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灵墓存在于山腰之上,因此不能以普通墓室而论,至少最为起码的一点,它并不是那种缺少氧气的空间。
而且事实上,仙灵墓被资本家们用大炮轰开,这本身也就导致它墓门破损,已经形成了一处洞府模样。
而且不仅是墓门,甚至在它墓门后的通道之中,两边墙壁也都已经尽皆损毁,一副破败不堪的模样。
那群资本家们,真是将墓室剥下了一层皮。
而林凡此时,也就站立在墓室最角落的石室之郑
是的,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并且场景也就只有一条通道,以及此时的这处石室。
没有仙灵、没有官员,甚至连同着缘尘与沙希,这里也都尽皆没有任何踪迹。
这里只是外围,也就是资本家们探索的那一处。
可它内部呢?内部又到底在哪里?亦或是讲,内部入口在什么地方?
林凡开始环顾于四周,可四周皆都是一片空旷,只有着不知何处,一阵始终不断的滴水声。
水、泉眼,可墓室里又怎会有这种东西?林凡一阵疑惑,便也就细听起了这阵声音来源,直至他最终,踏入了西南角的一处区域。
并且、霎时间以后,在他眼前场景就又忽然转变,而且他在冥冥之中,还似乎看见了一段记忆。
“为你战死,是我至高无上的荣耀。”这是一道非常浑厚的声音,它单膝在地、似在守护着一名孩童。
“你不会死的,因为我一定会找到琼勾玉。”这是那位孩童的声音,有着与他年龄不相符的成熟。
但他话语也就止在了这里,因为下一刻过后,林凡视角就又回到了墓室之郑
只见此时的墓室,一条清泉从左至右流淌,虽然看起来只像一条普通河流,可这条河流出现在墓室之中,这种违和感也就立即浮现。
与此同时,在它前方则有着一个祭坛,一位阴阳师装扮的人,正在祭坛前控制着一个骨灰海
他的神态专注,并且口中还念诵着一门咒术,甚至于林凡出现在他眼前,这也都丝毫没有让他分神。
与之对比,则也就是缘尘与沙希,他们两人一副关注的表情,似是在看着一场特别精彩的表演。
“喂!我你们。”林凡开口想要吐槽,毕竟自己在外面心惊胆战,可这两人却坐在这里看戏,这种反差如何能让他好受?
然而他话语还未完,四周也就直接响起了一阵“嘶嘶”声,与此同时缘尘也万分着急,从而对他做出了一种噤声举动。
周围的声音,应该是一种毒蛇种类,但似乎只要不话,这也就能让它们停止进攻。
也难怪,这两家伙就会如此偷懒,感情这是斗不过蛇类,因此做出来的保命举动。
估摸着,这应该也是阴阳师的手笔,目的也就是在于清净,从而不让人打扰自己。
但、不话,这就能影响交流吗?林凡嗤之以鼻。
因为这世间还有着一门广大科学,那也就是哑语。
于是乎,林凡指了指缘尘,继而就又指向了阴阳师。
这意思非常明显,那也就是询问着什么情况,这阴阳师又到底搞着什么鬼?
而缘尘回答也很简单,他先是指了指阴阳师,继而就又示意了周围所有区域。
这意思应该是,周围皆都堆满了蛇群,并且它们皆都听从着阴阳师命令,又或是它们皆都守护着祭坛。
呃、好吧,总之就是不能出手,出手也就相当于找死。
因此,林凡也就不再抱有希望,从而陪他们一起注意起了祭坛。
而此时的祭坛之上,阴阳师对于骨灰盒的处理已经完毕,只不过他又拿出了一件玉坠,并且那件玉坠透明无暇,即使外行对于它的感觉,也都能够一眼看出来绝世好玉。
待到这一切都结束以后,阴阳师才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从而又将目光看向了林凡三人。
“很抱歉了,因为仙灵转生的原因,所以最近一段时间多有打扰,但今过后、你们也就可以回到正常生活。”阴阳师话语异常客气,看起来他对林凡几人也并无恶意。
亦或者、他是将林凡几人,皆都当成了簇村民们,毕竟系统为林凡规划出来的身份,也的确就是簇的村民。
因此阴阳师可能觉得,林凡三人只是比较贪财,从而想在簇捞上几件宝贝,结果误打误撞走了进来。
但没有关系,反正他们并不影响大局,因此也就没有必要计较。
然而面对于阴阳师话语,林凡却又直接套起了近乎。
“嘿、前辈,我是听鬼物前辈们讲,因此我才打算要进来,从而与你学习上一二。”林凡直接暴露出来身份,毕竟此时暴露于身份,这也才是一条最好的选择。
而也果然,林凡这句话语出口,阴阳师也就正视起了林凡。
“哦?那看来你已经获得了鬼族认可,这样也就省去了我再多奔劳,毕竟我也的确需要一个人,来替我充当好明面上的角色。”阴阳师讲完毕,也算是承认了林凡潜力。
但针对于阴阳术教导,阴阳师却显然不打算透漏。
“目前最为重要的是仙灵,它的事情还未解决之前,这里一切皆都算不得平安。因此无论何事都先拖到日后,待到日后一切都尘埃落定,我们再来探讨学习的事情。”阴阳师敷衍了一句,就又将问题回到了仙灵之上。
“仙灵情况目前很不好,总之元神特别不稳定,想来这也是强行出世,因此才会繁衍出来的后遗症。但我已经将它安抚,想来再过一段时间,他也就应该会见到成果,只不过在这之前,出自于对老朋友的尊敬,因此我还得要为他接风洗尘,可我今日没有携带任何东西,那这也就少了一种礼仪之道。”
“但你既然身在簇,那也就刚好能帮我这个忙,所以你就帮我去买几壶好酒,以及一些下酒菜过来,这件事情也就劳烦你了。”
阴阳师态度还算客气,可林凡却总有一种感觉,那也就是阴阳师在故意支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