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聂云锋一大早就出门了,宋文君继续跟着新队员训练,张小队长给她搞来了一套迷彩训练服,宋文君感觉自己真的就成了一个队员,训练更加起劲。
军训完就到村子买菜,聂云锋不在,她就买了一点青菜,家里还有一只鸡呢,鸡汤只能自己喝了,不过也好,先试验一下,等聂云锋回来,就可以给他炖更好的鸡汤
回来的时候,她感觉有点奇怪,路过的嫂子都对自己指指点点,小声议论,这是怎么回事呢?是觉得自己穿训练服不合适吗,还是觉得自己不该去训练?
她从来不会在意别人的目光,自然也不会去搭理那些嫂子,她转念一想,会不会是自己昨天见义勇为,帮了刘彩,大家在表扬自己呢?
宋文君懒得多想,回家看书,聂云锋不在身边,思念的情绪就像春天的野草,疯狂地在她心头滋长,她受不了这样的感觉,只能埋头书山之中,拼命背书。
第二天,宋文君出完早操,又去买菜,回来的时候,又见到那些嫂子在议论,还一脸鄙夷,她心里挺奇怪的,自己做了什么事吗?
她刚要上楼,就看到刘彩婆婆和徐莲下楼,她们一起去买菜,看到宋文君,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宋文君本来不想搭理她们,谁知刘彩婆婆挡着她的路,嘲讽到:“不要脸的东西,你还好意思住在这里啊,你就给聂队长丢脸,聂队长娶了这样的老婆,怎么还能当那么大的官?”
“有什么事吗?”宋文君是真诚地请教,她也很好奇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徐莲冷笑着说到:“宋文君,你之前被绑匪绑架了,听说你和绑匪发生了些什么,不然为什么两个干事都受伤,你安然无恙,你就是脏。”
刘彩婆婆接着说到:“要是在我们村,女人失了身子,都要被浸猪笼的,哪有你脸皮那么厚,在这里大摇大摆。”
“这是谁说的?”宋文君有些怒了,被人这样抹黑,还是那么严重的事情。
这时,有别的嫂子过来围观,徐莲说得更加起劲了,“这个女人本身就水性杨花,失了身子算什么,她之前就勾搭宣传部的白干事,不然人家怎么会送自行车给她。”
有好几个嫂子附和到:“对,对,那天我也看到。”
“你看她天天穿训练服去出早操,说不定就是想勾搭其他人。”
“太不要脸了,聂队长那么好,她还不知足啊。”
“说不定她就是这样,聂队长出任务了,她没男人不行啊。”
……
那些嫂子一人一句,说得像模像样的,她们多少都有些妒忌宋文君可以嫁给聂云锋,谁不知道聂云锋是这个战区最厉害的人,长得又帅,前途无量,偏偏让宋文君这个小丫头得逞。
徐莲得意地看着宋文君,这样被人戳脊梁,你这宋文君还能住得下去吗?
宋文君冷冷一笑,“你们说了那么多,请问有真凭实据吗?”
恰好陈芳菲上班路过,看到宋文君被批斗,赶紧过来踩一脚,说到:“我可是听到,你那天说你自己被绑匪抓了,那贼窝子那么多男人,就你一个女人,你说能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