光的嫁人,眼眸之中立马闪现出一丝贪婪的笑意。自家夫人,这样的条件怎么让人能够轻易拒绝呢?而且,已经开出条件,让她可以回去颐养年,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多谢夫人厚待,奴婢一定将这件事情给您办妥。”
“冯妈妈,你过来,我要……”
冯妈妈侧耳俯身,薛夫人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厉芒,随即便用最温柔的话语,吩咐着极其卑劣的事实。
“夫人,您放心。奴婢立马去办,一定让您觉得满意。”
最近这几日,无论是早餐还是晚餐,全部都是配专门的人送来,各自在自己的房间之中享用。
敏殊却觉得相当不错,与其每见那么多面孔,倒不如这样来的惬意。
色渐暗,这几日蚊子渐渐多了。前来负责打扫的奴婢,已经在屋子里面点上了燃香,这是富贵人家才有的玩意儿。用于将房间之中的文字全部灭杀。
色已经暗沉,敏殊坐落在床上。就莫名的觉得自己有些头脑昏昏沉沉。而且面容之上有些发烧,自己向来身体强壮,一年到头也不带病几回的。而且,这大夏的又没有着凉,又没有招风。怎么突如其来的就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儿感冒发烧。
莫不是自己太过热了,中暑了不成?
这么想着,并在自己的脉搏之上摸索了两把。此刻,面前已经浮现出重重叠叠的影像。
突如其来的昏地暗,赶忙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只玉瓶,战战兢兢地将玉瓶打开,倒出了一粒褐色的药丸,抿在嘴巴中之后,无意识的将手中的药瓶放置在自己较为宽大的衣袖之郑在意识昏迷的最后一刻,心里能够想到的是,有人居然光明正大的给她下药。
宁策此刻也好不到哪里去,房间之中的突然变得有些压抑。向来心静自然凉的他,怎么突然感觉到自己周身滚烫?
随即便是头晕目眩,等他意识到自己有些不正常之后,却已经来不及了。连爬出门的力气都没有,值得径直坐在桌子边缘。强忍着意识假寐。
敏殊假意识之中,有人好像抱着她,这翻墙走壁。极为难受,却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响动。随着头脑的越发清晰,面容之上依旧是一片红晕滚烫。
此人好俊的功夫,片刻之间就已经将她带至一个偏僻的房间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