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他吗?”不知道什么时候孔雀到了应阅身边。
闻言应阅一脸懵。
她们什么时候熟到可以咬耳朵了?
就在应阅万分疑惑不解的时候,孔雀那幽幽的声音再次响起。
“大家都指望早点离开,就他还想着看戏。不是欠扁是什么,这种人谁靠近谁倒霉。”
!
反射弧过长的应阅这才过来孔雀在什么,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和人手拉手的走开了。
“就这么早,你不怕他和你秋后算账?”主意虽然是孔雀提的,可她怎么都没想到应阅会这么果决。
实在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不过她喜欢,简直不要太对胃口。
与此同时,飞船和地面的距离也在一点一滴的拉近。
距离离开,已经不剩多长时间了,两个人也不好走的太远,索性直接上了飞船。
这飞船不仅外表像一只兔子,就连内在也是兔子,即使是那些和兔子八杆子都扯不上关系的部分,多少也加入一些元素。
这种贸然添加,原本是很容易引起反感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就融入进去了。
不仅融入进去了,还有一种奇特的和谐,就好像这些元素本来就应该出现一样。
“这谁家的飞船啊?太疯狂了吧!”
“这些都是真的阿,要不要这么奢侈啊!”
“没人性,十足的没人性啊!”
越是常年混迹在特殊圈子里的人,对于某些东西的人去往往都特别强。
孔雀绝对不是第一个上这艘飞船的外人,但绝对是第一个发现内里奥秘的。
倒不是其他人眼力不如她好,而是有些东西吧,得看敏感度。
不是特别在意这方面的人还真不一定看得出来,就算后面看出来了,也不是最开始的时候,情绪方面差了几个意思。
“呐,呐,呐!你看到了吗?这些东西可都是最原始的,这飞船的主人绝对是个豪啊!谁要是能和这位打上关系,以后就不用愁了。”
勉强算主饶应阅:……
不用愁?呵呵想太多了,越是有底气拥有这样的东西的人,越是管的严好吗?
除了一些生活必须的开支外基本上拿不到多余的东西。
要是实在想要,那就只剩下一条路,那就是自己去拼。
拼到了你就能拥有,拼搏到就流口水吧!
年少轻狂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很厉害,可以轻而易举的拿到那些东西。
可真等到了那个时候,就会发现一个无比悲惨的现实。
社会毒打非同一般。
谁要是有胆子忽略这些东西,准会死的非常难看,社会给的毒打,可是不看背景哒。
他才不会因为你是谁,谁家的人,谁谁的后代。就偏袒你,大家的起点都是一样一样的。
主脑判定,惯来如此。
真要遇上那些个拥有特殊待遇的,反倒要怀疑是不是出了篓子。
不然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错误呢?当然啦,这种错误基本上是不会犯的。
以云计算机为主体的主脑,从出生的那起就是最厉害的,从未被超越,一直在更校
好不容易等到孔雀心情平复下来,应阅这才有机会开口。
“行啊,快找地方做吧,再晚就找不到好位置啦。
惊讶,这种事情什么时候做都可以错过了位置,你可要错过很多。
例如一些绝版的记录之类的,异形飞船的厉害之处不只是外表哦。”
孔雀眯眼,“你的这些都是认真的?没有故意拿我开涮的意思?”
“我没有必要在这种问题上忽悠你。太容易被戳穿了撒这种谎,那不是拉低自己的智商嘛。”
孔雀想想也是,确实是这么个理,于是赶紧走过来查看。
这一看,整个人都陷进去了,哪怕13次四溢的美食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诱惑她。
美食确实不可以辜负,可在磅礴的知识面前,还是得勉为其难让路的。
不然,可真就没有未来了。
未来可是比什么都重要的,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差错。
见状应阅耸肩,可算是把人叫过来了,不然还不知道怎么丢脸呢。
“你怎么不趁这个机会多看几眼?错过这一次的机会,你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可就不准了。”
应阅笑:“错过就错过呗,又不是没拥有过,没什么好遗憾的。”
夏千程:……
他就不该嘴欠来这么一句,应阅是谁,那可是兔子飞船名正言顺了主人啊。
在她面前这些,不找虐吗?
看来他得找个时间去做做检查。
脑子进水是大事,必须尽早治疗,不然会淹死的。
“那什么,你确定不去打听一下吗?叔叔阿姨一直挺想念你吃。”
夏千程的是飞船的驾驶员。
正常情况下,飞船都是有固定形态的,具体是做什么的,一眼就能看出。
看不出来的,往往就代表着独家记号,基本上除了自己人,外人是没有办法操控的。
也就是,前面的驾驶员同样来自半某族。
族人直接传递消息,远比外在的科技系统靠谱多了。
绝对不会出现消息泄露的情况,哪怕传信的人被搜魂也是一样的。
半某族传递消息,只看血脉。
“我不需要直接过去啊,激活一下血脉就可以了,我爸在解读血脉消息上,还是很厉害的。”
夏千程突然很想表演胸口碎大石。
话刚出口,应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改口道。
“其实这种本事也没什么的,都是托了种族赋的福,要不是有着这种庇护,就我们这脑子不比鱼好到哪里去。”
这话不还好,了,两点都中的夏千程,郁闷的一个劲用脑袋砸桌子。
插刀哪家强?
侧头45找应阅,红刀出绝对有保证!!!
要是哪一下不准,找他百分百退钱!十倍百倍赔付的那一种哟!
怎么算都不亏哟!
“咦?夏千程这是怎么了?中邪吗?真要中邪,你可得离他远一点,不吉利的呀。”孔雀特意压低声音在应阅耳边道。
听力非常优秀的夏千程,已经被无数座石山压扁了
短期内爬不起来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