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灵鸳怒急,直恨今天的水球已经用完,不然一个水球下去,那里用得着在这般横竖皆难。
哼,今天用完了,明天不就有了吗,本王就在这里等着,待能用水球,保管第一时间轰塌这里,将这两个万恶的人类埋在地下。
鹫灵鸳如何的暴怒,甘棠与云颂两人是不会知道的,就算知道也会道一声好。
云颂随手一捞,就将甘棠抱进怀里,就在一滚,便落到缝隙里,云颂尚未来得及打量四周,两人便拍的一声落在地上。
“云-颂。”甘棠在下,一口鲜血喷在云颂的衣领处,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只说了两个字,脖子一歪便晕了过去。
云颂拼命的想要将身下的甘棠抱在怀里,好减轻一些落地的重力,脑袋直直就撞在地上,一个大包直愣愣的就在脑门上落地生根,还没来得及喊一声痛,甘棠便喷了自己一衣领的血,晕了过去。
“甘棠。”声音焦急,那里还记得自己额头上新出炉的大包,一个翻身,将甘棠平缓的放于地面,拉着对方的手腕,沉心凝气,查看是否有伤到那里。
“还好,还好,五脏六腑虽有所损伤,却也不致命。”云颂拧着眉头,看着甘棠左肩处的伤,鲜血渗渗,一小截石块尖尚且还留在外面。
“该死的鹫灵鸳,给六爷等着,定要将你全身翎羽毛拔个精光。”云颂抬头看了一眼,一个劲想要往里的挤的鹫灵鸳鸟王,愤恨的一拳头砸在地上。
巡视了一下四周,这条不大不小的缝隙正处在两山交接之处,谷底水流冲击形成的地下河,这里正是地下河的边上,旁边水流平缓静溢,无声的向别一端流去。
将甘棠自地上抱起,轻轻靠着石壁坐下,得快些将石块取出来。将里衣拉着,一用力,生生撕下一大块,到水边洗了洗。
蹬在甘棠的面前,看着已经是昏迷不醒,冷汗渗渗的人,尽管昏睡着,眉宇间扔旧紧紧的皱在一起,平添一抹轻烟愁绪,让人心生怜惜,云颂食指轻轻抚上紧锁的眉头,声音轻柔,诱哄安慰道。
“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当下管不了那么多了,将打湿的白布放嘴上咬着,两三下就解开甘棠束带,衣服给敞开一大半。
只听啪的一声,云颂嘴里的白布应声落地。
“这这这........这,你你.......你你居然是女的。”
云颂双眼瞪得直如铜铃,如见了鬼一般指着昏睡的甘棠,哆嗦着声音惊呼。
只见眼前的兄弟,不不不,是姑娘,衣衫半敞,优美的脖颈之下,肩若削成,肤如凝脂,已是露在外头的右臂上,一点赤红朱砂,摄魂夺魄,白色抹胸上绣着一株幽兰,紧紧束于胸前,隔空似能嗅到隐隐兰花香味。
云颂一个激灵,打了个冷颤,急忙双眼一闭,双手胡乱的将甘棠衣服一拢,免强算是遮挡住了。
虚着眼睛悄悄打量了一眼,愣是不敢多看,哎哟一声,又紧紧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