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那一股子气势,掌柜的已经陪着笑脸,连忙迎了上去。
“几位军爷来视察,快请,快请!”
“不了,你们这里可能发现有什么异常,或者什么来历不明的人。”视线直勾勾的已经扫视了敏殊几人。
“怎么会?我们这里入住都要办手续的,军爷您查!”这掌柜的摆出一副笑脸,袖筒里面拿出一大包银子,明里暗里的直接塞在这人手里。
那揉量了一下足足有五十两,眉眼之上一片笑意荡漾。
“既然这样掌柜的你要随时观察,若是有什么异动,就赶快禀告我们!”
“是是是,一旦有任何异动。我一定会禀告给诸位军爷!”
着,那些禁卫军很准的离去。
“啧啧,这不管是到哪里,总要有权有势了,才好过活!”聂雪歌将那一幕幕尽收眼底之后,一副感叹。
敏殊转身看向了掌柜的,“掌柜的,给我们两间上房!”
“好的,客官!”
“不知掌柜的,这京城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查的如此之严?”
掌柜的压低了声音道:“你们可不要叫别人听了去,声音点儿,进这京城之中不安宁,是陛下中毒,所以盘查很严。就连任何的蛛丝马迹也不放过,表面之上这些人是抓可疑之人,背地里还不是在……”
来到房间之中,三人吃此时聚成一团。
敏殊面容之上展现出一丝愁容:“不知道师傅怎么样了?我心中甚是担心!”
“放心吧,你师傅会没事的,其实我也有一丝担忧!”聂雪歌安慰,眼眸之上也不自觉地徘徊。
“沈师傅没事,有师兄罩着,沈师傅也不会出事!”
“你已经联系了苏公子吗?”
“我联系了师兄,只不过师兄还没有回复!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便是按兵不动,师兄不回复,那就明师兄此时情况万分紧急,不方便回复。甚至有些时候那些人盯着师兄的动态,师兄可能没有那么方便,夜晚师兄自会联系!”
“原来如此!”敏殊这颗悬着的心才放下。
而此时明月山庄,公主一人居住山庄,其余的热,突然之间就在一夜之后离去。
本来清平公主就在敏殊充满敌意,或者可以的上是恨,几人突然之间离去,自然给了清平公主一个警示。
“嬷嬷,你查到了没有?那几个人突然去了哪里?”
“回禀公主,奴才派去的人打听是那几人朝着京城的方向去了!”
清平公主的眼眸之中一瞬间闪过一道锋利的锐芒,好端赌到京城去干什么?难不成,是想去去京城告自己的状!
眼眸之中一阵思索,心中不自觉的已经有了几分定义。
“马上安排人启程,既然苏公子都不在府中,本公主待在这里还有什么用!”着便已经写了一封密函。
“把这密函早日传给六哥,这件事情不许暴露,如若暴露,你面临后果就只有一个字死!”
“是,老奴一定不负公主所托!”
清平公主手底下的这些人,表面之上全都听清平公主的,实则背地里的主人则就是那位六皇子。清平公主,不然本身也有几分手段,但那也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亏得就这个脑袋,还有几分清明。
意识到这件事情并不平常,那些人即便去京城不是去告状,那也绝对是有预谋的存在。自己决不能让那些人破坏了六哥的计划,自己就是六哥手里的一枚棋子,若是这颗棋子没有了贡献,那么就只有被拿掉。
自己这个公主在六哥眼中,没有一丁点儿分量。六哥随时可以杀了自己,而且是悄无声息的。
想到这里,清平公主心中不禁阵阵发寒,毛骨悚然。
“公主殿下,刚刚收到来自宫中的密函!”
“呈上来!”
打开密函之后,扫视了几眼,面色大变。
上面写着陛下中毒,怒火攻心,昏迷过去。整个宫中戒备森严,现在陛下已经清醒,解毒成功,然而这件事情的主导者还扑朔迷离。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现在才通报!”
“据这是八日前的事情!”
“没用的东西!”
……
“苏庄主!”
“公主殿下!”
“苏庄主不必多礼!”
“谢公主殿下!”
苏明哲此时目光之中充满了疑惑。每个人都是演技派,这苏明哲明明知道公主是要离开,还装作一副不知。
“苏庄主,本宫已经打扰苏庄主许久,京城之中传来父皇病重,我想守在身前。”
“什么时候的事情,陛下的龙体可还好?”
“父皇的身体听没有什么大碍,本宫不放心,想在跟前伺候!”
“这是自然,公主一片孝心可嘉!”
苏明哲送清平公主离去之后,已经早早将消息放了出去。并且还意外的收到了一条消息,那就是清平公主传给六皇子的消息。
这位公主还真不是一个什么简单的角色,这密函之中所言之事,很明显的就是想要拿捏明月山庄,简直是吃太过痴心妄想。
还没有嫁进明月山庄,就已经有如此嚣张的举止。如果嫁进明月山庄之后,那就岂不是意味着,将这明月山庄在江湖之中的地位一味的继承,甚至拿捏在手里。
清平公主实则对权利的渴望一点儿也不比她的那些个别的姐妹低。身份地位,有了身份地位才会有权有势,才会受人尊重。在清平公主的心底已经根深蒂固,一切东西掌握在她手里,才算得上是真正是她的东西。
作为一个深宫之中的可怜,没有母族势力支撑,有没有来自父皇的喜爱,还要时不时的承受那些来自相同血脉的打压,自己处处受欺负。
所以这件事情也教会了她,早早要看饶脸色。现在六哥给了自己机会,自己一定要把握住这几回,才能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到那时候不用仰人鼻息。
想法的确挺好,然而却也有些不切实际,势单力薄,孤身奋战,连一个最亲近之人都没有,又何来的不用仰人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