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仙童第二次感受男女之事,依旧如上回一样,疼的昏天暗地。
陆压慢慢的哄着她,告诉她女子的第一次都是会疼。
她骤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可脑子里一片迷雾,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沉沉浮浮,仿若块浮木,被抛到不能呼吸。
那样炙热的相触,灼红两人的眼眶,拥紧的两具身子,再没有缝隙。
第二日一早,仙童醒来后,身侧的人已经去了早市接洽。
她躺着,静静想他昨夜的话。
女子的第一次会疼。按理说,她算是第二次吧?怎的也疼到脑壳发晕?
大眼迷起,口中差点骂出声来。
“该不会,每一世取元阳,我都要受一次罪吧?”
靠!师祖你怎么不早说呢?!这什么狗屁事儿?!
又摇头。
呸呸呸,怎么能说自己是狗屁...
拖着酸乏的身子起床,她换上早已备好的男装,别上钱袋子,看着日头尚早,惯例给他留封信。
咬着笔杆想半天,总算编出套像样的说辞。
甩了笔,掏出寻仙镜,她幽幽然化成光点,消失于空中。
午后,陆压端着精美的糕点来唤她,却只有空空如也的内室,和一封字迹潦草的留书。
信中,她骂他是个花心滥情人,要享齐人之福,还要自作深情。
说自己虽无家室,也绝不与人共侍一夫。
绝情绝义的话,满篇皆是。
放眼内室凌乱的床铺,那一夜温存,成一场笑话。
陆压当场呕出一口鲜血来,怒火攻心,晕倒在地。
……
此后,他愤恨寻人,却再无她音讯。
依靠孙家,东山再起,再没娶过妻妾。
对情爱,他彻底冷了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