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建圣地,苍莽大森林的时候,张扬几乎啥都没干,这次的坠星圣地就逃不过了,忙的他脚不沾地,各种事。
好在,他也会当甩手掌柜。
苍莽大森林有一个雪飞霜。
坠星圣地还有一个玉鸾呢。
这两个女人身份特殊,足可以代表他的,而且她们在整合政务方面,能力还都很出众,否则也不会让雪飞霜早早地有封侯契机,再有玉鸾跟着,只是看着都学了很多,还可沟通雪飞霜求教。
最关键的是,苍莽大森林也好,坠星圣地也罢,都是多方面力量的结合,容易发生矛盾,需要粘合剂,张扬在,自然可以,但是他的修炼速度,注定没有人愿意打扰他,都期待给他充足的自由,让他去早点天下无敌。
而雪飞霜和玉鸾的身份,无疑可让她们全权代表张扬,从中调和。
是以,忙的差不多后,张扬毫不犹豫的甩手。
当时被玉鸾揪着耳朵吼了两句,那过程落在不少人眼里,也就让很多人知道,玉鸾在坠星圣地是什么地位了。
由此,她处理事情更加的自如。
省下心来的张扬愣是还没有时间闭关,踏入开天境。
妖若仙单独来找他了。
如今的妖若仙,眼神中总有迷茫,是被打击的。
九战妖劫惨败。
得知张扬修炼尚不足一年,更是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
通天山之战,更是带来无法形容的影响。
她现在眼神还有些迷茫,却也不是那么严重,她对张扬只问了一句话。
“你对通天山之战,怎么看。”
张扬知道,现在的妖若仙是再次内心蜕变的契机。
曾经的她实在是太骄傲,也的确有骄傲的资本,如今经历九战妖劫打落凡尘般的经历,让她懂得了众生皆可为师,知道了怜悯众生,但她还未曾完全改变,偶尔乍现的漠视众生的心态,表明她还不够彻底。
现在,时机到了。
“比较满意吧,毕竟打掉了太虚皇朝的绝对优势,扰乱了西漠大地的格局,搞臭了太皇,挑衅了永夜天,但,好像什么都做到了,却又没有一个彻底完成的,仍旧显得浮于表面,所以不值得高兴,反而该警惕,我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南疆也好,西漠也罢,杀我的人怕是更多了,我反而更危险了,这方面说,不及格。”
各种好处不少。
实则潜在的危险几倍的增长。
一个能够让一尊仙出手的人,别说南疆和西漠,就是其他三地的人都可能暗搓搓的想着杀掉他,这是无穷的大患啊。
所以张扬并不是那么的高兴。
他不怕危险,然而他更知道,自己连无量境都不是,还不到真正的藐视天下的地步。
“呼”
妖若仙吐出口浊气,定定的看了张扬一眼,道:“我去闭关了。”
她转身而去。
张扬目送着她显得娇弱的背影,有些恍惚。
如果说九战妖劫之后,化为奴儿的身份对她打击还不够狠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一连串才是最狠的,比杀了她还要狠。
这么一个自出生就活在赞美中的人,她能否渡过这一关?
问题是,她又将如何渡过这一关?
连张扬都不知道。
他只能确定,妖若仙有种闭死关的迹象,她若成功突围,注定将更加的匪夷所思,若无法突围,那么她可能真的彻底没落,甚至是陨落。
内心磨砺,从来都是最危险的。
一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念头,思绪,都可能扼杀这个人。
“无论以后如何,奴儿这个称呼正式成为历史了。”
“之所以如此称呼你,就是知道你始终没有真正的从内心根本上来一次蜕变,顶多是因为一朵小花而知晓众生各有品质而已。”
张扬自语。
他吐出口浊气,准备去闭关,要跨入开天境。
结果,花幽灵惊喜的传来消息,有惊世大发现。
这很奇怪吗?
当初轮回井内巨石之眼看到的本就是惊世的。
好不容易应付过去,虎啸风又来,说是有个兄弟其实来自一个西漠不弱的家族,想要尝试跟家族沟通,看能否拉拢家族加入。
刚应付过去,又有人来找。
张扬快无语了。
这还是玉鸾分担出去大部分事情。
转眼两天过去。
妖剑一急匆匆赶来,告诉他,妖若仙出关,自己走了。
他目睹通天山的变化,目睹通天山之战,同样受到巨大的刺激,但他仍旧关注着妖若仙这个妹妹,所以妖若仙任何动静,他都是第一时间知道的。
张扬马上赶去。
在妖若仙闭关的地方,空空荡荡的,唯有一朵小花,种在花盆里。
“仙儿这是怎么了?张扬,你一定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不然我跟你拼命。”妖剑一有些急眼了。
张扬道:“她怕是要进行一场前所未有的心之蜕变,具体会怎样,我也不知道,我只能说,如果她能闯过去,也许,以后我都要将她当成最强对手来看待。”
妖剑一眨眨眼,道:“真,真的?”
他认知里,张扬这种变态哪里会有对手,就是七皇子也不行,顶多是能够同境界挨揍不死而已。
张扬郑重点头。
妖剑一又问道:“如果失败呢?”
张扬摇摇头,没说话。
妖剑一的心一下子悬起来了,他飞速的去找妖若仙。
张扬站在这里,看着那朵小花,又想起来那一日,那座山峰,那大日之下,那个小女人披头散发崩溃的样子,目睹一朵小花倔强的从弯曲直立起来的样子。
她会否如这小花一样,被人踩的倒在地上,仍旧能站起来呢。
这就是无情的风雨。
妖若仙正式开始经历了。
许久后,他走出去,关上门,他重新打起精神,看到暂时没事,这才回到自己的住处,要闭关。
结果推门一看,里面被人霸占了。
还是一位美得不像话的绝代佳人,除冰玉颜外,无第二个人会这样。
看到她,张扬就觉得手掌发热,想抽她的屁屁。
因为他不自觉地就想起在轮回井巨石之眼看到的青雀宫地下的那一幕。
那个穿着清凉的女人,就是眼前这个。
她给自己绘画了那么多犯贱的画,问题是他何曾如此过。
他关上门,哼哼道:“大美人儿啊,咱们是不是该谈谈你偷偷把我画的很下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