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炸裂成漫天血雾,淅淅沥沥的洒落了一地。
死了!
此刻,四周一片寂静,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般!
在此之前斩杀了不止一头恶鬼的炭治郎跟猪头少年伊之助,见过了不止一次的杀戮场面,此时也有点儿难接受。
残忍,
暴戾,
不过很快从震撼中清醒过来的炭治郎大声喊道:“杀不对,不是日轮刀杀死的话,恶鬼可是能复活的!”
是在告诫白毅这个来历不明的怪异,也像是在提醒自己。只有专业的日轮刀才能彻底杀死恶鬼,或者是阳光。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然而,站在对岸的白毅,此时却轻叹了口气:“不会了!”
对鬼灭世界,白毅这个“外人”的认知比炭治郎这个主角还多不少。
此世,恶鬼们的能力他更是一清二楚。
体质变态,有限复活,神乎其技的鬼血术,害怕阳光,被种下血脉诅咒
他之所以会用这么暴戾的手段,直接炸裂恶蜘蛛头恶鬼,就是存了试探的心思。
试探恶鬼复活的条件,底线。
评估一下自己的实力。
不过,就目前看来瞥了眼散落在地面的血糜,虽然有聚合的迹象,但最终,也就是附近的血液凑了凑变成血滴。
就这?
就这也敢叫复活?
混蛋,不要瞧不起复活啊!
都不能做到滴血重生,那叫什么复活!顶多算是回血能力高了点
不过,被鸡符咒捏爆的这个蜘蛛头,在白毅的感知里不过是稍微精英些的恶鬼?从无惨的一点点血液里继承能力,也是正常的。在它之上还有上下弦的十二鬼月,乃至鬼王无惨。
按照设定来讲的话,恶鬼之间层次不同,力量也天差地别。
蜘蛛头的不能血肉聚合达到复活的效果,说不准下弦的鬼月就能做到呢?
河对岸,炭治郎看着覆盖在地上的,久久没什么动静的血糜咽了口口水,看向猪头少年伊之助:“原来,不用日轮刀也能杀死恶鬼啊?”
“嗯”
平时大大咧咧,争强好胜的猪头少年也是目瞪口呆!
个人没什么文化,
再加上岛国也没有历史悠久的“感叹词”,可怜的孩子连个卧槽都不会说,闷闷的,猪头头套下一张俊秀的脸庞都憋得通红。
暴躁啊!
这才是他追寻的力量!
再也不用费劲儿巴拉的扛着日轮刀,非要找到脖颈这个致命的地方才能把恶鬼彻底斩杀。
一刀下去,恶鬼退散,血雾漫天!
伊之助转头看向炭治郎,一双猪眼里充满了渴求。
“抱歉了伊之助,这个我感觉真不是我们能学会的!”
炭治郎也想学,学这样轻松简单的杀鬼技术。
可是什么都没看到啊!站在溪流中的蜘蛛头恶鬼,莫名其妙就炸裂了。
这怎么学?
拿头吗?
可真的好羡慕啊!
如果他能学,鬼杀队的诸位也都能学,那斩杀恶鬼的难度肯定要直线下降,伤亡减小,大家都能活得好好的。
一脸震撼!
白毅却是不在意这些,在系统更新更换了跟世界的姿势以后,自己对这些时限任务内的世界就真正的成了上门解决问题的临时工。来了就做任务,做任务了就散。
勤恳,活儿好,不粘人!
既然只是露水情缘,那就没必要去浪费时间了。记忆里,在那田蜘蛛山好像还有一只恶鬼,在十二鬼月的序列中?
想了想,漂浮神力抓起河对岸的两小只,在他们的挣扎中,一龙,二人,还有一个装妹妹的大箱子如炮弹出膛一般窜上天空:“你叫炭治郎是吧?不想死,还想报仇的话就让你这个猪头同伴乖巧一点。嗯,你的小动作也最好收起来,不然你搞事我炸了他,他搞事我炸了你!”
话落,身形一震瞬间消失。
空中扑面而来的劲风也让两人暂时打消了小心思。
半分钟之后,
在那田蜘蛛山上空盘旋了十多圈的白毅,终于在位于山腰的位置上找到了剩下的两头恶鬼。
漂浮神力将他包裹,学着刚才撞击地面的速度,他再来了一次。
紧随其后的炭治郎跟猪头少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向地面恶狠狠的撞去。
下一秒,树林中刮起一阵大风,大量的小树,枝丫折断。
地表,比那些高大的树木还要高出一个头的白毅,裹挟着一股飓风直接降临。
面前,是两个穿着打扮类似的,却性别外形看起来完全不相同的恶鬼。其中,穿着浴衣的女性恶鬼跪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嘶吼着!
刚落地,银,光一闪,接着一张大网从面前直接划过,卡在了白毅的身体上。
“嘎吱”
仿佛钢筋崩裂般的声音在他的体表响起,
“抵挡我的血鬼术,这不可能!!!”
这是什么?
不用血鬼术,不躲避,纯凭身体抵挡血鬼术。这即便是那位大人,能够毫发无损那也是建立在恢复的效果上,不可能完全无视!
小小的少年恶鬼,面庞青筋绷起,恶狠狠的盯着对面这似乎不是人,但也不是鬼的,不知道是什么怪物的存在!
而白毅,神情淡漠,身体中裂痕密布的鸡符咒再次大放光明,抬起的右手朝着少年恶鬼,虚抓:
“砰!”
恶鬼的身体直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挤压,炸裂。
血雨纷纷飘飘洒洒落在地上,
随后铺在地上的一滴滴血液,跟残缺的肉糜开始蠕动着重新组合。
白毅神情冷漠,但双眼中却闪烁着名为好奇的光芒,声音低沉:“这就有意思了!”
复活!
这个看起来如同稚童,不怎么厉害的小鬼,恢复力却远在之前身强体壮的蜘蛛头恶鬼之上。
那家伙,打成粉末的身体不过蠕动了下,就什么都没有了。
反到是现在这个,血肉重新聚合,虽然看起来时间相当慢,按照这速度半个小时差不多?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
面容苍白,身体矮小的恶鬼才恢复如粗。
此时,他看向白毅的目光从刚开始的不屑,变成了戒备,恐惧。
“半个小时好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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