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召这一次输的很惨,而且丢尽了太原王氏的颜面,准确的说是丢尽了士族门阀的的脸。
华云经过这样一顿天马行空的赋诗吟词,征服了在场的所有人。
“这不是开国郡公吗?那个政整治蝗患、生产云盐的人就是他啊,没想到他还是一个大学问家,真是一个全才啊。”
“是啊,是啊,那天在蚂蚱馆我也见过他,就是开国郡公,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看到他。”
......
显然已经有很多人认出了华云,经过这几次事情,华云已经在长安城有了一定名气。
而那会还在嘲笑华云的一些人,现在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开国郡公华云,显然已经吓傻了,他们早有耳闻华云所干的事情,那是一个能让魏征都在朝廷道歉的人,能让户部尚书喊老师的人。
“不知开国郡公在此,刚才多有得罪,还望郡公不要见怪。”
“我等实在是该死,请郡公饶恕我等。”
一个个吓得已经跪了下来。,刚才的神气已经全没有了。
“云哥哥,你真厉害啊,你做的诗真好,真是让丽质大开眼界啊。”李丽质那崇拜的眼神望着华云。
眼前的这个人,能力强有文采,试想哪个女人看到能不喜欢呢,作为公主的李丽质自然也不例外。
“区区几首诗,又何足道哉,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华云轻描淡写道。
李丽质已经被华云深深的迷住了。
......
士族门阀王府内,只见一个下人匆匆跑了进来,并且zui里不住的喊着。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只见一位老者端坐于客厅之中,在细细的品着茶。
“什么事情?如此慌张。”
“老爷,不好了,少爷让人欺负了。”下人着急的说道。
还在喝着茶的老者,放下了酒杯。
“在这京城中有谁还敢欺负他啊......因为什么事情啊?”
“老爷,少爷跟一个小子在茶馆内斗诗,没想到少爷敌不过这小子,所以就输了。”
“输了就输了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让他知道这一点也好,免得他外面老是招惹是非。”
“老爷,你不知道,少爷输了后,当街叫人家爸爸,你是不知道当时人特别的多,那么多人啊......”
老者听到这些后,大怒,桌子的茶杯,被狠狠的摔在了地。
“这个混小子,居然办了这么丢人的事情,让我的面子往哪搁,真是丢人啊,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他。”
说话的这位老者就是王文召的亲老爹,名字叫王仁义,听说自己儿子当街叫人爸爸,凡是做爹的谁能不生气。
“父亲,父亲......”只听得门外一个人哭哭啼啼的喊着,走进了王府的客厅。
“竖子,你还敢回来,把我的荆条拿出来。”王仁义听到是王文召回来了吩咐下人道。
“父亲,我被人欺负了......”王文召嚎啕大哭,像个孩子一样,就好像小孩子在外面被人打哭了回家向家长打报告。
王仁义站在厅中,怒目而视。
“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日我与友人在茶馆小聚,正在吟诗对赋,没想到也不知道从哪出来一个人,非要与我比试作诗,我哪能认怂,于是就同意了,没想到他......居然每首做的都非常精妙......于是......于是我就输了......”
“然后呢......”王仁义说道。
显然王文召是想着避重就轻。
“然后......然后......当时我们的赌约谁输了谁就......谁就......谁就叫谁爸......爸......我输了......我......就......就......就......叫他......”
“闭zui,竖子......”
王仁义显然已经怒不可遏,只听得啪一个大zuiba子就抽到了王文召脸。
“你父亲我做的都是一些受人尊敬的事情,没想到你这竖子居然在外面给我王家丢人,王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说着,又一个大zuiba子抽过去了。
王文召被老爹这一顿抽,显然已经懵了,在外面受了气,回来还让老爹一顿暴揍,他都开始怀疑了,遇到那个小子简直是自己的煞星。
“父亲此事错不在我,而是那个小子故意找茬。”王文召在做最后一次解释。
王仁义怒火稍有缓解后,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一脸的可怜样。
他没有想到居然有人会欺负到自己的头,欺负到王家的头。
“你的事情后面我再跟你说,你说到底是哪一个,侮辱的你,侮辱的我们王家。”
终于,自己的父亲不打自己了,他毫不迟疑的向自己的父亲说明了情况。
“父亲,听说这个人叫华云,而且还是什么开国郡公,我是听当时在场的人说的。”
王仁义听后,有些发愣。
“这个人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老爷,此人现在是皇身边的红人,才十几岁了,皇也特别器重他。”
王仁义忽然想起来这个人,他当然知道华云这个人,而且还是一个不好惹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这个熊儿子居然惹了这个不该惹的人。
但是想想这个小子当街让自己儿子叫他爸爸,这种奇耻大辱,他怎么着也不会咽下。
“好小子,你真有种,居然欺负到老夫头了,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我一定要让你后悔。”王仁义大怒道。
旁边的王文召这个不争气的孩子故意发出哭喊声:“父亲大人,你可得给我报仇啊,没有他这么欺负人的......”
说实话,王文召的戏演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