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扶苏挺复杂的
尧光的大徒弟嗣闻,这个怎么来的扶苏不太清楚,总之嗣闻是没有进入时空管理局这个体系的。
现在都不知道轮回多少次了吧,说不定灵魂力量早就消耗殆尽,这亿万星际间怕是早就没了这个人!
二徒弟唐洛,乱葬岗里捡来的。
他,营帐里偷梁换柱捞过来的。
小师弟零澈,硬生生抢回来的。
扶苏心里也是一阵无奈,他是不清楚这五百年来自家师父是怎么教零撤的,好在年纪还小,一切都来得及。
他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免得自家小徒弟长歪了。
扶苏蹲下来,揉了揉零澈柔顺的黑发说道:“外面天气凉,会屋子里去吧。”
“你谁呀你,别碰我。”零澈一把拍掉扶苏的手,语气很是不耐。
扶苏也不恼,提起灯笼朝着小别墅走了过去,淡淡的说道:“我是你师兄。”
零澈愣了一愣,小脚丫瞬间从水里抬了出来,站在岸边,看着已经快要走到小别墅的扶苏喊到:“你是唐洛琛吗?”
扶苏的手轻微的抖动了一下,推开门有了进去。
零澈见那男子进了他的地盘不说还不回答他的问题,瞬间有些急眼了,也没顾得上穿鞋。
手里提着小鞋子,湿漉漉的小脚踩着草坪朝小别墅的方向跑了过去。
零澈进门,把鞋子扔到了鞋架上,插着腰对扶苏说:“这是我的地盘。”
扶苏点了点头说道:“嗯,我知道这是你的地盘,不过陆柒铭估计忘了告诉你了,我也住这里。”
“啊切!”莫名背锅的陆柒铭打了个喷嚏,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正在排新的课程表。
零澈也是被扶苏这一句话气的不轻,怎么回事,那个叫陆柒铭的男人明明说了他是一个人住的。
怎么突然来了个自称是他师兄的漂亮叔叔,额……还是叫哥哥吧!毕竟师父说小孩子家要嘴甜才会更讨喜。
零澈抱着鸡毛掸子,酝酿了好一会,很是严肃的问道:“你到底是不是唐洛琛!就那个什么平行空间的管理者。”
扶苏把提着的灯笼放在靠着墙的小柜台上,扭头问道:“这里是哪?”
零澈愣了一秒说道:“时空管理局。”
“那既然你知道唐洛琛是平行空间管理者,他定然是住在平行空间的,如此一来,我又怎会是他。”
“你不是他那你还说你是我师兄。”
零澈小声的呢喃着,有些不明白,想了几秒后突然间醍醐灌顶很认真的问道:“我师父尧光她到底几个徒弟?”
扶苏有些疑惑:“你师父尧光她没和你说过吗?”
零澈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他师父还真没有和他说过她到底有几个徒弟。
就连他知道唐洛琛是他师兄这件事都是从那个叫陆柒铭的男人嘴里知道的。
扶苏不出意外的摇了摇头,果然……他家师父是不适合教养徒弟的,但是尧光应该不会连这都不告诉他的吧。
“你师父她平时是怎么叫你的,就是叫你零澈还是说叫你别的?”
“师父说名字不过是个代号,零澈是大名,正式场合她才会叫的,平时师父她都是叫我小四的。”
扶苏脱下身上的披风,挂在墙上,云淡风轻的对零澈说:“其实你师父已经告诉你了,你是她第四个徒弟,要不然她又为何会叫你小四呢。”
零澈懵懂的点了点头,原来他上面还有三个师兄啊!
“那你和唐洛琛来比和谁大一些。”
“唐洛是你二师兄,我是你三师兄。至于你大师兄嗣闻估计早就不存在了,你也不用在意。”
扶苏看了看时间,觉得有些晚了,便对零澈说道:“有什么事明天说吧,时间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
“……”零澈看着扶苏上了二楼,抱着鸡毛掸子坐在沙发上,大师兄叫嗣闻,二师兄叫唐洛……那你好歹告诉我你叫啥!!!
零澈虽是有觉得自家师父徒弟有些多,不太高兴,但是转念一想,这样或许也不错,到时候又很多的人罩着他。
就像师父说的,凡事终是有好有坏,哪有什么太过绝对的事,当然也不是说就没有了,不过少了些罢了。
第二天早上零澈醒来的时候,扶苏早就离开别墅了,而他自然也没能如愿的问道他三师兄的名字。
今日的第一节课和昨日的第一节课一样,都是陆柒铭的课,但是他昨晚连夜改了课表,于是今日的第一节课便不再是他的课的。
晨初的课程中有一节拳击课,这节课本是时空管理局扶苏的一名手下教的,但是扶苏的手下临时有事,扶苏便是要替他上这第一节课的。
陆柒铭处于担心,早早的就在拳击课的教室的等着了,他也是生怕出了什么些事。
但是看到来的人是扶苏后边也没那个担心了,漫不经心坐在一旁等着那群学生。
莱恩是第一个来的,紧接着就是路遥了,而后是林笙和她的室友,那个黑色空间管理者左左送过来的精灵念卡。
随后,一个接一个的也算都是在钟声敲响之前来了。
扶苏按照以往的规律拿出了个签筒,让九个孩子抽签,两两一对,注定是要有个孩子要轮空的。
因着扶苏在签筒上做了手脚,零澈不出意外的轮空了。
这场课程之初的比试会在此后为他们每个人量身定做一套学习的方式。
陆柒铭也是看出了扶苏做的那手脚,有些不解,但也没说什么,要说零澈生来武力值是高,但也不必如此。
要他说那个轮空的人应该是黑色空间管理者左左送来的小精灵。陆柒铭不知道左左为什么会送只精灵过来。
但是他觉得他左左送这精灵过来倒不是真的想让她学点什么,别的不好说,但是这精灵她是真的不看好。
第一对是绿色空间送过来的纪吾对平行空间送过来的陌恂,两个人倒也算的上是实力相当。
但毕竟也没交过手,彼此都不熟悉,谁输谁赢还是不好说。