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头…我…我实在喝不了了…”
晕晕乎乎,飘飘摇摇,歪歪扭扭。
仙童的身子噗通摔倒在地。
陆压一笑。起身蹲下,掐住她细颈。
“叫。”
她感觉要吐。叫?叫什么?
他手间力道收紧。
“给本教头,大声的叫。”
一个龟公,看惯了男女之事,还能不知道怎么叫唤?
仙童头又疼,气又不顺,脑子只发蒙。
让叫,那就叫呗。
“诶呦喂,诶嘿哟,诶呦呵。”
到底要她叫什么呀?
他掐她住口。
“装傻?信不信本教头让你小命休在此刻?”
隔壁房里,冬芸销魂蚀骨的吟叫声传来,仙童福至心灵。
“别别别,我懂了,懂了。”
拽松他指尖力道,她清了清嗓子。
“啊!诶!哦!啊!”
拿眼神问他,这总行了吧?
陆压放开她,坐回去继续喝酒。
“叫。我不喊停,不许停。”
仙童老实躺在地板上,认命的配合着隔壁的动静,叫的起劲,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记得。
天亮醒来,嗓子哑了,疼的咽唾沫。
杀千刀的陆压!
人已经走了,自己硬挺挺躺了一夜地板,他竟然都无动于衷,真是铁石心肠。
出房门,几乎所有的人都拿眼瞧她,脸上或嬉笑,或鄙视,或带着同情。
就连鸨娘,对她也刮目相看。
“还真是我小看了你小子啊。”
仙童心里换着花样学鸨娘的用词骂那个男人,自己明明没吃到鱼,还惹了一身腥。
喊了一夜,她就算解释破嗓子,也没人会信昨夜没事发生。更何况,她已经破了嗓子。
她给自己泡了热茶温喉咙,一口一口慢慢喝。
哼,折腾我?你到是不怕自己的秘密被我曝光?
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花猫是吧?
……
那夜之后,再也没有姑娘们去招惹仙童,因为人人都知道,她不但是男男一路,更是教头的新宠。
就连红妆,都几次试探。
“那人,真的对你下手那样…是吗?”
仙童羞涩低头。
“嗯。”
“原来你久久不肯接受院里的姑娘们,是这个原因呐…”
“嗯。”
鸨娘则看的透彻多了。
“仙童,即便你不是我院子里的姑娘,但好歹也是我供养着你,所以那教头睡你,我银子一分不会少收。收了自也分你些,只是你自己要清楚,这事儿不可往外头去说,否则,我可决不轻饶你,知道了吗?”
仙童识相。
“您对我有收留之恩,银子不要,我也不会坏了鸨娘名声的。”
青楼里出了卖龟公的事情,说出去,乱了行规。
老鸨子看她乖巧懂事,索性抬她去住了楼上一间偏僻的厢房,也不让她做粗活,算是优待。
她心里的算盘,是想着那教头也威风不了几日,且做权宜之计,待他被大将军给…她立刻就把仙童再卖走。
当了一辈子老鸨,临老不能让人落下话柄.
这倒好,落的轻松不说,还好吃好喝。仙童受伤的心灵和嗓子,总算有些安慰。
陆压再来时,推门入眼的仙童,脸上再也没有做出来的唯诺与恐惧。
翘着二郎腿嗑瓜子,她斜眼看高大壮硕的男人走来,脸上还是那种宠辱不惊的冷冽。
“哟,教头大人来了。随意坐呗。”
顺子送来酒菜,打眼偷瞄仙童,脸上是不齿。
一个男子,卖身求荣,他瞧不起。
“滚!”
仙童没错过那个鄙夷的眼神,把他吼出去。
待房里又只剩两人,陆压坐到桌畔,这一回没有径自喝酒。
倒是有些意外的一直瞧着她,觉得她好像与之前有些不同。
“教头大人,瞅着我做甚?我懂。”
将养了两天的嗓子恢复的差不多,她清清喉咙,又开始嗯嗯啊啊的叫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